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大人有點搞不懂了,南宮燕和慕容錦為何要將曾科關押到地牢內。
雖然地牢內比吊在城門口舒服的多,正因為舒服的多,所以是他好奇這兩個人為何會突然改變主意。
心底在想,曾科是不是叛變了?
還是說曾科這個人想投靠慕容錦和南宮燕。
如此心底想著,他馬上給曾科的家人休書一封,告訴曾科的家人這邊的情況。
可是曾家的人看都這些消息后,卻是回信將曾大人給大罵了一頓。
說曾大人在那胡言亂語,在那顛倒是非黑白。
說曾大人是故意將他們的孩子給弄丟的,弄丟后在故意栽贓陷害。
如此蠻橫無理的親戚,曾大人說起來頭都是疼的,最后將手中的東西扔下。
“簡直無理取鬧,既然這些人無情,那就別怪本大人無義。”
曾科的性命曾大人一時半會也懶得去管了,若是曾家的人態度好一點的話,他興許還能想點法子將曾科給救出來,但是現在,曾大人完全不想理會這個人了。
他有這個時間還不如想想如何打入到平絨城內去。
當初他就覺得派人來這攻打平絨城就是一個笑話,想要將平絨城給搗毀的話,就得從內部做起,讓這些人的根部爛掉。
“明天繼續盯著這些人,讓他們的進度快一點,最好攪合的整個平絨城大亂才好。”
幕僚覺得這件事情有點難度,這些商隊剛來到平絨城內,平絨城內便出現了問題,大家會將所有的眸光全都放到最近來到這的商隊身上的。
他們付出那么多的努力,若是被人查到了,這一切都是白費了。
“大人,要不在等一段時間吧。”
曾大人卻等不了了,如今曾科被抓了,這件事情皇上一定會知曉,他的時間不多了。
而且當初自己就對慕容桀提出過,要打入到平絨城的內部去搗毀慕容錦和南宮燕,可是卻遭到了慕容桀的反對。
所以這次想必告訴慕容桀實情,這個高高在上的皇上也不可能答應這個要求。
既然如初,他何必在這浪費時間呢。
想了想,“不,這件事情盡快。”
先擾亂了整個平絨城,然后再去攻打平絨城。
俗話說心急吃不了熱豆腐,瞧見曾大人如此的著急,幕僚都覺得有點鋌而走險。
但是該說的他都說了,曾大人不聽,他也沒辦法。
暗自長嘆一口氣,最后決定按照曾大人說的做,但是他還想給自己留一條后路,陪著曾大人一起去送死,他做不到。
當天幕僚便喬裝進城了,來到了一家店鋪那,這家店鋪賣的是胭脂水粉,當然這些都是南宮燕入了技術股才開的,別說,現在的南宮燕可是整個平絨城內的土財主了。
這整個平絨城內有百分之八十的店鋪全部是南宮燕的,身下的店鋪南宮燕都有入了技術股,所以現在的南宮燕是名副其實的富婆。
她聰慧,教了大家很多東西,所以店鋪的收入大家都愿意分出一些來給南宮燕。
更很重要的是,因著這些東西都是不錯的東西,很多商家都會紛紛跑過來這進貨,想帶回去賣給當地的富裕點的人家。
他們走的路線都是高端路線。
所以平絨城內現在別提多熱鬧,南宮燕相信以后會更加的熱鬧。
幕僚叫王松,跟著曾大人有幾年了,人很聰慧,看事情很透徹,以前他不在京城內,一直隱居,可是曾大人不知道從哪知曉了他的消息,便花了不少的銀錢將王松給請到了京城內。
讓王松成為了曾大人的幕僚,從此以后王松便在曾大人的身邊替曾大人出謀劃策,也幫助曾大人處理不少的事情。
但是現在的曾大人眼見自己的地位越來越高,對他的意見也算不得那么聽從了,尤其是這種生死優冠的時候。
所以王松希望自己能夠盡快的離開曾大人。
曾大人也不知曉從哪找來的商隊,這些人的貨在那店鋪內擺著,顯得有些格格不入,若是和當地的東西的風格不一樣的話,他們還真難看出這東西是這些人帶來的。
這些東西和店鋪內的東西相比較,除了便宜便沒有更多的優勢了。
放在這,就是擺設。
若是每天能夠賣出一些的話,還能有點收入,可是這東西哪里賣的動。
用這個東西擾亂整個平絨城內的安寧,這不是做夢嗎。
可是來都來了,總不能什么都不做吧。
但在做這些之前,他想去見見南宮燕和慕容錦。
“王爺,王妃,外面有個叫王松的找,說是有要事商討。”
王松?
南宮燕蹙眉,她早就派人打聽過,曾大人身邊有個幕僚叫王松。
而慕容錦就更不用說了,他們早就知曉這些。
現在曾大人的幕僚跑來找他們,南宮燕看向慕容錦。
“這是來倒戈的嗎?”
慕容錦也覺得有可能,這個王松很會投桃報李,這個人的品性說不上特別的好,但是這個人極其的惜命。
現在跑來找他們,定然是覺得跟著曾大人會沒命了。
既然人家都找上門來了,不見也不好,若是用這個人在曾大人的腹部上扎上一刀的話,他會如何?
“去將人給請進來吧。”慕容錦淡淡道。
南宮燕把玩著自己的衣袖,有些無聊。
“本來還想多玩會呢,我正準備去找人低價去將曾大人的那些垃圾全部收購了,然后在里面加點東西了高價賣出呢。”
慕容錦汗顏,他不懂這些東西,但不得不說南宮燕是個賺錢的高手。
“這個王松來了,你只會將你的機會更快的成功。”
其實有王松在從中幫忙的話,南宮燕好像更快能夠底價買走那些東西。
南宮燕不用多想便想明白了,其實還真是如此。
兩個人閑聊著,臉上都帶著笑容,沒多會王松便進來。
瞧見南宮燕和慕容錦笑的開心,過來朝著南宮燕和慕容錦行了個禮。
“草民見過王爺,王妃娘娘,冒昧前來,打擾了,還請王爺和王妃娘娘見諒。”
說話說的客氣,人站在那不動,慕容錦讓他去坐下,他才敢過去坐下。
慕容錦和南宮燕都不說話,看著王松,王松知曉既然來了,那必然是他先開口。
“王爺,王妃娘娘,其實草民來到這,憑借王爺和王妃娘娘的睿智,怕是已經將草民歸納在了叛徒的類別了吧。”
慕容錦淡然一笑,“王先生客氣了,良禽擇木而棲,王先生只是比其它的人看事情透徹一點而已,這話可就嚴重了。”
這話自然是客套話,誰都不會當真,但卻是確定了現在慕容錦和南宮燕并不排斥他,王松的心底暗自松了口氣。
“既然王爺和王妃如此理解草民,那草民就安心了,草民來這,也只是想混口飯吃,以后不求王爺和王妃多看中草民,只希望王爺和王妃能夠讓草民帶著妻兒在這平絨城內過一過最普通的生活便好。”
王松的聰慧讓慕容錦和南宮燕都很滿意,知曉這樣的人只是想求一線生機,這是人之常情,并且他知曉自己的地位在哪,這更讓人舒心。
若是這樣都不答應的話,未免太不近人情了。
“這個王先生放心,本王會立刻命令人將王先生的家人接到平絨來,那接下來便看王先生的誠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