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姬,本夫人可從來就沒見過你這么多話過,你能告訴本夫人這是為什么嗎?”
南宮燕揚(yáng)著腦袋,臉上掛著別有深意的笑容,竟是笑得云姬整個身子僵硬住了。
有嗎,她有很啰嗦嗎,好像沒有的吧。
“夫人教訓(xùn)的是!痹萍Ю蠈嵉牡拖铝祟^,突兀的又抬了起來。
“夫人,可是實在是他欺人太甚了!
南宮燕終是忍不住噗嗤一下笑出了聲。
“算了,你繼續(xù)吧,還說自己沒啰嗦!
云姬這才老實的閉上了嘴巴。
快傍晚的時候,烏云忽然遮蔽了天空,像是要落雨的樣子,南宮燕剛好趕回王府,天空中便落下了雨。
許伯過來將今天開業(yè)的狀況向南宮燕報告,南宮燕坐在廊下看著落雨,靜靜的聽著,這些和她預(yù)期的都差不多,心里沒有太多驚愕,畢竟之前木材鋪子的利潤擺在那。
雨水滴落在翠綠的樹葉上,又沿著樹葉滑落而下,滴落到地上,瞬間消失不見。
正看得的出神,便見慕容錦冒著雨從外面跑進(jìn)了院子,南宮燕側(cè)眸看過去,他正巧瞧著南宮燕看了過來。
“起來啦,本想著叫上你一起去看看新鋪子開張,見你睡的正香,便沒舍得打擾,可曾睡好了?”
南宮燕從躺椅上起身,“睡的不錯,還出去了趟,也才剛回來,許伯正在向我報告新鋪子開張的利潤呢。
這才不過半日的光景,竟也有如此多的收入,出去一切開銷,還剩下不少,以后王府可不愁銀錢了。”
她笑著道,順手去解慕容錦身上的濕衣服。
“芙蓉,快去去件干衣服來。”
“下這么大雨,也不知道躲一躲,就這么進(jìn)來,身子著了涼可怎么好,你難受不說,我還跟著受累,以后可得注意了。
以后你的身子不僅是你的,還是我的呢。”
眾人的臉色都僵硬住了,這話怎么聽怎么都有些不對味呢。
慕容錦尷尬的別開了臉,什么叫這身子是她的?
好吧,確實是她的,可是何時才是她的?
他好想知曉一個期限。
也就進(jìn)府內(nèi)的時候淋了點,并沒有被淋的多厲害,南宮燕順手解開了慕容錦的外衣,將芙蓉取出來的干衣服套上。
慕容錦一直站在,任由南宮燕倒騰,許久后。
“燕兒,你今日個出門可曾碰到過誰?”
南宮燕系著口子的手沒有停,這是怕誰認(rèn)出了她來嗎?
“沒有,系著面紗,誰能認(rèn)的出來,不就去了趟茶樓而已,掌柜的可是個聰慧人,王爺以后定要多加提拔,以后說不定他能成為王爺賺錢的一把好手!
茶樓的掌柜的慕容錦倒沒多在意,此刻他所有的心思都放在劉天麟的身上。
南宮燕這個女人太過神奇,他不得不多想一點,和劉天麟見面沒什么,為何還要瞞著他?
天賜站在一旁默不作聲,將這一切都隱藏在了心底,也許是自己多想,主子都沒開口說什么,他一個當(dāng)奴才的人能說什么。
眾人默契的散去,很快便只剩下慕容錦和南宮燕二人。
雨依舊下著,廚房的炊煙裊裊升起,偶爾飄出一些香味,兩個人竟是各自站在雕花廊下沒了話語。
似是各自都有這自己的心思,卻是都未曾對對方說過一句。
“云姬,你們今日個出去遇到誰了嗎?”
天賜站在屋內(nèi),朝著正在打掃衛(wèi)生的云姬道。
云姬是王爺?shù)娜,天賜想,既然是王爺?shù)娜耍@心必然是向著王爺?shù)模蠈m燕不說什么,云姬定然會說的。
云姬擦著桌子,“沒有啊,誠如夫人說的,就去了一趟茶樓,怎么了?”
她才不愿意將自己那么丟臉的事情說出來,豈不會被天賜笑話死。
天賜期許著云姬說出實情,卻沒想到云姬居然也瞞著他,他不在多言,別有深意的看了云姬一眼,語氣帶了一絲的抱怨。
“算了,就當(dāng)我沒問過。”
頗有怨氣的話惹得云姬抬了頭,扭頭看向已經(jīng)出了房間的天賜。
“神經(jīng)病吧。”低頭繼續(xù)擦自己的桌子。
她和南宮燕都未覺察出慕容錦和天賜的異樣,兩個人已然將這些事情拋在了腦后,殊不知這件事情倒真成了南宮燕和慕容錦之間的問題。
一連好幾天,也不知道這二人是有意還是無意的,竟都不和對方怎么說話,南宮燕在忙著畫圖紙,讓許伯開新的鋪子。
慕容錦則拿著那些齒輪,親自忙活著機(jī)械制造的事情,想利用那些齒輪造成更厲害的武器。
于是王府陷入了一種往日沒有的怪異氣氛中。
云姬不怎么同天賜說話了,天賜也不去找云姬和芙蓉嘮嗑兒了。
芙蓉則自己做著自己的事情,完全不知道府內(nèi)的變化。
許伯則忙著自己。
直到有一天,南宮辰來到了王府。
“夫人,南工大人過來了,正在花廳候著呢,王爺不在,您快過去看看吧!
許久沒扮演癡傻的模樣了,南宮燕還有些不習(xí)慣,醞釀了很久,才朝著花廳走去,
云姬和芙蓉今日個都跟著南宮燕,就怕南宮辰對付南宮燕。
“爹爹。”
南宮燕笑嘻嘻的過去打招呼。
南宮辰那張臉如冰塊似的,沒有一絲笑容不說,整個過程都是板著的。
明明她是個王妃,南宮辰竟是禮都不來行。
南宮燕有惡補(bǔ)計較這個,倒是云姬看不下去了。
“南宮大人,您的禮數(shù)只是這般樣子嗎?”
“住嘴,王妃再次,何時輪到你一個丫鬟多嘴了!
南宮辰不僅不行禮,還朝著云姬呵斥了一聲,一旁的芙蓉渾身一顫,小臉煞白。
欺負(fù)她也就罷了,還欺負(fù)她的人,是可忍孰不可忍。
“云姬一直都是代替我的爹爹,她說的話作數(shù)的。”
她呵呵的笑著道。
南宮辰的臉色忽然變了,非常的難看。
云姬有些愕然,明白南宮燕這是讓她教訓(xùn)南宮辰,整個人都有了底氣,夫人不方便,那就讓她這個丫鬟來好了。
“南宮大人,現(xiàn)在您信了吧,這禮您行不行無所謂,只是不知道這些傳到了王爺?shù)亩淅铮鯛敃趺聪!?/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