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燕笑著瞪了茉莉一眼,“你來這王府的時日太短,不知曉很多事情,今日本宮若不好好的懲戒了這個賢妃,明日個的開業大典,她必然會跑去搗亂的,倒時候可就麻煩了。”
茉莉還真不知曉這里頭的彎彎繞繞,但從這個賢妃娘娘第一次踏入這個別苑內時,她便感覺到了這個娘娘帶著一身的戾氣的,而且殺氣重重的。
明白這個娘娘和他們家的主子有過節,但不好說什么,只能將心底的一切都藏在心底,打算等不忙了問問芙蓉。
芙蓉是跟在南宮燕身邊最長時間的一個丫鬟,只要詢問她,一切都可以知曉。
看來這會子不用詢問芙蓉了,直接詢問這個主子比較好,反正那個嬌貴的娘娘和那個討厭的喜兒都暫時不會出現在這。
“主子,您和這賢妃娘娘可都是自家姐妹,怎么像見到了仇人一般。”
南宮燕有些累的慌,坐到凳子上休息了下,看向前方。
“自家姐妹,本宮拿她當自家的姐妹,可是她何曾將本王妃當成過自家的姐妹。
從小本王妃在南宮府便是被這個好妹妹和她的母親給毆打長大的,這兩個人不但毆打了本本王妃,還將本王妃的母親留給本王妃的東西全都給奪走了。
本王妃隱忍了大半輩子,終于將這些東西給奪了回來,現在本王妃嫁給了王爺,有能力反擊這個娘娘了,為何不反擊。”
茉莉以為自己過的夠慘的了,沒想到王妃娘娘比他過的還慘。
想想以前對南宮燕的那些無理的舉動,茉莉便后悔的腸子都青了。
主動過去朝著南宮燕行了個禮。
“主子,對不起,以前奴婢覺得您是大戶人家的小姐,都是含著金湯匙長大的人,以為你不了解我們這些老百姓的疾苦,對主子無理了,還請主子責罰。”
南宮燕笑著敲了下茉莉的腦袋,故作笑意。
“這有什么,瞧你這這樣子,可真是,這不誤會都解除了嗎。”
起身牽了茉莉的手走到桌子前。
“來,好好的將這些都學會了,說不定以后這鋪子還得你和你爹爹一起打理呢。”
茉莉一愣,爹爹是簽下了死契的人,南宮燕將鋪子交給爹爹打理那是正常的,為何現在說要交給她一個簽了活契的人?
“主子?”
南宮燕明白茉莉心底的意思,手輕輕的拍了拍茉莉的手背,示意她不要這么的激動。
等太子登上大位了,她便會和慕容錦一起歸隱山林,永遠都不會在出現在京城內,這鋪子什么的,她自然也不會在去管了。
就當送給茉莉的禮物了。
至于其它的鋪子,許伯想怎么處理就怎么處理,若是他喜歡的話,全給了許伯也可以的。
許伯為王爺兢兢業業了一輩子,也是該報答報答許伯了。
她心底的心思自然無人知曉。
茉莉內心除了感動便還是感動。
“茉莉不管在哪,都跟著小姐,不要這鋪子。”
南宮燕溫柔的替茉莉將眼角的淚珠給擦掉。
“好了好了,這么漂亮的姑娘,這哭起來可就不好看了。”
笑著告訴茉莉如何制作出最美味的糖葫蘆。
月亮不知道何時已經悄悄的爬上了樹梢,靜靜的呆在太空中,默默的散發著她的光芒,她不同太陽那般張揚,顯得文靜不少。
蟈蟈的聲音越來越大,像是在比賽誰的聲音更響亮一點。
忽然,一陣風刮過,所有的蟈蟈同時停止住了叫聲。
南宮雨讓喜兒悄悄的扶著她,慢慢的潛入到了南宮燕存放那些糖葫蘆的庫房內。
門口守著個小廝,已經睡著了。
門上還上了一把鎖。
以前南宮雨在府內一直得母親的照拂,經常偷偷的溜出去,這溜門撬鎖的事情做了不少。
只要搞定了那個小廝,這點鎖她可是不在話下的。
悄悄的從頭上拔下一根簪子,輕手輕腳的走到那門那,小心的將鎖給拿起來,讓喜兒去把風,然后自己將鎖利落的打開后,便走進了屋內。
屋內冒著一陣寒氣,非常的舒服,南宮雨還蠻喜歡的,她來不及來感受這些樂趣,便從袖子內將那些藥給拿了出來,然后將將許多的糖葫蘆的包裝個揭開,將那些藥粉給灑了進去。
南宮燕,本宮倒要看看,你明日個這個鋪子如何開張的了。
做完這一切,南宮雨便又躡手躡腳的走了出來,將鎖重新鎖好。
拽了喜兒的手飛快的朝著別院跑。
那個打著盹兒的小人聽到有聲音,抬起頭來看,發現四周無人,起身去看了看門上的那把鎖,那把鎖還原封不動的掛在門上,下人安心的又回到了原地繼續打盹兒。
南宮雨輕輕的拍了下胸脯,嚇的額頭上的汗珠冒出了許多,嚇死她了,內心卻是欣喜不已,明日個終于可以看到南宮燕倒霉了。
喜兒也是一臉的笑意,一直被南宮燕欺負著,如今終于能看到這個清王妃倒霉了,心里甭提多開心。
這一夜,南宮雨和喜兒睡的難得的香甜。
翌日起床的時候,南宮燕已經帶著一幫子人去了要開張的新鋪子,那一掛顯眼的大紅鞭炮往那一掛,便迎來了無數人的關注。
這個鋪子好生奇怪,專賣糖葫蘆也就罷了,這門口的這一長串的東西又是什么?
用手輕輕去碰了碰,站在門口的天賜狠狠的瞪了那個男子一眼。
“這東西危險的很,你們還是不要亂碰比較好。”
前幾天他親自去試了下那個炸藥包,那個威力他可是親眼見識過,這么個好東西他門的王妃娘娘也會,這簡直就是給王爺送來了個福星啊。
當初他還嫌棄來這,現在自己是再也嫌棄不起來了。
心想著到時候慕容桀要是知曉自己親手給慕容錦送了這么個伶俐聰慧的女子到慕容錦的身邊,會不會被氣的背過氣去。
后來,在慕容桀的江山被奪走的那一刻,天賜真的將所有的一切都告訴了慕容桀,慕容桀是真的被氣死的,而非自殺,更不是被慕容錦給斬殺的。
所以說,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