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雨漫看見林川的那種看起來略微疲憊的眼角掛起一絲笑容,不由得看癡了,這樣的林川陸雨漫還是第一次看見。
“喂,看什么呢?”
林川余光瞥見陸雨漫此刻正癡癡的看著自己,隨后轉過頭看著陸雨漫問到。
“啊?當然是看你啊!”
“那我好看嗎?”
“丑的跟豬一樣!”
林川翻了個白眼,不打算理會陸雨漫。
兩人不知不覺得走到了小區外面的一家小餐館面前。
“你到這種小餐館吃過飯嗎?”
林川看著陸雨漫問到。
陸雨漫看了看面前的小餐館,里面的裝飾還算不錯,而且里面也打掃整理的很干凈。
“當然去過了,我又不是那種挑剔的人,你別以為我沒有吃過苦,小時候···”
陸雨漫說到這里忽然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不再說下去。
林川正聽得有些興趣,但是接著陸雨便閉上了嘴巴,林川于是趕緊問道。
“接著說啊?怎么了?”
陸雨漫看了看林川,隨后搖了搖頭松開了自己的雙手。
“不了,過去的事情我不想再說了,好了,我們進去吧,這么久了肚子早就餓了,原本一整天就沒有吃過什么東西。”
林川忽然想到了之前自己無意說道家人這個話題的時候陸雨漫也是神情忽然之間就變了,在到剛才陸雨漫的這個反應,林川知道陸雨漫肯定是有過一些不好的經歷,并且在其中受過很大的傷害不愿意去提起。
林川忽然嘆了口氣,覺得陸雨漫也挺不容易的,每一個人都有著自己不愿意去回想起的事情,林川不會去揭人的傷疤。
“好了,不說這些事情了,我們進去吧,既然你不介意這里那我們就在這里吃個晚飯了。”
小餐館沒有那些大的飯店嗎那么多的套路,兩人直接點了一些夠吃的飯菜便坐在空位上面等待著。
陸雨漫新中環干不知道在想這些什么。林川就算是有話想要給陸雨漫說。一時間也不好開口,怕打斷陸雨漫的思緒。
林川于是從口袋里面掏出一只紅塔山,接著編當著陸雨漫的面點燃了。
輕輕地吸了一口之后,林川口中吐出的煙霧不小心噴到了陸雨漫的身上。
“咳咳咳。”
陸雨漫忽然咳了起來。
“林川,你不要在這里吸煙啊,好嗆!”、
林川無奈的將手中的香煙掐掉,接著對著陸雨漫說道。
“現在好了吧?”
陸雨漫點了點頭,隨后問到:“林川,為什么你們男人都喜歡抽煙啊?”
林川掃了陸雨漫一眼,接著看了陸雨漫說道。
“男人吸煙就像是你們女人化妝一樣,但是卻又有所不同。”
“哪里不同了?”
“煙可以陪伴著男人度過一個又一個難熬的夜晚,每當遇到什么不開心的事情,煙就還可以給人緩解自己壓抑的情緒。”
“借口~!”
“關于這個事情我也不說不清楚的,就算是你們呢對于化妝一樣,戒不掉的。”
“但是還是有很多的人戒掉了了,吸煙有害健康的,林川,你為什么不考慮將煙戒掉呢?”
“為什么要戒煙?”
“因為抽煙不好啊!”
林川很無奈,著陸雨漫管天管地,還管到自己吸煙上面來了。
“戒不掉!”
林川不想說這件事情,但是陸雨漫依舊是不依不饒的。
“林川,我是在認真的跟你說這件事情,不是開玩笑的!”
林川原本慵懶的坐姿忽然就端坐了起來,臉色也變得很嚴肅。
“我沒有開玩笑。”
“唉,算了算了,懶得管你,隨便你自己好了。”
陸雨漫忽然擺了擺手,既然林川不愿意說這件事情那么陸雨漫不說就是了,這有什么大不了的。
“對了,我還有個問題,這個問題我憋在心中很久了一直想問你,但是又一直找不到機會。”
“什么問題?”
林川疑惑的看著陸雨漫。
陸雨漫看了看周圍,接著又看向了林川,接著身體略微的朝著林川靠近了一些,接著便開口問道。
“就是你以前是做什么的,是特工嗎?”
“問什么會想要問這個問題。”
“我身邊有一個這么能打的人我當然想要弄清楚他的底細啊,再說了,這應該也不算是什么秘密吧,況且你都告訴我了是你的上級派你來保護我的!”
“既然你都知道這些了,哪里還問我的身份干嘛?”
陸雨漫愣了愣,接著詫異的看著林川,開口說道:“難道你真的是一個特工?”
林川心中感到好笑,陸雨漫竟然會對自己的身份感到有趣,如果自己真的將自己的真實身份告訴陸雨漫的話,那怕是陸雨漫再也不敢接近自己了!
于是林川選擇了隱瞞。
“我就是一個退役的特種兵人,退役之后便接到上級的命令來這里保護你的!”
林川這樣的說法是最不會讓人懷疑的了,陸雨漫雖然感覺到有些古怪,但是還是勉強相信了林川的解釋。
不過隨后陸雨漫有搖了搖頭問到。
“可是我看你比那些其他的特種兵退役的人強上了不止一星半點啊,而且在紀明澤帶著那么一大幫人來找麻煩的時候,你個人就將他們全部打發走了,這些都是一個退役特種兵能夠做到的?”
這時候陸雨漫的眼中明顯的寫滿了不相信。
林川笑了笑,接著說道。
“你傻啊,我都說了我是上級派來的,自然就會用到上級的身份背景,再說了,你說的那次紀明澤帶著一群人來大明集團的公司門口挑釁,我當然是亮出了我升級的身份,那些人再厲害也不敢跟我上級對著干啊!”
林川解釋的滴水不漏,終于在林川嘴皮子都要磨皮的時候,陸雨漫終于還是選擇了相信林川。
林川不知道陸雨漫為什么忽然之間對于自己的事情那么感興趣了,難道說陸雨漫真的對自己有了一些意思?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為什么之前林川對陸雨漫說那話的時候陸雨漫卻是選擇了逃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