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雨的這些話徹底的惹怒了慕容桀,慕容桀不管如何,這天下都是他慕容桀的,在他慕容桀的眼底,所有的人都應(yīng)該聽從他慕容桀的,所有的人都該巴著他慕容桀。
這世間的人只能是他慕容桀對不住世人,可不能是這世人對不住他慕容桀。
聽到南宮雨說她膈應(yīng)他這個當(dāng)皇帝的,慕容桀當(dāng)場便失去了理智,過去直接將地上的南宮雨從地上提了起來,徒手將那衣服給撕扯開。
“賤人,賤人,你就如那窯子內(nèi)的妓子一般,今日朕只是要你解解乏而已,讓你知曉何為痛苦。
你不是膈應(yīng)朕嗎,朕便要你日日膈應(yīng)朕。”
慕容桀的動作十分粗暴,不帶任何的感情,單刀直入,還不停的在毆打南宮雨,南宮雨感覺自己簡直就是生不如死,但是她不能死,她得活著。
活著看著慕容桀死掉的那一天。
從那天開始,慕容桀便日日折磨南宮雨,每次過后南宮雨都會傷痕累累,昔日不將皇后放在眼底的賢妃娘娘,如今卻是連辛者庫的一個丫鬟都不如了。
從這一刻起,所有的人都南宮雨不在是得意和覺得她活該了,一個個都開始同情南宮雨。
就算這個爹爹是個宰相又如何,如今皇上還是皇上。
慕容桀在京城內(nèi)呆了差不多一個月,將一切都準(zhǔn)備就緒后,便起兵前往平絨城,決定去攻打慕容錦和南宮燕。
可是這兵馬還沒啟程,便收到了邊關(guān)來報。
“慕容錦和南宮燕開始攻打陽澄了。”
慕容桀有些不敢相信,慕容錦和南宮燕才多少人,竟是都敢主動去攻打陽澄了。
這兩個人也太不把他們這些人放在眼底了。
“來人,立刻出發(fā),討伐叛賊慕容錦和南宮燕。”
順道慕容桀還特意給慕容錦和南宮燕寫了一封信過去,告訴慕容錦和南宮燕,讓他們立刻停止攻打陽澄,不然他便殺掉老祖宗和南宮家的孩子。
南宮燕看到這封信后,才想起來自己將這老祖宗和這親弟弟給忘記了。
自己來到這后,總會忘記她還有家人,這南宮雨和南宮辰一直對付她,她都忘記自己還有親人了。
瞧見這封信,南宮燕僵在了原地,看著手中的信。
慕容錦不知曉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將南宮燕手中的信箋給接了過來,看了一眼,也僵住了。
他竟是也忘記了還有這么兩個人呢。
“燕兒,是本王疏忽了,這件事情交給本王去解決吧。”
南宮燕搖搖頭,“不,慕容桀現(xiàn)在怕是會用老祖宗和孩子來要挾我們交出平絨城。
王爺,這是你唯一的籌碼了,這個地方無論如何你都不能交出去。
得到了這天下,不只是王爺解脫了,更是整個天下的百姓都解脫了,不要婦人之仁,終于老祖宗和孩子,這是我南宮家的事情,便由我南宮燕親自去解決。”
慕容錦握住了南宮燕的手,他怎么可能讓南宮燕去冒險,怎么可能讓南宮燕卻做這么危險的事情,既然兩個人是夫妻,那么這一切必須他們一起去面對,不然算得上什么夫妻。
南宮燕為他付出了這么多,現(xiàn)在也該是他慕容錦回報她南宮燕的時候了。
“燕兒,本王是絕對不會同意你一個人去見慕容桀的,就算你是圣女又如何,你去了只會多一個人質(zhì)而已。
這件事情我們從長計議。”
南宮燕也覺得這件事情急不得,誠如慕容錦所說的,現(xiàn)在過去,無非只是給慕容桀多添加一人質(zhì)而已。
可是要如何安然無恙的救出老祖宗還有南宮家的孩子呢。
南宮燕感覺自己一點頭緒都沒有。
相反,慕容錦倒是比南宮燕冷靜的多,他看向南宮燕緊蹙的眉頭,手扶住了南宮燕的肩膀,盡量安撫南宮燕道。
“燕兒,這慕容桀既然是來奪回平絨城的,那么他們必然會在陽澄住下,待慕容桀的人在陽澄住下后,我們在去摸清楚老祖宗和孩子被關(guān)押在什么地方。
到時候在采取一個完善的營救措施。
只要將人給救了出來,我們便可以對慕容桀展開廝殺了。”
南宮燕覺得這也是一個不錯的主意,而且這好像是此刻唯一能夠解決這件事情的主意。
點了點頭,漆黑的眸子認真的看向慕容錦。
“那我們現(xiàn)在撤離陽澄?”
慕容錦笑著刮了一下南宮燕的鼻子,“我說你這丫頭,這遇到一點事情就腦子不好使了,一向不挺聰明的嗎。
這慕容桀只是不讓我們攻打陽澄,可沒說不讓我們駐扎在這附近,回去干嘛,來來回回的多麻煩啊。”
南宮燕順勢窩在了慕容錦的懷里。
“錦,謝謝你,謝謝你為了我而愿意等待。”
慕容錦將南宮燕給摟緊了幾分,很不喜歡南宮燕如此生分的對話。
“燕兒,你若是在是如此,本王可就生氣了,你對本王付出的,哪里只有這么一些。
若是真的算起來,本王這輩子都還不清了,那燕兒還要跟本王算嗎?”
南宮燕不語,她來都這個時代,無依無靠,是慕容錦給了她一切,是慕容錦成就了她,就算有這一身的本事,若沒有慕容錦,那何來的她南宮燕。
所以他們之間早就是連在一起的了,早已沒了你我之分,那又怎么能算虧欠二字呢。
誰虧,誰欠,誰又能說的清楚。
南宮燕知曉自己錯了,主動在慕容錦的臉上落下一吻。
“王爺,燕兒錯了,這是懲罰。”
慕容錦翻身將南宮燕給壓在身下,將南宮燕鉗制住。
“就一下,你這是敷衍了事,趕緊的,多給一點。”
南宮燕朝著慕容錦翻了個白眼,還王爺呢,怎么像個孩子似的。
“王爺,這可是軍營。”
慕容錦不以為然,是軍營又如何,誰都知曉他們是夫妻好嗎。
而且他們也沒干嘛啊,不是嗎?
不是嗎?
“本王也沒干啥,你不都說了嗎,這是懲罰,本王要懲罰呢。”
南宮燕推開慕容錦,“王爺,過了啊。”
慕容錦這才收住了性子,這是軍營,確實不能胡來。
“好了好了,不逗了,走,去巡視一下軍營去,都來到了這陽澄城樓下了,這不攻打陽澄總說不過去的,這得給大家一個解釋吧。”
慕容錦也覺得該給大家一個解釋,手牽住南宮燕的手。
“走,去跟大家說道說道去。”
晚間,南宮燕特意舉辦了一個篝火晚會,大火烤的羊是江北的縣官送來的,這是一頭還不錯的羊,不大不小,肉質(zhì)鮮嫩。
烤來吃正好。
而且這調(diào)味什么的都是南宮燕親自動手的。
所有的人聚在一起開心,卻是讓陽澄的守軍們羨慕不已,隔的算不上遠,這烤羊的味道都飄到了城樓上來了。
因為烤的可不止一只呢。
畢竟軍中的兄弟不少。
“哎,你們說這些人是來打仗的,還是故意來這狂歡讓我們羨慕的?”有個士兵有些嘴饞和羨慕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