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別哭,告訴我糾結發生什么了。”
聽到林川的詢問,小韻慢慢止住了哭泣,緩緩的說道:“母親本來都好起來了,有個公司強行占有我們的房子,他們給的錢實在太少了,沒有了住的地方,我們怎么活,于是便留在房子里做斗爭,誰知道他們強拆,危機中,母親為了保護她,被活活壓死。”
“警察呢?啊沒有管嗎?”
“警察根本不管我們,他們收了黑錢,哪里在意我們的死活。”
這個社會讓林川太失望了,畢竟人已經死了,勸著小韻,讓小韻節哀順變。
“還他媽不走,我看你也不想活了。”一群人,浩浩蕩蕩,圍著小韻母親的靈棚。
“都說了讓你滾遠一點,你非要在這他媽的辦喪事,真晦氣。”
林川看著這群人,他努力壓制著心里的怒火,不讓自己爆發,將這群垃圾活生生打死。
里面一個手拿鐵棍的小混混,上前一腳將小韻母親的骨灰盒踢翻。
“媽…”小韻眼睜睜的看著母親就連骨灰都沒完完整整的保存下來,她心里悲傷啊,這種悲傷被轉化成了憤怒。
“我跟你拼了。”小韻拿起地上的一塊板磚,不得不說,這小姑娘力氣還挺大,準頭也挺好,那小混混被飛來的一磚直接砸倒,抱頭痛叫。
“兄弟們,給我上。”這群小混混就是來找事的,現在小韻的這一手,讓他們為自己找到了借口。
林川擋住小韻前邊,小韻忍不住提醒林川讓林川快走,這群小混混里那個穿西服的是政府官員,別因為她牽連自己。
“哈哈,小妞,這是你請來的保鏢嗎?”看到一身廉價服裝的林川,這個政府官員忍不住嘲笑到。
“你這頭肥豬話還真多。”林川眼神里的厭惡讓他暴躁起來。
“給我上,打死這個小子。”
“咔嚓。”手骨直接被林川扭斷,疼痛讓這個人失了禁,白色的西服褲被黃色侵染。
沒想到是個軟骨頭,這就尿褲子了,林川的雷霆手段,讓周圍這群小混混直接停下了自己的動作,他們互相看著,誰也不想第一個上,他們第一次見到這么恐怖的人。
“你叫什么?”
“我在問你話,讓你說什么,你就回答老子什么。”林川抬起腳踏在他的臉上。
“王明,饒……饒了我。”他以為疼痛已經開始說不清話。
林川正打算再打斷他一條腿,讓他好好記住這個教訓,但周圍響起的警笛聲讓他放棄了這個想法。
“舉起你的雙手,配合調查。”官官相護啊,警察直奔林川,根本不理會小混混做了什么。
“二叔,給我報仇啊,我的手被打斷了。”
這個警察看到自己的外甥這樣哪能不心疼,憤怒之下的他沒有絲毫警察的樣子。
“給我將他銬起來。”聽到命令的警察一擁而上。
“沒有王法了嗎?”林川的話并沒有讓警察停下他們的動作。
“你們陪當什么警察,為混混服務,你們難道不感到羞愧嗎?對得起你們身上的制服嗎?”
林川的話講到這里,綁著他的幾個警察低聲道:“我們也不想這樣,可是不敢違背命令,還請你配合一點。”
林川憤怒的盯著他們:“今天你們誰幫我解開手銬,我保誰沒事。”
林川的話像是個笑話,讓王明的叔叔大笑起來。
“我就是局長,誰就不信誰敢給你解開手銬。”
“你們放開林大哥,他是好人。”小韻上前替林川辯解著,被王明的叔叔一巴掌扇倒在地。
林川憤怒的眼神,小韻無助的身姿,喚醒其中一個警察的良知,他記起了警校的校訓:“為人民服務。”他掏出鑰匙給林川打開了手銬,這樣的警察他再也不想當了,這樣的日子讓他太累了。
也不知道有人帶頭,還是其他警察的良知也被喚醒,一個個放開了林川,他們都不愿意拿黑錢在公司強拆的時候默不作聲,只要有一個人站出來,他們就會被喚醒。
林川拿出電話給老首長撥通了電話,講明了發生的事,畢竟是警察局長,老首長也不能說撤就撤,必須要有證據,老首長想林川保證,已經派人去取證,拿到證據立馬撤職。
林川掛了電話以后,這個警察局長大聲喊著:“你們難道都不想要飯碗了嗎?”
“叮鈴鈴……”他的電話響了起來,“是政委啊,好,好,我知道了。”
這王明的叔叔不情愿的吩咐警察將王明帶走,然后自己默默地上了車,剛剛市政委通知他放下手里的工作,說他惹了不該惹的人,暫時停止工作。
他有些后悔的看著林川,看著在車里疼的翻滾的外甥,氣就不打一處來,這狗東西,家里花了好大力氣,給他謀了一官半職,他卻不成氣候,爛泥一般扶不上墻。
林川扶起在地上的小韻,如今無家可歸的她,把她留在這路林川可不放心,等他走了,萬一這些人再來找她的麻煩誰來保護她?
林川將小韻帶回公司,將她安置在了公司的宿舍,今天忙活了一天,如今帶回一個女的安頓在了公司,林川覺得很有必要和雨漫解釋一下。
雨漫聽完以后,很是氣憤,但也很無奈,他成立公司到現在,沒少和S市的高層打交道,那是群什么人,她比林川都清楚,說白了就是穿著制服的流氓,有不少高官想要得到雨漫的身體,幸虧被她躲了過去。
關于S市最近的拆遷,雨漫也有所耳聞,據說是泰威集團發起的。
看來泰威集團來接替的王雷的人不簡單啊,至少和S市的高層關系不簡單,不然強制拆遷這種引起民憤的事情,怎么會得到支持。
S市的復雜程度,超越了林川的想象,不過一切還盡在掌握之中,國內和國外不一樣,不是殺就能解決一切問題,人脈,勢力都是想要在國內發展必不可少的因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