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都知曉圣女是各國爭相搶奪的人,這個圣女擁有的人可是能得天下的人,這天下誰不想唾手可得?
若是這個圣女長的丑點也就罷了,她謝雨柔還能有點機會,但是這圣女長的就跟那仙女一般,她一個如此卑微的人,如何能夠跟著圣女爭奪?
但是謝雨柔不服氣,不甘心,就因為身份不同,所以自己要退讓嗎?
不,若是想去那權臣家里去,她早就去了,何必等到現在,既然等到了現在,那她便要挑個好歹,而如今這清王便是最好的選擇,畢竟他現在和皇上在對敵,而且贏面很大。
若是慕容錦真的成為了當今的皇帝的話,那她便是妃嬪了。
到時候只要能進宮,總比在這風塵中度日來的強的多。
不用看人臉色,不用朝著那些有權有勢的人擠眉弄眼。
可是謝雨柔忘記了,縱然慕容錦真的愿意娶三妻四妾的話,就憑借她謝雨柔伺候過那么多的權臣來說,慕容錦都不可能要這樣的女人。
雖然這伺候指的并不一定是身體的伺候。
丫鬟不放心謝雨柔,將古琴放到工匠那后便回來尋找自家姑娘,發現自家姑娘竟是跌坐在地上,面如死灰一般。
丫鬟有些不解,趕緊上前去將地上的謝雨柔給扶了起來。
“姑娘,您沒事吧。”
謝雨柔沒答話,由著丫鬟扶著身子站起來,和丫鬟一起朝著自己所居住的地方走去。
這一路上她都有點魂不守舍的,臉色也不大好。
丫鬟一直都很擔憂,也不敢多嘴,兩個人回到屋內后丫鬟才道。
“姑娘,您不會是被……”
謝雨柔狠狠的瞪了那丫鬟一眼,臉色氤氳上一層濃濃的怒意。
“閉嘴。”
既然這慕容錦不想和她在一起,那她偏要和這個慕容錦在一起,她就要這個慕容錦知曉,被她謝雨柔看中的人,休想躲開。
這皇上不是不日便要抵達這了嗎,而且這行宮就在這嘉州,皇上身邊的幾個的讓他中意的妃子全都的死的死,被打入冷宮的被打入冷宮,自己的姿色不算差,何不先將這慕容桀給迷住了在說。
至于這慕容錦,她自有辦法對付。
“去跟瓊香樓的掌柜的說一聲,這段時間本小姐不舒服,就不過去彈奏了,這銀子的事情自然是可以少一點的。”
謝雨柔說白了就是一個在酒樓賣藝的藝伎,身子是清白的,但是也難免會因著權臣的原因而陪人家一次兩次。
畢竟這些人是不能得罪的。
但這都是很少才會。
這嘉州在這一代是富庶之地,但是和京城相比,這簡直都入不得別人的眼睛。
所以來到這的權臣也是很少的,迄今謝雨柔只碰到過兩位,其中有一位便是南宮辰。
自然也是和南宮辰有過一夜之歡。
南宮辰何等狡詐的人,他并沒有透露出自己誰,單看這里的人對他的態度就能看得出來,他的權利不小。
當時的謝雨柔出道也才一年多一點,自然是斗不過南宮辰這樣的老狐貍的。
所以小姑娘的第一次便被騙走了。
南宮辰又想過將這謝雨柔給抬進門的,當個妾也是可以的,但是無奈家里的母老虎太兇殘,他只好打消了這個念頭。
在加上朝中的事情繁忙,還有這嘉州路途遙遠,所以南宮辰壓根就沒時間過來,久而久之,便將謝雨柔給忘記了。
而謝雨柔卻是在這傻傻的等待南宮辰來接她走,可是她再也沒等到這個男人。
而自己也在這瓊香樓徹底的扎下了腳跟。
因著自己失身了,所以她將這一切看得也沒那么重要了,在這一代也算是頗有名氣的。
南宮燕沒想到慕容錦會如此果決的拒絕這個謝雨柔,都將人家小姑娘給氣哭了。
南宮燕挑眉看著慕容錦。
“我說王爺,你就這么的不懂得憐香惜玉?”
慕容錦自然知曉南宮燕說的是誰,淡然一笑,也不顧場合,直接將南宮燕給摟在了懷里,那漆黑的眸子柔情的看著南宮燕。
“本王若是不憐香惜玉的話,夫人這會怕是早就被氣的離家出走了。
本王這還不算憐香惜玉?”
這話?
好吧,算慕容錦贏了。
南宮燕發現,自從來到了這平絨城內后,慕容錦的嘴巴變的不知道有多甜了,她都懷疑眼前的這個慕容錦是不是她認識的慕容錦了。
兩個人找了一家不錯的客棧住下,也算是嘉州最好的一家客棧了。
客棧內的人很多,這生意絲毫不比平絨城內的差,平絨城占的是一個地理優勢,同樣拼的是一個經營手段。
現在的平絨城算不得頂好,但是南宮燕心底清楚,若是她有心的話,假以時日,平絨城定然會超過這嘉州。
南宮燕躺在床上有些睡不著,她有點擇床。
起初剛到平絨的時候,她就睡不著,是好不容易才憋過來的。
閑來無聊,便將那木窗給打開,想看看這嘉州的盛況。
這棟客棧算是嘉州城內最大的一家客棧了,她特意選了三樓,也是最高的一樓,推開窗戶便能看到萬家燈火。
現在的嘉州的人口就被平絨城內的多很多。
而且這地勢來看,其實也挺好防守的,但是面對她南宮燕來說,這些就都不是一個事兒了。
上次的那兩場戰役之后,聽聞慕容桀在派人鑄造十分厚重的盾牌,這盾牌需要好幾個人才能拿的動,但是這個盾牌唯一的好處便是能夠擋住那些石頭。
南宮燕有是暗嘆這慕容桀的煞費苦心了,這個東西都能想出來。
慕容錦瞧見南宮燕睡不著,也走了過來,從身后摟住了她的腰肢。
“怎么了?這是又失眠了嗎?”
南宮燕點點頭,“嗯,順道看一下這嘉州的夜景。”
慕容錦將下顎擱在了南宮燕的肩膀上,兩個人正聊著天,門外忽然想起了敲門聲,慕容錦和南宮燕同時看向門口,南宮燕推了推慕容錦示意慕容錦去開門。
慕容錦不舍的將門給打開,門外卻是沒人,之間地上有一封信箋,慕容錦隨手撿了起來,將門給合上。
不用說,這是有人故意給他們送信來了,可是誰又知曉他們在這家客棧住下了呢。
南宮燕走了過來,眼睛盯向慕容錦手里的信箋,“怎么了?
這是發生什么事情了嗎?”
慕容錦將信箋給拆開,看到上面的署名后,肯定了這封信箋是給他和南宮燕的,上面可寫著一個十分準確的稱呼——清王。
在看看下面的署名,劉飛。
慕容錦緊皺了眉頭,這個劉飛他好像沒什么印象,但是仔細想了想,又覺得這個名字好像在哪聽過。
仔細的閱讀了一下信箋,慕容錦才知曉,這封信箋壓根就不是給她慕容錦的,而是給南宮燕的。
而看了這封信以后,他才想起了這個劉飛是誰。
將信箋遞到了南宮燕的手里,“有個很厲害的人找你合伙做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