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錦將南宮燕的身子給掰過來,摟進自己的懷里,語氣溫柔的如同一汪小溪流一般,綿軟情長。
“好,本王是白癡,不只是白癡,你說本王是什么便是什么,豬啊,狗啊,牛啊,養啊都可以。”
“啪”一個并算不上疼的巴掌打在了慕容錦的臉頰上。
慕容錦愣了下,繼而笑了,手握住了南宮燕的手,將那只手輕輕的舉了起來,然后又朝著自己的臉頰上打去。
“打舒服了,將心里的氣全都給打沒了跟本王解釋一下吧,本王哪錯了,不然本王下次還會犯同樣的錯誤的,因為不知道自己哪錯了啊。”
南宮燕心底有些小小的內疚了,來例假的時候是不能夠生氣的,這樣會引發各種身體的不適,所以她才急迫的想將心中的怒氣給散發出去。
這會子,南宮燕心底的氣消了,心底卻內疚的很。
這是現代的話,慕容錦不理解那是在正常不過的事情,其實嚴格算起來,這個還是她不對。
手輕輕的撫摸了下慕容錦的臉頰,“錦,打疼了吧,對不起,委屈你了,來了葵水,心情難免有些暴躁,所以委屈你了。”
她并沒有打疼慕容錦,慕容錦笑笑呵呵的看著她,“以后不要跟本王說對不起,你沒有對不起本王,是本王對不起你。
是本王讓你不開心了。”
南宮燕搖搖頭,“不,燕兒錯了,早安的意思是早上好的意思。”
想了想又覺得不應該這么解釋。
“就是晨起時一種很禮貌的打招呼的方式,表示親切,喜愛的意思……”
南宮燕吧嗒吧嗒的解釋了一大通,慕容錦聽著聽著,這眉頭是越蹙越深,定睛看著南宮燕,南宮燕瞧見慕容錦的眼神后,整個身子一僵,不懂慕容錦為何如此看著她。
手遮住慕容錦的眼睛,“錦,怎么了,你為何會如此看著我?”
慕容錦將南宮燕擋著他視線的手給拿開。
“燕兒,你不是京城人嗎,都是一個地方的人,為何你說的這些話,本王從來都沒有聽過?
難道是本王孤陋寡聞了?”
不,他慕容錦好歹也是游走四方的人,可從來都沒聽說過哪個地方有這樣晨起的打招呼方式,難不成是自己想的?
不,慕容錦不這么認為,她解釋的很清楚,很明了,像是一種習以為常許久的生活習慣一般。
并不像突然想象出來的。
她到底是誰?
慕容錦有些看不懂南宮燕了。
南宮燕被看得渾身發憷,這樣的眼神,帶了濃厚的探究味道,讓她難受不已。
孤陋寡聞的清王,南宮燕這才覺得自己的話好像有點多了,這個解釋讓慕容錦對她產生了懷疑。
這要如何解釋,算了,告訴他實情吧。
咬咬牙,不管他信不信了,反正她解釋一下有必要。
手緊握住了慕容錦的手,這可是她有史以來,第一次向別人解釋她的由來。
“錦,記下來我說的話,你都一定要好好的記住,不能告訴任何人,只能你一個人知道,知道嗎?”
她突然變得嚴肅而認真,讓慕容錦有些惶惶不安,太過認真的她,總是讓人害怕的。
“錦,其實我不是這個時代的人,我是來自很遙遠未來,幾千年以后。
我們的那個時代很發達,很發達,我所有會的這一切在我們那都很普及,很隨意的……”
轟隆一聲,一聲晴天旱雷忽然響起,一道亮麗的閃電將院子內的一顆碩大的香樟樹給劈開,南宮燕嚇的趕緊縮到了慕容錦的懷里。
這,這是上天的警告嗎?
她嚇得小臉慘白,整個人如同那丟了魂的空殼子一般。
這晴天旱雷倒還真讓慕容錦對南宮燕的話信了幾分,畢竟偌大的太陽還在呢,而且這天空中又沒云朵。
這一記旱雷和閃電卻是來的離奇。
很快芙蓉便從屋內走了出來,瞧見那被劈成了兩半,卻沒有倒下去的常青樹,眉頭緊蹙。
那樹葉已經成了枯黃的樣子,這棵樹怕是已經沒救了。
慕容錦將南宮燕緊緊的摟在懷里,輕聲的安慰著。
“燕兒,本王再也不問了,再也不問這所有的一切的了,你說的,做的,本王不會在懷疑任何。”
南宮燕點點頭,手卻不肯松開慕容錦,就怕一松開,老天又會來懲罰她。
剛剛別說南宮燕,就連慕容錦都嚇到了。
很快院子內有了不小的動靜,許是都是聽到了聲響過來看熱鬧的。
德妃和賢妃都過來了,南宮燕不起床有些說不過去,慕容錦小心的幫她將衣服給穿上,然后親自梳妝打扮,在她的額頭上輕輕的落下一吻。
“燕兒,沒事了,一切都過去了,本王以后一定形影不離的帶著你,去哪都是。
只要你不在說出你的身世,一定會沒事的,也許這只是巧合也不一定。”
巧合,對,也許是巧合呢。
“她是個戲精,此刻不能讓任何人看出她的破綻,她如往常一般,笑呵呵的陪著慕容錦走出去。
所有的人都圍著那一棵被劈的枯黃的大樹在議論,這棵大樹許是有百年的歷史了,很粗的枝干,此刻竟是被一劈為二,看著讓人疼惜不已。
“這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了?”
德妃站在那看著問話的賢妃,賢妃今日的氣色不錯,看起來昨晚睡的很好。
“妹妹沒瞧見嗎,許是這院落內的誰做了什么虧心事,遭到了雷劈唄。”
眼神故意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慕容錦。
慕容錦全然無視這個眼神,手牽住了南宮燕的手,“許是這院子內有天神庇佑吧,這棵樹成了精,被哪個妖精說迷惑了,如今想害了這院落內的人。
所以天神看不過眼了,便來劈這妖精了。
興許等會那妖精都會遭到雷劈的。
所以大家有都別亂想了。
這虧心事做不得,確實會遭雷劈的。”
這會子不在德妃看著慕容錦,而是慕容錦看向了德妃,看了德妃一眼后,又將眼神看向了賢妃。
賢妃心里虧心事情做的太多了,她此刻那小臉有些僵硬,倒是一旁的喜兒是個明白事理的人。
手偷偷的扯了扯南宮雨的胳膊,小聲道。
“主子,莫要聽這些人胡言,若是真的是的話,那為何劈的是王爺和王妃的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