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燕和慕容錦都看向那個生意發源地,之間不遠處冒起了無數的灰塵。
眾人紛紛朝著那個方向跑了過去,便見好好的一棟房子倒塌的不成樣子。
灰塵還在滿空飛揚,好在無人死傷,只是那房子塌掉了。
南宮燕有些好奇,難道這個時代便有火藥了嗎?
這人跟著房子的人有仇,故意來炸房子了?
尖叫聲不斷的傳到耳邊,有人從灰塵那逃竄出來。
南宮燕好奇的看著前方,手握住了慕容錦的那雙大手。
“哎,還好那一塊沒讓你住,都說了這墻要修葺了,要修葺,這爹爹就是不管,這下好了,倒塌成了這樣,日后還怎么住人。”
一個穿著棉布衣服的女子從屋內跑出來,手不停的拍著身上的塵土,嘴里嘮嘮叨叨的,長的到是伶俐,南宮燕一見這丫頭便喜歡的很。
她眼睛一直盯著那丫頭在看,心里挺像將她收到自己的身邊來。
雖然有了云姬和芙蓉,但是在多一個也不嫌多啊。
芙蓉終究是笨拙了點,而云姬一心只想著護著她的安全。
若是有個智商高的過來跟她斗斗嘴,還不會無聊。
那姑娘許是察覺到了有人一直盯著她在看,將臉側了過來,凌厲的雙眸一直盯著南宮燕。
白了一眼,“看什么看,以為你是王妃就可以一直盯著本姑娘看嗎?”
南宮燕一愣,呵呵,好生的不怕死啊。
心底來了興趣,臉上露出一抹笑容。
“你長這一張臉不就是給人看的嗎,既然存在,那便是給人看的啊,你若不想被人看,你便學那烏龜,找個殼子縮進去,這樣就不會難受了。”
說她是烏龜,女子不干了,眉頭蹙的老高,“哼,本姑娘才不是呢,你若是覺得本姑娘長的比你好看的話,你大可多看幾眼,本姑娘可沒什么意見。”
剜了南宮燕一眼,順手從袖子內拿出一個餅,自行咬了起來。
許久后便見一個中年男子從屋內跑了出來,不停的咳嗽,“茉莉,你怎么就不等爹爹一會呢?”
原來這個女子叫茉莉。
茉莉將袖子內的吃的藏了起來。
“等您干嘛,反正您不會傷到。”
她將手一伸,“給銀子吧,現在沒地住了,窮著呢。”
男子的眼睛卻盯著茉莉袖子內的吃的不挪開,舔了舔下巴,“茉莉,你那吃的能否給爹爹一點?”
茉莉的爹爹是個賭徒,只要有錢便想著去賭博。
以前茉莉的家庭還算殷實,在這種地段有房子的人都不差銀子。
后來茉莉的母親因病過世之后,茉莉的爹爹便成日借酒消愁,后來認識了許多的賭徒,他也加入了這賭徒的行列中。
好好的家生意不做了,慢慢的便開始變賣家當。
到現在為止,茉莉的家里已經窮的是家徒四壁,什么都沒有了。
她呢每天做點活計,偷偷的掙一些錢養活自己。
茉莉白了一眼這一臉笑嘻嘻的爹爹,轉身便準備走。
這兩個人還真是好玩的很呢,房子榻了都不著急,像無事人一樣。
“站住,你好歹也是做女兒的,房子塌了你不去救你爹爹,你還在外面悠閑的吃東西。
現在你爹爹不就想一點吃的,你還不給他老人家,你這是一個當女兒的樣子嗎?”
南宮燕不知曉原由,朝著茉莉數落了兩句。
茉莉絲毫不在乎,這樣的話她從小聽到大的,她已經喜歡了。
眉毛一揚,“不知道實情就不要在這瞎說,你沒資格在這批評我。”
自己媳婦被欺負了,慕容錦不干了,“大膽,誰允許你這樣跟王妃說話的。”
茉莉凌厲的眼神上下打量了幾眼慕容錦,“你就是那多管閑事的清王啊。
既然你那么愛多管閑事,來來來,我家的房子塌了,你來修葺吧。
王妃娘娘不是說我這當女兒的不孝順嗎,同情我爹爹嗎,這孝順的機會給你們了。”
茉莉說完便準備離開。
“等等。”
南宮燕又叫住了茉莉,茉莉整個人顯得有些不耐煩,看著南宮燕。
“你這個王妃娘娘還煩人,又怎么了?”
南宮燕笑呵呵的過去,“你不是要王爺幫忙修房子嗎,可以啊,但有個要求。”
茉莉瞪著眼珠子看著南宮燕,“什么要求?”
南宮燕淡然一笑,“你當本宮的貼身丫鬟,房子替你修葺好,每月的例錢照給,你愿意嗎?”
有銀子拿,還包修房子,這么好的事情傻子才不干呢。
“王妃娘娘,您是看上本姑娘哪了,廢這么大的勁請本姑娘?”
南宮燕也不瞞著茉莉,“被王妃看上你的脾氣了。”
茉莉一愣,對南宮燕多少有些好奇了。
她的脾氣一點都不好,這王妃娘娘還真的獨特。
她將手一伸,“好啊,立契約,現在給銀子。”
南宮燕就沒見過這么不客氣的人。
“去王府,字據立刻立,而且馬上讓人替你將房子修葺了。”
茉莉毫不客氣,轉身瞪了自己的父親一眼,“別想將主意打在我身上,這銀子可是我以后的嫁妝。”
眾人哄笑了下,茉莉便跟著南宮燕往王府的方向走,走了兩步,看了眼袖子內的吃的,轉身又將那餅遞給了自己的父親。
“別以為我是對你好,王府有大魚大肉,這個是賞給你的。”
南宮燕汗顏,最后笑了笑,“關心就關心,還說的如此的冠冕堂皇。”
茉莉反嘴,“這個跟娘娘有何關系。”
慕容錦有些不解,哪的丫鬟不好,南宮燕非得找個這樣帶刺的回去。
以后整個王府還能安寧嗎。
心里不舒服歸不舒服,這契約終究還是簽下了,每月二兩銀子,房子許伯已經吩咐人去修葺去了。
這按下手印的那會子,茉莉的氣焰消減了不少,雖然人還是那么的伶俐,但是對這些主子卻是十分的客氣。
“主子,茉莉能否先吃點東西?”
這丫頭的不客氣還真讓南宮燕佩服,吩咐芙蓉去給茉莉弄了點吃的來,她便在那狼吞虎咽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