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房間。
徐少晨系著浴巾從浴室里走了出來,看著床上的柳如雪問道:“你和古安談的怎么樣了?”
“差不多了,就等著簽合同了!绷缪╇p目緊閉,俏臉上還帶著劇烈運動后的余韻。
兩人從機場直奔酒店,然后把梅良新丟在一邊,就進了房間開始鼓掌,半個小時才結束。
沒辦法,兩個都是年輕人,食髓知味,徐少晨更是精力旺盛,兩者向碰撞自然是干柴烈火。
休息了一會兒,徐少晨對柳如雪說道:“該起來了,去吃飯,今天早飯都沒吃,餓了!
“我先去洗個澡!绷缪⿵拇采掀饋砣缓笞哌M了浴室。
半個小時之后,柳如雪換了一身衣服,兩人出了房間。
然后又敲響對面梅良新的房門。
“完事了,我還以為你們把我
忘了呢。”
門打開,梅良新伸出了一個腦袋,看著兩人頗為揶揄的說道。
“吃飯!
徐少晨懶得和他這么多廢話,丟下兩個字就摟著柳如雪向電梯走去。
梅良新撇了撇嘴,然后拿上房卡關上門,跟了上去。
三人來到酒店的用餐區,點了幾個菜便找了個靠窗的位置坐下。
“簽合同的時候要我陪你一起嗎?”徐少晨看著柳如雪問道。
柳如雪翻了個白眼:“剛來的時候不陪我一起來,這最后臨門一腳了我用得上你嗎?”
顯然是對徐少晨不陪她同一天來云州,更沒有去送她,依舊怨念滿滿。
換個女人,徐少晨早就被一腳踢開了,有這么不把女朋友放在心上的嗎?
“我知道,你和那些膚淺斤斤計較的女人不一樣!毙焐俪课站o了柳如雪的手,深情款款的說道。
梅良新低頭看手機,眼不見心不煩,免得菜還沒有上來,已經被狗糧塞飽了。
“柳小姐,這么巧,你也來這里吃東西!
就在此時,一道沉穩的男音傳入耳中,只見一名身著白色休閑西服的青年嘴角含笑走了過來。
“陳先生,是好巧,中午好。”
柳如雪也是還以一個微笑,和青年打了個招呼。
陳東秋的目光落在了徐少晨身上,看著柳如雪露出一個詢問的目光:“柳小姐,這位是……”
他當然看見了徐少晨和柳如雪手牽在一起,雖然心里有些惱火和嫉妒,但良好的修養是他表面上依舊不驕不躁。
“這是我男朋友,徐少晨。”柳如雪介紹道,然后又指著陳東秋對徐少晨介紹道:“陳先生,也是做生意的!
“你好!
徐少晨起身,臉上帶著笑容,向陳東秋伸出了一只手。
“幸會,能夠追到柳小姐,兄弟可真是好福氣,羨煞我等!”
陳東秋臉上同樣帶著笑容,伸出手和徐少晨握在了一起,但心中卻是一片冰冷。
他是做生意的不錯,準確的說他家里是做生意的,而且就在云州本地。
他為什么會住在酒店?
就是因為想要追求柳如雪,所以才住在酒店,經常和柳如雪創造偶遇,一來二去兩人也算是漸漸熟悉了。
不過他沒想到柳如雪居然有男朋友,整個人仿佛是瞬間被潑了一盆冷水,但隨之而來的就是不甘和嫉妒,以及對徐少晨的憤怒。
不過這一切他都沒有表現出來,有什么都表現在臉上,那是不學無術花天酒地的執垮。
“既然遇到了,不如陳先生坐下一起吃?”徐少晨看著陳東秋邀請道,雖然陳東秋隱藏得很好,不過徐少晨心中也依舊是警惕了起來。
這并不是說他看出了什么,而是一種直覺,男人最了解男人,徐少晨有直覺陳東秋肯定在打柳如雪的主意。
陳東秋笑著搖了搖頭,用力握了握徐少晨的手:“我可不想當電燈泡,就不打擾你們這對神仙眷侶了,出去辦點事,晚上有時間的話倒是可以聚一聚,多個朋友多條路嘛。”
梅良新聽見這話心里是一萬匹草泥馬狂奔而過,你不想當電燈泡,那豈不是說我是多余的電燈泡?
有些人就是這么沒有逼數。
是不是電燈泡,你自己還不清楚嗎?
“那,慢走!毙焐俪客瑯佑昧ξ樟宋贞悥|秋的手,這是代表一種重視和尊重。
一個人和你握手,如果他的手是軟綿無力,那毫無疑問是沒把你當回事,最多是礙于情面和你聊兩句而已。
“柳小姐,你男朋友很帥!
陳東秋松開了徐少晨的手,看著柳如雪微微一笑,然后轉身雙手插兜離開了。
在轉身的一瞬間,他臉上的笑容就是緩緩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臉陰沉,插在褲兜里的雙手已經緊握在了一起。
他玩的女人很多,但這是第一次看上一個女人。
不要說柳如雪有了男朋友,就算是結婚了,他也會想辦法讓柳如雪離婚,然后成為自己的女人。
柳如雪,他志在必得。
“這家伙還挺不錯的,給人一種如沐春風的感覺。”梅良新看著陳東秋的背影說道。
徐少晨對此只是不可置否的笑了笑,看著柳如雪問道:“你對他了解多少。”
“他叫陳東秋,是做物流的,剛認識不久,但感覺是可以交個朋友的那種人,怎么了?”柳如雪沉吟片刻,然后看著徐少晨說道。
徐少晨幽幽的嘆了口氣:“唉,怎么了,有人想搶我的女人,你說怎么了?”
“不會吧?我沒看出他對我有那種心思。 绷缪┯行┎幌嘈,畢竟這些天陳東秋對她是很禮貌的,溫文爾雅。
徐少晨聳聳肩:“你看看,他要的就是這種效果,算了,不說了,吃飯!
看見服務員開始上菜,徐少晨果斷結束了這個話題。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對方也沒做出什么過分的舉動,只要對方不亂來,徐少晨自然也不會斤斤計較。
畢竟他和柳如雪又沒結婚,管天管地,他也管不到別人心里的想法啊。
更何況,他相信柳如雪,如果陳東秋真能把柳如雪從自己身邊搶走,那只能說明他牛逼,以及自己太垃圾。
嗯,更準確的說,徐少晨是對他自己有一種迷之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