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買個菜怎么這么久?去火星菜市場了嗎?”
看著徐少晨進屋,杜如煙問道。
從她們這里到菜市場開車的話最多十多分鐘。
買個菜,然后再回來也花不了半個小時。
但徐少晨這用了足足一個小時,這是去火星挑什么山珍海味嗎?
“遇到點突發狀況,別在那兒躺著了,來廚房幫忙啊,這么多人的飯菜,還真準備讓我一個人來做啊。”
徐少晨提著菜走進廚房,對沙發上抱著零食,翹著二郎腿當大爺的杜如煙喊道。
杜如煙不樂意的撇撇嘴,丟下手里的零食,系上自己的小圍裙,蹦蹦跳跳地走進了廚房。
“當當當,怎么樣,我的圍裙好看嗎?”
廚房里,杜如煙轉了個圈,看著徐少晨說道,一副等著被夸的樣子。
“還行,要是只穿圍裙里面什么都不穿的話,那就更好看了。”
徐少晨想到了某些意義深遠的島國電影,就是具有強烈教育意義和能幫青少年啟蒙的那種片子。
“呸,滿腦子的黃,色思想,一點都不健康。”
杜如煙紅著臉啐了一口,緊接著突然發現了什么,然后說道:“等等,你別動。”
“怎么了?”
徐少晨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但聽話的站在原地動不動。
杜如煙彎著腰,從徐少晨西服下擺的紐扣上取下來一個東西,一個像是小紐扣電池的玩意兒。
“這是什么?”
徐少晨問道。
“我還想問你呢,這是你衣服上的吧,我那兒知道是什么。”
杜如煙翻了個白眼,把東西塞到了徐少晨。
徐少晨拿著仔細端詳起來,上面還有紅色的燈,一閃一閃。
根據多部諜戰片的經驗,他心中有種不好的預感。
“被去把龍一叫進來。”
徐少晨對杜如煙吩咐道。
很快,龍一就被喊進來了。
“老板,你找我。”
龍一站在徐少晨面前,恭恭敬敬的說道。
“看看這是什么。”
徐少晨把東西遞給了龍一。
龍一臉色一變:“老板,這是個定位器,紅燈還在閃,代表這個定位器還在工作。”
說完,他陰沉著臉說道:“家里這群家伙實在是太不用心了,我告訴他們每周都要在家里進行一次全面檢查,沒想到……”
“這是我衣服上發現的。”徐少晨打斷了他后面的話。
龍一臉色緩和了一些,然后說道:“那這就無法查起了,今天剛從西北回來,接觸的人太多,誰都有機會把這個粘在你衣服上。”
“以后在安保方面注意點吧,你先出去。”
徐少晨揮了揮手打發龍一離開,臉色十分難看。
有人在他身上放定位器,來勢洶洶來者不善啊。
他在腦海里回憶起有誰嫌疑最大。
但想了一圈,卻也確定不了目標。
就如同龍一所說,今天一天基本上都在外面,人流量太大,誰都有機會把這個粘在他衣服上。
“要不然,你最近不要出門了吧,好危險啊。”
杜如煙一臉擔憂的看著徐少晨。
徐少晨摸了摸她的腦袋,輕笑一聲:“我能幾天不出門,難道還能坐被子都不出門了不成,藏頭露尾的鼠輩而已,沒什么可怕的。”
別看他說的輕松,實際上都是在安慰杜如煙罷了。
跟你明刀明槍沖著你來的不可怕。
恰恰可怕的就是這種藏頭露尾之人。
這種人就像是藏在暗處的一條毒蛇,誰也無法預測他什么時候就會突然給你一口。
為了不讓杜如煙擔憂,徐少晨沒有露出這些想法。
暫時把這些拋到九霄云外,去廚房準備晚飯去了。
晚上九點多。
在外面玩了一天的女人們回來了。
“啊,好香啊,如煙,你又在吃什么好東西。”
“如煙,人呢?”
“啊!誰干的!”
一群女人把大包小包的東西丟在沙發上,等看見滿餐桌的菜品之后,都是大驚失色。
“這……莫非是真有田螺姑娘?”
宋欣然干巴巴的說道,要不然拿什么來解釋這突然冒出來的一桌菜品。
她們絲毫沒有懷疑到杜如煙頭上,因為,杜如煙的廚藝就會泡個面。
“田螺姑娘沒有,田螺哥哥倒是有一個,洗洗手準備吃飯吧。”
徐少晨端著一碗湯走出了廚房,看著謝薇等人笑道。
一群女人都是懵了好一會兒,緊接著才炸開了鍋。
“少晨,你什么時候回來的,怎么也不通知我們來接你。”
“是啊,怎么都不打個電話。”
一群女人七嘴八舌,嘰嘰喳喳的跟養了一群鴨子似的圍著徐少晨打轉。
“行了行了,都安靜點,洗手吃飯了。”
徐少晨苦不堪言,他感覺300只鴨子都被這群女人有安靜。
吃完飯后,梅良穎,琳達,詹妮三人去洗碗。
徐少晨抱著柳如雪和柳如絮跟其他幾個女人聊天。
諾大的客廳里一片其樂融融,充滿了生活的氣息。
這次回來,柳如雪和柳如絮的肚子又大了一些,讓徐少晨能清晰的感受到自己的一雙兒女一天天長大。
他早就知道了柳如雪和柳如雪肚子里懷的是男是女,畢竟雖然按照規定,一般情況醫生是不能告訴家屬胎兒性別的。
但徐少晨是一般情況嗎?當然不是了,他是萬惡的有錢淫。
柳如雪肚子里壞的是男孩兒,柳如絮肚子里是女孩兒。
只要這兩個孩子出生,他就瞬間是兒女雙全了。
“公司最近怎么樣。”
徐少晨問的是詹妮。
“正常運轉,對了,就是那個趙慶先后來公司借了幾次錢。”
詹妮回答道。
“趙慶借錢?”
徐少晨皺了皺眉頭,趙慶按理說不應該缺錢才對吧。
還有,為什么先后幾次借錢都沒有聯系自己,而是找自己對女人借。
徐少晨給梅良新打了個電話:“兒子,睡了嗎。”
“沒呢,爹在陪你媽看電視,找爹什么事。”
“趙慶最近什么個情況,詹妮說他來我公司拿了好幾次錢,但一次都沒給我打個電話。”徐少晨問道。
梅良新有些復雜的嘆了口氣:“還能什么情況,紅顏禍水唄,不給你打電話是不敢聯系你”
聽著梅良新一番訴說,徐少晨總算是明白了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