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唐嗎?可我不覺得什么地方有問題。”
徐少晨攤開手,顯得風(fēng)輕云淡,對于托尼的反應(yīng),他很滿意。
“不!徐,你根本還不了解邁克那個混蛋的真實想法!”
見徐少晨居然這么淡定,托尼覺得他肯定是因為剛來鎂國,對于邁克還不夠了解。
自己有必要拆穿他丑陋的面貌。
托尼用十分夸張的語氣說道:“徐,你以為麥克是真的喜歡詹妮小姐嗎?”
“不!我告訴你,你要是真這么想,那你就錯了,大錯特錯!”
“那個混蛋打著險惡的主意,他和他的家族一樣,都不是什么好東西。”
“托尼,你們不是朋友嗎?你不應(yīng)該在我面前詆毀他。”徐少晨故作不滿,心中暗道,他不是什么好東西,你也好不到哪兒去。
瑪?shù)拢粋兩個真當(dāng)我沒見過世面,拿我當(dāng)傻子騙了。
不過,萬幸的是,我也不是什么好東西(??ω?)?
“詆毀?徐,你要是了解他的真面目,那你會覺得我這已經(jīng)是在美化他了。”
托尼說道。
“我覺得我們還是應(yīng)該回答正題,談?wù)労献鞯氖虑椤!?
徐少晨跳過了剛剛對話題,點到即止在托尼心底種下一根刺就夠了。
如果自己一直揪著這個話題不放的話,反而還顯得有些此地?zé)o銀三百兩。
托尼聞言,深吸一口氣冷靜下來,看著徐少晨說道:“徐,我沒有權(quán)利決定,但我會把今天的內(nèi)容回去告訴我的父親,等他們商量完之后,我才能告訴你結(jié)果。”
他們這些繼承人在大事上是沒有獨斷權(quán)的,畢竟是繼承人,又不是主事人。
“當(dāng)然,我很理解,不過我還是希望能夠盡快給我結(jié)果。”
徐少晨微微一笑。
“我先走了,咖啡很不錯。”
托尼話音落下,就快步走出了包間。
這件事太大了,他必須要盡快上報家族,然后針對這突如其來的變化做出決定。
看著托尼的背影,徐少晨端起咖啡喝了一口,半響才說道:“味道真的不錯。”
拉攏尼克家族和凱倫家族先打壓約翰遜家族,先把這窩臭老鼠干出局再說。
……………
唐人街深處某處別苑。
正廳內(nèi)。
最中間站著一個身著黑衣的青年,青年一只手吊著繃帶,正是在餐廳里被徐少晨從警查手里救了的那個人。
在最上方坐著兩個身著唐裝的中年人,正一臉凝重的看著青年。
“小高,你是說,救你的人自稱徐少晨?”
坐在右邊的中年人開口問道,他看起來四十多歲的模樣,留著一個光頭,看起來不但沒有兇狠的感覺,反而還有幾分儒雅。
他叫宋飛,是洪門紐約分堂口的堂主,負(fù)責(zé)紐約的一切大小事宜,也是高天的師傅。
高天有些懵逼的點了點頭:“是啊,他說他叫徐少晨,怎么了師傅,您認(rèn)識他啊。”
看來是真認(rèn)識徐大哥,如果不認(rèn)識的話,師傅和師叔為什么露出這幅表情。
“蠢貨,沒事的時候少練你那三腳貓的功夫,多看看新聞和報紙,徐少晨是徐氏集團(tuán)的繼承人,換句話說就是世界首富,連這你都不知道。”
旁邊,一個穿著紅色短裙女人毫不客氣的嘲諷了高天一句,眼中還帶著幾分嫉妒。
那可是世界第一高富帥啊,該死的,為什么本小姐遇不到呢,就算是跟他合個影也好啊。
“世……世界首富?不……不會吧,他看起來除了有錢,也跟普通人沒什么區(qū)別啊。”
高天有些不可思議的說道,還沒反應(yīng)過來。
幾人聽見這話都是有些無語。
“世界首富除了有錢你還要讓他怎么樣,硬是要長成三頭六臂才行嗎?”
坐在左邊的中年人沒好氣的說道,他留著一個小平頭,眼角處有一個小小的疤痕,給人一種氣質(zhì)凌厲的感覺。
他叫蔡遠(yuǎn)霖,是宋飛的副手,也是宋飛手下的得力干將,身手出眾,一手八極拳耍得虎虎生風(fēng),在整個洪門體系都是赫赫有名。
“這……我還是有點不敢相信,反正就是……哎呀,我也說不上來該怎么形容。”
高天感覺這生活太奇妙了,自己唯一一次失手差點被抓,亂闖進(jìn)一個包間求救,沒想到居然遇到了世界首富這種大人物。
自己還想著把這個恩情還回來。
怪不得徐少晨說他沒有報恩的機(jī)會。
因為人家那個地位遇到的麻煩,他這小身板也的確解決不了啊。
“不管怎么說,東西算是順利帶回來了,總壇那邊的人應(yīng)該也快到了,到時候把東西交給他們,這件事就和我們沒關(guān)系了。”
蔡遠(yuǎn)霖有些感慨的說了一句,為了這玩意兒,光他們一個堂口就死了十幾個人,實在是害人不淺啊。
“爸,這次總壇那邊來的是誰啊,這么重要的東西,應(yīng)該得來位大人物吧。”
先前嗆高天的那個紅裙女子看著宋飛問道,她是宋飛的獨生女宋玉致。
“呵,還真是位大人物,聽說來的是郭副山主的獨子郭麒,你說這位少爺算不算是大人物。”
宋飛還沒有說話,蔡遠(yuǎn)霖就是冷笑一聲,陰陽怪氣的說了一句。
“啊!是這個裝逼犯啊,得,一會兒有的受了。”
宋玉致嘆了口氣,有些無奈的撇撇嘴,在哪里拿著自己的手槍擺弄來擺弄去。
雖然沒見過這位郭少爺,但她也聽過其赫赫大名啊。
高天聽完后也是忍不住抱怨一句:“總壇怎么回事,這么重要的東西,這么多兄弟因此丟了命,結(jié)果就拍這么個草包過來,就不害怕東西在中途出問題嗎。”
很顯然,他們對這位郭副香主的兒子都是意見會很大。
“行了,都給我把嘴閉上,有些話可以在自己家里關(guān)起門來說說,一會兒可不要在別人面前表現(xiàn)出來。”
宋飛皺了皺眉頭沒好氣的呵斥一番,緊接著看著宋玉致說道:“還有你也是,一個丫頭管這么多干什么,一個女孩子整天就知道擺弄那破玩意兒,你還想不想嫁人了。”
宋玉致翻了個白眼:“爸,這可是我們吃飯的家伙,您居然說是破玩意兒,做人不能忘本啊。”
“你……”宋飛肺都要氣炸了。
踏踏踏踏……
就在此時,一個手下跑了進(jìn)來:“稟堂主,副堂主,總壇的郭麒少爺?shù)搅恕!?/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