在南宮燕的眼底,算得上是客人的她才會去倒茶,這兩個人明顯都是來找茬和威脅她和慕容錦的人,這些人也配喝茶?
不好意思,她南宮燕好像還沒這么好。
她小氣著呢,被欺負了,是絕對要打回去的那種。
所以這兩個人,好自為之吧。
好在那凳子這房間內(nèi)還有四張,不然這凳子都沒得坐的。
慕容錦在劉飛的身上隨意的掃視了一眼,這個劉飛果真是財大氣粗,都說當皇上是最痛快的,其實生意做到像劉飛這樣的話,還當什么皇帝,他可比皇帝快活多了。
這穿戴,這打扮,算了他都不覺得自己是個王爺了。
“二位找在下和夫人可是有什么事情!
劉飛:“……”這不是明知故問嗎?
謝雨柔:“……”這是打算讓我們在門口一直站著不進去的嗎,縱然有什么事情,那也得進去說啊。
可是慕容錦和南宮燕都不想他們進來啊。
到底是劉飛這個商人的臉皮子厚點,不然如何做生意。
“王爺,我們能夠進去說,畢竟這些話在這說著實有點不方便!
慕容錦心底也知曉這些話確實不適合在這說,將身子一側,請劉飛和謝雨柔進去。
南宮燕依舊坐在那沒動,就連起身的意思都沒有。
人家表示很餓啊,現(xiàn)在本來是打算去吃飯飯的,卻因著這兩個人的到來而不能去了,她表示自己沒力氣了。
好在劉飛也不計較,至于謝雨柔,想計較,她能如何計較?
兩個人分別坐下,慕容錦將門關上后也走了過來,首先看向的是謝雨柔。
這劉飛的事情是比較重要的,一個外人在場確實不大好。
至于謝雨柔說的什么關于她身家性命的事情,慕容錦表示,對于他這個亡命之徒的通緝犯來說,這并不是什么稀奇事情。
“魚肉姑娘,你若是有什么事情便直說吧,聽聞燕兒說正午不到雨柔姑娘便來找過本王,不知曉所謂何事?”
謝雨柔看了一眼一旁的劉飛,一個外人在,這些話不好說吧。
南宮燕在這正好呢。
謝雨柔的眼神絲毫不避諱,劉飛當然知曉這當中的意思,但是他故意裝作沒看到。
謝雨柔無語的很,就沒見過這么不懂事的人。
劉飛不想走,慕容錦也不想劉飛離開,等會南宮燕和謝雨柔又吵起來了可怎么好。
“雨柔姑娘,你要說的事情想必不用開口了,聽燕兒說你說的事情可是關乎本王身家性命的事情。
如今無外乎只有一件比較棘手的事情,這件事情便是劉飛要支持慕容桀來對付本王。
你來勸本王做好準備,對嗎?”
這個消息確實是一件十分隱蔽的消息,畢竟這消息慕容錦是從劉飛的信箋中知曉的,這才過了多久,謝雨柔便能知曉這些,可見謝雨柔的本事還是挺大的。
慕容錦說這話的時候還故意看向了一旁的劉飛。
“劉老板,你這手底下的人的嘴巴不嚴實啊!
其實謝雨柔能知曉這些一點都不稀奇,畢竟謝雨柔在這一片算得上是個名人,而劉飛手底下的人又全部都是商人,而這些人最喜歡的便是花錢。
而博得美人一面,要的便是銀子,正巧這謝雨柔最近是想盡了法子想和慕容錦在一起。
這些事情不難理解,但是被外人如此數(shù)落劉飛的管理能力,劉飛還是很不高興的。
“多謝王爺提醒,這底下的人是該多管教管教了!
這下輪到謝雨柔錯愕了,他知曉劉飛這么個人,但是卻從來未曾見過劉飛,當然不知曉眼前的這個人是劉飛了。
難怪她會覺得眼前的這個男子很不一樣,原來是富甲一方的劉飛。
劉飛能來到這,不用解釋謝雨柔已經(jīng)知曉這是怎么回事了。
自己還抱著一個別人已經(jīng)知曉的事情像是得到了天大的寶貝一樣。
還想著用這個消息換取自己以后的一世榮耀,完全不將南宮燕放在眼底,可是到頭來,自己才是那個最可笑的笑話。
這個笑話怕是足夠別人笑話一輩子。
謝雨柔幾乎是落荒而逃的,偏生這南宮燕卻是一個能氣死人的人,她大聲道。
“哎,雨柔姑娘,這才來,別慌著走啊!
劉飛的嘴角抽搐了幾下,這個南宮燕果真是個厲害的。
剛剛他們來,也沒見著她多歡喜和高興,現(xiàn)在人家被丟了面子,她卻來故意踩人家的痛處了。
這個女人果真是個狡詐的,難怪這生意做的這么好。
他劉飛之所以能夠將這生意做的這么大,靠的是祖上留下來的基業(yè),劉家可是有錢人家。
而且他從十四歲開始便學習打理家中的事情,如今他都四十六了,他可是用了二十八年的時間將這劉家的生意變成如今這個樣子。
但是最近這幾年,劉家的生意已經(jīng)算得上是停步不前了。
尤其是今年。
劉家的生意牽連甚廣,各行各業(yè)都在做。
大道船行,小的米鋪。
只要能做的生意都做。
而就在今年,這四國內(nèi)突然出現(xiàn)了好多很稀奇古怪的東西,賣的是相當?shù)暮,他們的生意簡直就是一落千丈?
縱然是仿制人家的東西也不行,人家正牌的上面可都有屬于自家的標記,而且是獨有的。
不僅如此,這些人的銷售手段簡直讓他大開眼界,東西分為三六九等也就罷了,賺錢的東西偏生還稀有的很。
不止是木材鋪子,各個行業(yè)都是,還瞬間風靡四國。
劉飛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壓力。
四處打聽,花了多少銀錢才打聽到,這些事情全都是因為清王妃而來。
劉飛于是趕往京城,結果碰到清王造反,清王前腳走了,他后腳到了。
這跟著東奔西跑的追了過來。
好在這嘉州是他的地盤,所以才能找到慕容錦和南宮燕,不然見上一面都難。
“王妃娘娘,您和王爺可是讓草民一頓好找,若是王妃娘娘和王爺不介意的話,可否賞臉出去一起吃頓飯,這要說的事情咱們一邊吃,一邊聊!
人家已經(jīng)夠誠意了,專程找上門來談判,若是不給這劉飛一點面子,他們倒是客氣了。
人家講究的都是先禮后兵,這劉飛怎么就來個下馬威和威脅,然后在來賠禮道歉,聽說個商人不會不懂這些道理吧。
南宮燕看向慕容錦,“本夫人只是一個婦道人家,什么都不懂,虧得得王爺喜愛才會有今天,所以這一切都聽王爺?shù)摹!?
劉飛汗顏,真的很想詢問一下南宮燕那說謊臉都不紅一下的本事到底是如何學會的。
慕容錦也是背脊骨一涼,她這個妻子好像從來就沒聽過他的好嗎。
“既然劉老板盛情邀請,本王和王妃豈有不去的道理!
親自伸手將南宮燕給扶了起來。
兩個人默契的對視了一眼,心底一個個都心知肚明,若不是南宮燕有真本事被這個劉飛看中的話,這劉飛又何至于如此屈尊降貴的親自來找慕容錦和南宮燕。
想必那份信箋也只是想用自己的名頭嚇唬一下他慕容錦和南宮燕吧,可是他慕容錦和南宮燕又豈會是如此容易被嚇到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