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峰和劉天一直在商討計劃,農(nóng)戶眾多,確實需要一個好的計劃,然后一步步的去實施。
徐峰和劉天商討的正起勁,便見茉莉蓮步從院子內(nèi)走了過來。
徐峰不知道是怎么了,第一時間便看向了院子內(nèi)的茉莉,英俊的臉頰上露出一抹紅暈。
這微不可查表情卻是未曾逃過劉天的眼睛,劉天淡淡一笑。
這徐峰可不虛此行啊,這來了一趟江北,竟是俘獲了美人一個。
這個茉莉姑娘別說,還真的挺讓人喜歡的,比如他……其實他也很喜歡。
但是劉天并不想去奢望這份感情,別說茉莉?qū)π旆逵星榱耍褪菦]有的話他都不可能和茉莉在一起。
自己的父親便是最大的阻礙,怎么都不可能讓自己和一個奴婢在一起。
心情越想越郁悶,最后將頭低了下去。
大家各自都有自己的心思,茉莉走進來的時候,便將劉天和徐峰都聳拉著腦袋,各自的心底都想著自己的心思,神游天外。
茉莉忍不住用手輕輕的扣了下門,眼睛落在徐峰的身上,發(fā)現(xiàn)徐峰正看著她,四目相對,兩個人竟是都忘記了自己手中的動作。
世間仿佛靜止了一般,兩雙眼睛里冒出的竟是無盡的柔情。
茉莉的心突兀的蕩開了一陣漣漪,那平靜的心湖像是被人投入到了一顆石子,久久的不肯停息,這份動蕩像是貫穿了奇經(jīng)八脈,通向身體里的每一根經(jīng)絡(luò),讓她渾身都熱血沸騰。
那臉頰紅的竟是跟那被煮過的蝦子一般。
劉天回過神來的時候,便見茉莉傻傻的站在門口,沒有在進來。
徐峰癡楞在那,那個工作像是停止了一般,這一切都似跟施了魔法一般。
劉天用手在徐峰的眼前晃了晃,徐峰反應(yīng)過來,看向劉天。
徐峰一動,茉莉也回過神來,兩個人無比尷尬。
劉天偏偏不想息事寧人,“喲,這是不好意思了嗎?”
到底是茉莉的臉皮厚點,邁步走進屋內(nèi)來,在一旁坐下。
“主子說了,這調(diào)查的事情交給我們?nèi)齻人去,所以我過來和二位商討一下,若是需要茉莉的地方,還請二位公子不要客氣。”
不去看徐峰,徐峰感覺到茉莉的刻意回避,也故意和茉莉拉開距離。
劉天見沒得玩笑開了,便討論起正事來。
太陽開始慢慢落山,云姬匆匆從府外走了進來,來到南宮燕的房間內(nèi)。
南宮燕正坐在屋內(nèi),看著茉莉記賬,云姬上前一步。
“主子,事情只查到一點眉目。
這兩個人的地確實不多,但好像并沒有缺少干草,奴婢去查過,這些人好像故意將干草給藏了起來。
而且還有人在打量收購干草。”
如此一說,南宮燕確實覺得這件事情很蹊蹺。
“茉莉,你可聽好了,明日個你們?nèi)フ{(diào)查這件事情的時候,務(wù)必要按照這條思路去查查。”
茉莉記下筆跡,將賬本遞到了南宮燕的面前,輕聲答了聲是。
翌日天一亮,茉莉便和徐峰還有劉天去調(diào)查干草的事情。
而南宮燕便帶著云姬一起去了賭坊。
若是要修路,這些銀兩確實不夠,所以還得去賭坊去贏一些銀錢才行。
今天賭坊的人一定會做準備,所以南宮燕必須將云姬給帶著。
等會若是打了起來,至少云姬可以保護她。
陳大人早就做好了準備,今日個很多沒事的人都來看戲了,看到南宮燕來了,所有的人都讓開了一條路。
南宮燕帶著云姬進入賭場,云姬身上依舊帶著一個布袋,依舊是用來裝銀子的。
賭場的老板親自出來迎接,將南宮燕和云姬請了進去。
昨天那個男子已經(jīng)在賭桌前等候著她了,只是賭桌前已經(jīng)不在是骰子,而是麻將。
兩個人打二人麻將?
這個手機游戲南宮燕都玩瘋了,更別說現(xiàn)實中的二人麻將了。
她會摸麻將,會換子。
南宮燕一直以為這麻將現(xiàn)代人玩的,沒想到這古代也有這個。
心情一下子大好,看來今日個這銀子又能贏不少。
南宮燕慢步走過去,“這是要跟本公子玩二人麻將嗎?
若是是的話,本公子喜歡。”
南宮燕一直笑著,氣勢絲毫不輸那個男子。
男子以為這個南宮燕從來就沒玩過,沒想到南宮燕竟是連同這個都很在行。
在氣勢上男子已經(jīng)輸?shù)袅恕?
瞧見男子剛剛還囂張不已的氣焰,此刻消減了不好,冷笑了下。
主動將麻將堆砌好,道。
“規(guī)矩怎么定?
一局多少?”
陳大人可是交代了,今天必須將那輸?shù)舻你y兩給贏回來。
“公子,要不這樣,我們就以一百局定輸贏,一局一百兩銀錢,若是碰到翻翻的,大胡,我們便翻倍。”
打二人麻將其實很快很快,南宮燕覺得這樣也好,這銀子才能贏的多。
“好啊,那便依了在下的,不如兩百兩一局,胡大的翻倍?”
男子看了一眼躲在不遠處暗處的陳大人。
這個男子可是玩這個的高手,陳大人就不信了,一個深居大院的娘娘,竟是能夠懂得這么多的賭計。
他很快便同意了這個主意。
兩個人很快便開局了。
兩個人的麻將,起牌就不錯。
南宮燕看著手中的那一手牌,剛剛她已經(jīng)將這些牌面全部都給記住了。
不僅如此,南宮燕還將對方的牌面和給記住了。
她看了男子一眼,順手將手中的一張牌打了出去。
男子心中一喜,他還以為南宮燕很會打牌,也不過如此而已。
“我碰。”
男子笑著道。
南宮燕笑了笑,待男子打出一張牌,她并沒有碰,而是將那張她想要的牌給取了起來。
“本公子要的就是這張牌?”
男子心中一慌,這是訛詐他的,還是說這張牌真的很好?
不,這個南宮燕十分的狡詐,想必這張牌一定是訛詐他的。
南宮燕將手中的一張牌打了出去,這張牌男子要不起。
男子接起一張牌,打出一張。
南宮燕拿出了三張一樣的。
“不好意思,本公子要杠。”
然后從后面取了一張牌,臉上立刻又笑了。
“不好意思,本公子又要杠一次。”
男子擦了一下額頭上的汗珠,這,這,難道他的牌面真的很好?
南宮燕看著那個男子,冷笑了下,下一張牌是他想要的,所以這張牌南宮燕必須打出去讓對方碰一下。
南宮燕看了那男子一眼,將那張牌打了出去,嘴里還道。
“這張牌應(yīng)該是你要的。”
男子再次擦了一下額頭上的汗珠,這牌他必須碰一下,但是現(xiàn)在男子不敢碰了。
這要碰一下,那張牌面會不會是南宮燕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