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瀾——”夜瀾回到家,陪夏淺淺哄小陵入睡,高臣的電話就響了起來。
“嗯!币篂懙膽(yīng)了一聲,“什么情況?”
“秦凱已經(jīng)去找秦一鳴了。”高臣的聲音有些激動,“這會兒,秦家是徹底亂了。我們,什么時候動手?”
“不急!”夜瀾慵懶的躺在陽臺的椅子上,夏淺淺在洗澡,他可以在這里靜靜思考事情,等她出來。
“還是要等安宇浩和凱文那邊的消息嗎?”高臣道,“要不我在問問凱文……”
夜瀾搖頭,“不必,最遲明天,他們就會來消息了,我們先把一切準備好,讓阿三和阿徹時刻戒備,秦一鳴肯定會有小動作。還有楚珩那邊,不要出漏子了。再等幾天。”
高臣只能壓下心頭的激動,點點頭,“好,我知道了。我會安排下去,你早些休息!
夜瀾嘴角微微勾起,“晚安!
高臣的嘴角也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笑意,道了一句晚安,就掛下了點哈。
夏淺淺從浴室出來,就看到夜瀾端著一個酒杯,坐在陽臺的躺椅上,靜靜的搖晃著被子,一臉愜意的樣子。
夏淺淺穿著絲質(zhì)的吊帶睡衣,短發(fā)隨著她的腳步跳動著,巴掌大的小臉,因為洗澡的緣故,散發(fā)著淡淡的緋色,眉宇間洋溢著幸福的笑容。
“別喝了,該去洗澡了!崩w纖細手,握住了夜瀾的,從他的手里接過了那還有小半杯紅色液體的杯子。
“好!币篂戦L臂一伸,將夏淺淺攬進懷里,讓她坐在了自己的腿上,臉靠在了她的肩膀,俊美的臉上,一片癡迷,“寶貝,你好香!
夏淺淺的臉頰越發(fā)的泛紅,手搭在他的肩頭,輕笑道,“想吃嗎?”
夏淺淺的話音剛落下,夜瀾就張嘴,在夏淺淺的香肩上輕輕的咬了一口,陶醉的道,“嗯,好甜!
夏淺淺咯咯的笑了起來,用力推開他,“好癢……”
“哪里癢?”夜瀾靠在她的耳邊,低沉的聲音,磁性撩人,帶著不容抗拒的魅力,讓夏淺淺的心臟瘋狂的跳動了起來。
“想知道?先去洗澡!毕臏\淺紅著臉,推開他,站了起來,然后仰頭將夜瀾喝剩下的那半杯酒一口飲盡。
半杯酒下肚,夏淺淺的臉頰立刻緋紅起來,身上散發(fā)著淡淡的沐浴露香氣和紅酒的香甜,讓夜瀾的眼神暗了暗,小腹一陣發(fā)熱,差點沒忍住撲上去。
他壓下了心底的沖動,轉(zhuǎn)身,大步的走進了房間,沖向了浴室。
看著夜瀾那有些難看的走路姿勢,夏淺淺忍不住一個人在陽臺上哈哈大笑起來。
原來,不只是她會一直被他牽動,每次都為他折服,他也一樣呢。
哪怕他們已經(jīng)在一起這么久了,一切都似乎沒有改變過,他們的熱情依舊,反而因為時間的沉淀,讓他們的關(guān)系變得更和諧了。
這樣的認識,讓夏淺淺的內(nèi)心也被填的滿滿的,哪怕是愛這種多事之秋,能有夜瀾的溫柔陪伴,也足以讓她安心,有勇氣去面對一切未知的困難了。
夜瀾從浴室出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夏淺淺已經(jīng)趴在陽臺的躺椅上睡著了。
他一身欲火,就這么被澆滅了,當真是說不出的無奈啊。
可他能怎么辦呢?這是他最愛的寶貝啊,看到她因為喝了一點酒而睡得香甜的樣子,他怎么舍得吵醒?
將夏淺淺抱上床,為她蓋好被子,夜瀾才起身去了隔壁的書房,繼續(xù)忙碌。
君瀾的事兒有凌夙和穆一辰在打理,他暫時不需要操心,但是,他要做的事兒太多太多了。尤其是最近,秦一鳴的死期一天一天的逼近了,他內(nèi)心竟沒有那種釋然和輕松,反而越發(fā)的不安了。
夜瀾撫了撫額頭,總覺得似乎哪里出了問題,可又想不起來。坐在書房里,夜瀾忍不住點了一支煙,靜靜的抽著,思緒不斷的飄遠,很遠很遠……
而此時的秦家,是徹底的亂掉了。
秦妃和穆紫園離開秦家的時候開始,秦家就已經(jīng)陷入了一片死寂,那氣氛緊張的叫人大氣都不敢喘一聲。然而,偏偏在這個時候,秦凱殺了過來。
看到這個自己一直不敢公開承認,卻又一直引以為傲的兒子,在這個時候跑過來添亂,秦一鳴的臉色簡直黑如鍋底。
“你來做什么?嫌這個家還不夠亂嗎?”聽到下人匯報的時候,秦一鳴并不想見秦凱,就叫人將他打發(fā)了。沒想到秦凱不死心,竟是硬闖了進來。
這會兒,秦一鳴別提是有多火大了,他如今是前院失守后院又著火,正是煩躁的時候,秦凱還來添亂,他能不生氣嗎?
秦一鳴算是看透了秦凱,他這個兒子,從來就不太待見自己,因為一直沒有給他一個名正言順的身份,秦凱一直很介懷。而正是因為這樣,秦一鳴才會加倍的對秦凱好,試圖補償他。
而,秦凱會突然闖進來找他,秦一鳴不用想都知道,是為了什么了。除了白莎莎那個賤人,怕是沒什么能讓秦凱這么激動了。
“這里是你家,不是我家。我不才管你亂不亂,一句話,把我的女人交出來,我便乖乖離開,保證不給你添一點麻煩。否則……”秦凱黑著一張臉,因為剛剛的奔跑和掙扎,整個人都散發(fā)著熱氣,身體正一抽一抽的,劇烈的喘息著。
秦一鳴冷笑,“你的女人?秦凱,我早就給你說過了,那個女人,你不能要,你為什么就是不肯聽?你喜歡孩子,把孩子帶回家,我不介意,但是白莎莎就是個毒蝎子,她會害死你,還有你的家人!
秦凱不屑,“你還真是殘忍,當初,你就是這么對我媽***吧?想方設(shè)法的然她懷孕生下我,卻又只將我?guī)Щ丶,而拋棄了她。秦一鳴,你真是好恨的心啊!
秦一鳴聞言,瞳孔猛地瞪大,驚恐的退后了兩步,“你,你胡說八道什么?有你這么跟你老子說話的嗎?”
“呵,你根本就不配做一個父親”秦凱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