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激動的四人,鄭北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好,我沒有看錯你們。”
“你們放心,我不會做沒有把握的事情,你們都是我一手培養(yǎng)起來的人才,我更不會拿你們的命去開玩笑。”
“現(xiàn)在墨西歌城全城戒嚴,看起來很嚴格,但卻正給了我們可乘之機,能讓我們殺個措手不及……”
鄭北開始長篇大論自己的計劃,并且給四人畫了一張大餅,無非是此事之后會給四人什么樣的好處。
但實際上無論事情是否成功,鄭北都不會讓這4個人再繼續(xù)活著了。
他可不想讓別人有證據(jù)證明刺殺徐少晨這件事是自己做的。
否則徐氏集團不會放過他,墨西歌官方不會放過他,他老丈人這些毒霄集團也不會放過他。
到時候可就真是世界雖大,卻無他容身之處了。
他回到墨西歌的事情沒有通知任何人,所以刺殺徐少晨幕后主使是他的事情,僅限于這四個家伙知道。
到時候要保密,也只需要除掉這四個家伙,簡單至極。
四個青年還沉浸在即將做大事的激動氛圍中,絲毫不知他們注定是被放棄的棄子。
……………
晚上。
查雷派了一輛車來迎接徐少晨參加晚宴。
陪著他出席的女伴自然是妮卡了。
徐少晨是最后一個到場的,他到的時候,今晚的賓客都已經(jīng)來齊了。
政斧方面除了查雷之外,還來了幾個委員,算是對徐少晨很重視了。
“來來來,讓我們大家歡迎徐少晨——徐先生。”
查雷笑容滿面的迎接徐少晨。
“啪啪啪啪……”
一時間,整個院子里響起了雷鳴般的掌聲。
“徐先生,歡迎來到墨西歌。”
“徐先生,晚上好。”
所有人都是紛紛向徐少晨打招呼,表現(xiàn)得十分熱情。
院子的角落里,一群青年男女聚在那里。
“架子真不小,今晚這么多人都是為了他一個人聚在這里。”
“呵呵,人家可是世界首富,誰讓他有個好爺爺呢,給他留下這么大一筆遺產(chǎn)。”
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冷嘲熱諷,看向徐少晨的目光充滿了不善。
身為同齡人,現(xiàn)在卻是被徐少晨一人搶了風頭,他們當然是感覺很不爽了。
他們也沒什么城府可言,畢竟有本事的話,也不會在這個年紀還混吃等死了。
真有本事的富二代管二代,現(xiàn)在要不然是自己做生意,要不然是在政界開始打基礎了。
也就剩下這些文不成武不就的執(zhí)垮們天天花天酒地混日子了。
“徐先生講兩句吧。”
查雷對徐少晨說道。
“對,徐先生講兩句,徐少晨光臨我們墨西歌是我們都榮幸,好不容易來一趟,怎么能不給我們分享一下寶貴的經(jīng)商經(jīng)驗呢?”
“說得好,徐先生講兩句。”
“啪啪啪啪……”
在一群人的起哄下,徐少晨走上了舞臺,然后開始發(fā)表自己的長篇大論……
這種情況在來之前查雷就跟他通過氣,否則不可能搞這種突然襲擊的,要不然兩方面子上都不好看。
所以關于要講什么,徐少晨都是提前有所準備,說起來自然也是毫無壓力。
“徐先生,打斷一下,我有個問題想向你請教。”
突然,一道不合時宜的聲音打斷了徐少晨的講話。
所有人的目光都是看向了一個角落。
角落里,一個身著白色西服的青年站在那里,臉上掛著放蕩不羈的笑容。
徐少晨皺了皺眉頭,這小年輕,難道不知道打斷一個人裝逼是很不禮貌的行為嗎?
雖然心里有意見,不過臉上卻是不動聲色:“請說。”
“外界都說我們墨西歌深受毒的危害,毒一日不除,我們就永遠不能談發(fā)展,請問關于這個說法,徐先生是怎么看的。”
青年看著徐少晨語氣平靜的說道。
隨著他話音落下,院子里面的溫度都是下降了幾分,所有人臉色都很不好看。
明眼人都能看出他是故意在刁難徐少晨。
畢竟這個問題徐少晨無論怎么回答都會得罪人,要不然得罪墨西歌政斧,要不然就得罪墨西歌毒霄。
徐少晨也是臉色微變,看向了一旁的妮卡。
這家伙是誰,就不怕死嗎?
妮卡上前低聲介紹道:“他是前總統(tǒng)最小的兒子塔基,現(xiàn)在他幾個哥哥都在軍隊任職。”
前面那個身份都不重要,畢竟墨西歌被毒霄打死的總統(tǒng)不在少數(shù),重要的是他那幾個哥哥都在軍隊任職控制著軍權(quán)。
怪不得敢問出明顯制造矛盾的問題。
塔基一臉戲謔的看著徐少晨,他就是看不慣徐少晨那種意氣風發(fā)的樣子,好像所有人在他面前都要低一等一般
以前這種場合他才是永遠的主角,可是今天他卻能為了無人搭理的邊緣配角,這種巨大的落差讓他一時間有些無法忍受。
徐少笑了笑,淡淡地說道:“關于這個問題,我用眼睛看,不知道這個回答塔基少爺滿意嗎?”
呼——
眾人都是長長的松了口氣,對這個問題,避而不答就是最好的回答。
誰敢碰這個問題的答案,那就是找死。
“徐先生,這也算答案嗎?”塔基卻是不肯如此輕易放過徐少晨。
徐少晨輕笑一聲:“塔基少爺,關于這個問題,我想是沒有和你討論的必要,如果是你父親,我想我更愿意說一些不一樣的東西。”
言下之意,你算個什么東西,你還沒有和我對話的資格,讓你親爹來還差不多,一邊涼快去。
“你……”
塔基瞬間是勃然大怒,臉色氣得發(fā)青,他沒想到徐少晨居然敢如此羞辱他。
“塔基,你喝醉了。”
查雷快步上前,臉色極其難看的呵斥一聲。
“該死!”
塔基不服氣的看了徐少一眼,惡狠狠的低聲唾罵一句,然后坐回了自己的原位。
“徐先生,實在是不好意思,塔基他有些不勝酒力,希望你沒有放在心上。”
查雷又向徐少晨道歉。
徐少晨不可置否的搖了搖頭:“我還不至于和一個小孩子計較。”
塔基聽見這話氣的身體都在發(fā)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