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兒,你真的愿意跟本王一起去鄉野間呆著?”
慕容錦朝著躺在軟榻上的南宮燕道。
南宮燕的腦袋里正琢磨著如何幫慕容錦發家致富,被他吵了一聲,秀眉微微的蹙了起來。
“不啊,我就一句玩笑話而已,京城內雖然被皇上欺壓,但至少他不容易對我們下黑手,去了那山野之間,自由是自由了,但是皇上想對我們動手卻是容易很多。
這丫頭,還有什么是她想不到的嗎?
這也是他的顧慮,所以一直遲遲不肯下決定。
南宮燕從榻上起身,“錦,你手底下可有上好手藝的木匠?”
慕容錦不知道這是何意,“有是有,你要來做甚?”
南宮燕卻是沒有答話,清王這么窮,她要全面替他發展賺錢的法子啊。
她拍了拍手,“那就好。”
尋來炭筆,在紙上開始畫了起來,她有些畫畫的功底,沒用多少時間,一副素描的兩層桌子便出現在了眼前。
慕容錦看著那有模有樣的怪東西,有些愣神,“這是什么,這般的奇怪?”
他忽突然覺得眼前的女子聰慧的有點不像這的人,她身上像是藏了無數個秘密,等待著別人去探究一番。
南宮燕順手又扯過一張紙畫了起來,既然想給清王打造一個木材鋪子,那么樣式就得新奇一點,而且質地要好,得有個他們特有的字號。
“桌子啊,很實用的桌子。”
慕容錦好奇的挨著南宮燕坐下,單不說這個女子有多么的令人新奇,就這一張桌子,他便看到了大把大把的鈔票。
“本王要怎么做。”
南宮燕扯過那張紙,指著那桌子道,“材質得用頂好的,在這,印一個自家鋪子的字號,這樣人家只要看到這桌子,便會想起咱們鋪子。
東西出來了,自然會有人去效仿,桌子可以效仿,但是桌子的材質和手藝是不能效仿的,同樣字號也是不能效仿的。
所以燕兒才想讓王爺找最好的工匠。
這京都城內可不缺有錢人。
而且王爺不能自己打理生意,燕兒覺得許伯就不錯,人精明不說,而且對王爺衷心耿耿。”
慕容錦暗嘆南宮燕的獨到,許伯可是伺候過他父皇的人,后來父皇當了皇帝,才將許伯給了他。
南宮燕說完又低下了頭,然后畫了幾副款式新奇的桌椅,才起身看向慕容錦,小嘴兒嘟的老高。
“錦,累了那么久,你好歹也得給你媳婦送完燕窩來啊,你不會窮的連燕窩都沒有吧。”
慕容錦適才想起來,忙吩咐芙蓉將灶間的燕窩斷上來。
他沒有吃宵夜的習慣,以前府上也沒個女人,這些燕窩什么的福內是沒有,好在他這個人貼心,卻買了些回來。
趁著這空閑,他又看了幾眼那圖紙,心里欣喜若狂,拿了圖紙便去尋了許伯,示意許伯找幾個靠譜,且手藝精湛的工匠回來。
選一家生意不好的鋪子關門,改成木材鋪子。
然后找個眼生的人過去打理。
交代完這些,慕容錦回到房間時,南宮燕已經趴在桌子上睡著了,那些黑色的碳粉胡了她白皙的臉蛋一臉。
慕容錦想起第一次見到南宮燕的樣子,忍不住笑了。
輕輕的抱了她上床,“你跟著墨水還真是有緣呢。”
他慕容錦這是積了多少輩子的福氣,竟是找了這個奇女子。
兩個人溫馨甜蜜,皇宮內的南宮雨卻是不停的掉著金豆子,捂著心口直在那喊著疼。
急的一旁的慕容桀的心都快碎了。
摟著南宮雨不停的哄著,“愛妃,愛妃,御醫馬上過來了,你且在忍忍。”
本想去給南宮燕一個下馬威和難看,卻沒想到被兩口子給氣的差點吐血。
御醫很快就到了,診了診脈,并沒有什么大礙,可皇上那副心肝都要碎了,南宮雨又一副難受的樣子,便道。
“回皇上的話,賢妃娘娘是積郁成疾,微臣這就去開藥方,若是處理不好的話,怕是很難痊愈。”
南宮雨偷偷的瞥了一眼那御醫,瞧著是個會做人的,便暗自記在了心底。
這不明顯著是受氣了嗎,今天南宮府上的事情他略有耳聞,心里也覺得不成體統,可到底這事情是皇妃惹的,他便選擇了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這會皇妃倒是氣著了,這找誰去,只能找南宮燕。
他堂堂一個皇上去找南宮燕一個癡傻女人的麻煩又似乎不好,這筆賬慕容桀便記在了慕容錦的頭上。
“來人,速速召清王進宮,邊關戰事緊急,需要他即刻出發。”
南宮雨的心尖一顫,這是要將清王給支走嗎?
最近三國動蕩,這世間著實有些不太平,清王這一去勢必兇多吉少。
南宮雨有些不忍心,卻又不敢多嘴,想到慕容錦離開后她便能堂而皇之的去王府欺負南宮燕,她的心情都好了一大截。
想著大不了自己暗中派人去保護慕容錦便是了。
胳膊抱住皇上的腰肢,眼淚掉的越發的凄楚。
慕容桀楞是在床榻那守了南宮雨一宿,惹得整個后宮的人都開始議論起來。
而此刻的南宮府更是鬧騰不可開交。
一溜的人跪在老祖宗的院子里,個個大氣都不敢出。
老祖宗威嚴的坐在上首那,凌厲的眸子看向前方。
“陳氏,到底是你教女無方,才惹了這么大的麻煩,王妃娘娘都知曉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離開。
好好的一個皇妃娘娘,竟是這般的小家子氣。
老身只是一個臣子,并不該議論皇妃,但此刻老身議論的不是堂堂皇妃,是我南宮家的孫女。
這丟的是南宮家的面子,全跪在老身這做甚?”
南宮辰冷著臉坐在一旁,今天事情他可完全沒怪南宮雨,所有的罪責都歸根在了南宮燕身上。
若不是那個傻女胡鬧,南宮家能成為整個京都的眾矢之的嗎?
明日個早朝,不知道有多少人要數落他,找他討要個說法了。
“陳氏,你也是,只不過是個回門日,你請那么多外人來做什么?”
心里股五名的邪火無處發泄,南宮燕和南宮雨都不能教訓,自己的母親就更不用說了,這股子火氣只能朝著陳氏發。
陳氏也是委屈,她不是想顯擺一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