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老板,那我出去辦事了。”
龍一回了一句,然后轉(zhuǎn)身離開。
王展航那群人身上帶著槍械,所以不可能坐飛機,多半是走海路出國。
這就給龍一動手提供了方便。
茫茫大海,在有定位器能精準定位的情況下,他有絕對把握讓這群人無聲無息的葬身海底。
走出實驗室,讓人守住門口,徐少晨找到了陳東秋。
“受苦了。”
徐少晨輕輕拍了拍陳東秋的肩膀,臉上一片鄭重。
“都是應(yīng)該的,能為先生辦事,是東秋畢生的福分,再說了,無非是一些小傷而已。”
陳東秋雖然身受重傷,但也還沒忘記表忠心。
畢竟他這渾身傷痕,就是為徐少晨辦事留下的功勛。
“先去醫(yī)院處理一下吧,要不然容易感染,晚上我親自擺一桌陪你喝幾杯。”
徐少晨說完,就讓一個保鏢先送陳東秋去醫(yī)院。
看著陳東秋離開,徐少晨站在原地一動不動,腦子里在想事情。
他還得去見一面巴倫才行。
以巴倫和自己爺爺?shù)年P(guān)系,很可能知道爺爺和天擎之間的過往。
更何況,就算是沒有這事兒他也得再見巴倫一面。
畢竟巴倫手中那塊玉石是假貨,也是時候告訴他了,否則真吃出問題怎么辦。
晚上。
留下一群保鏢守在下河灣村負責保護實驗室,徐少晨帶著龍一和龍二回了云州市。
在云州大酒店里擺了一桌宴請陳東秋,對他表示感謝。
不過徐少晨就如同皓月當空,哪怕是再低調(diào),也是那么多引人注目。
所以他雖然只宴請了陳東秋一人,但云州本地的一群大佬都是主動湊上來問好。
徐少晨當初第一次來云州,就給這群大佬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印象。
這群人可都是打心眼里敬畏徐少晨,又敬又怕。
所以原本只準備宴請陳東秋一人的包間直接坐滿了人。
“徐先生,我敬你一杯,您來云州怎么也不通知我們一聲,我們好來迎接您啊。”
“是啊徐先生,要不是老陳湊巧看見您,我們都還不知道。”
眾人七嘴八舌的和徐少晨攀談,表現(xiàn)得十分熱情。
陳東秋坐在徐少晨身邊,臉上笑嘻嘻,心里媽賣批。
恨不得跳起來打爆這群人的狗頭。
今天本來就他和徐少晨兩個人吃飯,是一個加深感情的好機會。
但這群人一來,瞬間把他的風頭給搶完了,讓他淪為了邊緣人。
畢竟陳東秋在表面上就是個陳家不受待見的二少爺,另一個走,私大亨的身份是見不得光的。
“咔嚓——”
就在此時,包間的門再一次被人推開。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實在是不好意思,路上有點堵車,來遲了。”
一個穿著灰色西服的中年人滿臉歉意的走了進來,嘴里不停的道歉。
“爸?”
看見來人,陳東秋不可思議的喊了一聲,從位置上站了起來。
“東秋?你怎么在這兒?簡直是胡鬧,馬上給我回去。”
看見陳東秋,剛進來的陳潤中先是一愣,然后臉色一沉厲聲呵斥道。
呵斥完之后,陳潤中又滿臉忐忑的向徐少晨說道:“徐先生,我家這逆子不懂事,您別跟他一般計較,這種地方他哪兒有資格上桌,我馬上就讓他回去。”
“陳董,看來你對你兒子不太了解啊。”徐少晨掃了陳東秋一眼,然后看著陳潤中淡淡地說道。
陳東秋很尷尬,看著陳潤中解釋道:“爸,是徐先生請我來的。”
“這……”陳潤中瞬間愣住了,他都沒資格被徐少晨邀請,還是他主動厚臉皮湊上來的。
但他兒子卻被徐少晨親自宴請了,這讓他感覺有些懵逼。
徐少晨起身拍了拍陳東秋的肩膀,看著陳潤中說道:“陳董,我和東秋是很好的朋友,今天晚上就是為了請他吃飯。”
陳東秋心中感動,知道徐少晨這是故意在給他長面子。
果然,徐少晨話音落下,包間里所有人都是目瞪口呆。
“老陳,你藏的可真深啊。”
“是啊老陳,你這就不地道了吧。”
眾人看著陳潤中都是故作不滿,眼中是充滿了羨慕嫉妒恨。
“這……諸位,說出來不怕你們笑話,我……我也是今天才知道啊。”
陳潤中滿臉苦笑的說道。
“老陳,你開什么玩笑,現(xiàn)在還在裝呢,哪能有當?shù)牟涣私庾约簝鹤拥摹!?
眾人都不相信這話,畢竟自己親兒子是什么樣,在做些什么,難道當?shù)倪能不清楚嗎?
陳潤中聽見這話心里是即羞愧又尷尬,因為他一向比較偏心大兒子陳東青,所以對小兒子陳東秋一直是放養(yǎng)狀態(tài)。
對于陳東秋在做什么他還真不了解,更不知道他是什么時候和徐少晨扯上關(guān)系的。
………………
深夜時分。
海面上。
一搜客船在黑夜中向鎂國方向航行。
船上自然就是王展航一群人了。
如同龍一所想的那樣,因為身上攜帶槍械的原因,他們只能選擇花費巨資買了一艘船走海路出鏡。
讓王展航丟棄槍械又是不可能的,沒了槍械就是沒了牙齒都老虎,王展航當然不會丟棄。
“還有多久。”
王展航問道,他今晚根本睡不著。
“已經(jīng)到公海了,最多再有一個小時就會進入鎂國海域,天亮后就能靠岸在紐約港口登陸。”
掌舵的船長恭恭敬敬的回答道,突然他皺起了眉頭。
“怎么了?”
王展航注意到了他的表情變化。
“前方海域有好幾艘船,但好像沒有移動。”
船長指著雷達說道。
王展航聞言沒有當回事,隨口說道:“應(yīng)該是打魚船吧,這片海域上各國漁民都有。”
“可能吧。”船長點了點頭。
半個小時后。
隨著幾聲巨響,客船上火焰沖天變成了火球,最后整艘船都緩緩沉沒入海底。
幾個跳船的漏網(wǎng)之魚,剛以為自己逃過一劫,結(jié)果立馬就被四周游蕩的快艇補槍,最終葬身魚腹。
隨著十幾艘快艇披著夜色劃破海浪離去,剛剛才經(jīng)過激,戰(zhàn)的海面又重新風平浪靜,仿佛什么都沒發(fā)生過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