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桀廣袖一揮,廣袖掃出一陣強風,心中所有的怒意全都隨風而出。
“王妃,用整個天下換你和慕容錦的性命,這個誘惑聽起來確實是很大,但是你如何能夠讓朕信任你,你可以幫助朕得到這天下?”
如此美人,讓朕一年不碰?這是在說笑嗎,而且還得讓慕容錦活著,真當朕是個傻子嗎?
不過只要這南宮燕能夠入宮便是,現在唯有她身上帶有異香,雖然時有時無,但到底總比那些沒有的好很多。
這個德妃也不知道是不是耍詐,說的這個麗珊整個京城都找不到,這是刻意躲著朕,還是說這個人壓根就不存在?
不管這個叫麗珊的女人在不在京城之內,將這個南宮燕放在身邊終歸是沒錯的。
南宮燕的要求其實還是可以考慮答應的,只要她進宮了,到時候的事情還不是由他這個當皇帝的說了算嗎。
“就憑借這次江北的事情,妾身不但可以提皇上將這天下管理好,而且還可以讓皇上將這五洲都給統一。
妾身說的可不是胡話,若是皇上不信的話,何不看看這個了再說!
南宮燕從袖子內取出一封信箋遞到了慕容桀的面前,這個是一個錦囊,里面訴說了一件事情和一條妙計。
慕容桀將信箋給拆開,看到里面的東西后臉色突兀的陡變。
他的眼睛瞇成了一條縫,看南宮燕的眼色都不同了。
“你身上的異香是不是一直都存在,你就是那個可以一統天下,身帶異香的女子?”
南宮燕不承認也不否認,她得給這里的人留下一些遐想,更要為以后的離開留條后路,人家要怎么想她,那是人家的事情。
“皇上,妾身只能替皇上分憂解難,至于皇上說的這些,妾身不知,妾身也不懂。”
慕容桀遲疑了一下,他到底還是不想讓慕容錦活著。
“這不是還有兩日的期限嗎,如初,朕在給清王五日期限,若是他能查找出邱大人是被害的證據,那朕便饒了他!
至于兇手?
慕容桀還真有點害怕,若是慕容錦能夠找出邱大人是被害的話,要找出兇手來簡直就是易如反掌。
到時候說不定他還得立刻制止這個案子在查找下去。
南宮燕要的不多,這個結果她還算滿意,朝著慕容桀行了個大禮。
“皇上,案子被破后,妾身一定入宮!
慕容桀滿意的笑了笑,縱然南宮燕不進來,他都會派人將南宮燕給請進宮的。
回到王府的時候,慕容錦站在王府的門口正在等待南宮燕,那雙眸子里隱含的意味說不清是什么滋味。
南宮燕看得有些心疼。
她臉上故意露出了一個笑容,過去親自握住了慕容錦的手,慕容錦的手卻是冰涼的。
南宮燕的心中難受了下,臉上卻依舊是笑著的。
“王爺,別擔心了,皇上剛剛已經答應了,在給王爺五天的時間,只要查出邱大人是被害的即可。
所以王爺,我們一起加油,燕兒就說,王爺吉人自有天相,一定會平安無事的!
慕容錦被南宮燕握著的手反握住了南宮燕,還加了幾分力道。
南宮燕被握的有些吃痛,卻忍著不吭聲。
“怎么,疼不知道喊出來嗎?
你疼你就喊出來啊,你這是讓本王有多自責,用自己的女人去換取了自己的一世平安,這簡直就是恥辱!
“啪”
南宮燕一個脆響的巴掌直接扇在了慕容錦那張英俊的臉頰上。
所有的人都愣住了,這是大門口,好在此刻沒有如何路人,不然這便成了一個笑話了。
“王爺,您將剛剛的話在說一遍?”
慕容錦卻沒有在說話,而是看著南宮燕,剛剛的話著實有點難聽了,但是她說的是實情好嗎。
慕容錦不吭聲,南宮燕繼續道。
“王爺,在你的一切都沒有其它人強大的時候,你便必須學會隱忍,韓信還受過胯下之辱呢。
難道王爺區區一點小小的委屈都受不得嗎?
燕兒如此做,便是想等著王爺有朝一日坐上大統,然后許燕兒一世榮華富貴!
雖然這不是南宮燕真正想要的,但是若不如此去說,慕容錦如何會真心去爭奪那個帝位。
慕容錦的頭低了下去,手緊捏成拳,將自己的妻子親自送到那個昏君的身邊,這是何等的恥辱,這可是他的燕兒,他連碰都舍不得碰一下的燕兒。
慕容錦那副痛苦的樣子看得南宮燕著實有些心疼,南宮燕看著他。
“放心吧,我和慕容桀之間有個約定,一年之內慕容桀不可以碰燕兒,王爺也不必擔心燕兒,燕兒既然入了這深宮,必然做好了去應對這深宮內的人的準備。
王爺要做的,便是好好的謀劃王爺的事情,早早的和燕兒團聚!
慕容錦的眸子通紅,心底雖然擔憂,但是南宮燕將這一切都給安排好了,他不答應已然是不可能的事情。
“好!
簡單的一個字,卻帶著千斤重擔,聽的南宮燕的心沉重不已。
整個王府內的氣氛變得異常的尷尬,所有人做事都十分的小心。
南宮燕商定好,帶著云姬和芙蓉進宮,讓茉莉留在了慕容錦的身邊照顧慕容錦。
慕容錦也覺得這個主意不錯,算是應允了,接下來的兩天,他們依舊在忙著邱大人案子的事情。
張氏像是鬧騰夠了,不在提及要將邱大人趕緊下葬的事情了。
邱夫人卻一直還在嚷嚷,期間邱夫人的娘家人還過來王府過一次,卻是被慕容錦給趕走了。
如此一晃蕩,竟是三天過去了。
南宮燕看著外面漸漸變暖的天空,“云姬,陪著本王妃在去一趟大理寺吧!
這人既然是被毒害的,定然會留下一定的破綻。
這邱大人是趴在樹上的,她去檢查過那本書,那本書可是任何異樣都沒有,那這毒到底是如何下的,又是如何死掉的?
南宮燕來到停尸間,腦袋里仔細的回想所有有關的醫藥,想看看,什么藥才能夠殺人于無形,讓人看著像安樂死。
可是她想了半天都想不出來。
手輕輕的掀開蓋著邱大人的那塊白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