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凌微嘿嘿一笑,“我想是想,可是江大總裁已經(jīng)安排我們明天出島,說是只想跟嬌妻二人世界……”
楊羽珊大笑,“你說今晚我們不讓瀟瀟跟他回房,他會怎樣?”
沈凌微跟楊羽珊一拍即合,“珊姐,你果然有高見……我也好奇江總抓狂會是什么樣子?”
楊羽珊跟沈凌微使了一個眼色,“那我們……”
“我看你們就別尋思了,二哥已經(jīng)走過來了。”
易澤成小聲提醒的聲音在楊羽珊和沈凌微的背后響起。
楊羽珊和沈凌微頓時嚇了一跳。
果然,江荀已經(jīng)來到了大家的面前,兀自摟住嬌妻,問,“累嗎?”
俞瀟瀟搖搖頭。
易澤成忍不住挪揄道,“二哥眼底只有二嫂,完全沒將我們這票人看在眼底啊!”
江荀抬眸掃了一眼眾人,“很高興大家能夠來參加我跟瀟瀟的婚禮,我在這里敬大家一杯。”
說著江荀拿過傭人手里的香檳酒,主動抿了一口。
眾人滿意地笑開了。
江荀的視線再度凝在俞瀟瀟的臉上,“回房休息?”
俞瀟瀟微蹙眉,“現(xiàn)在……還早吧?”
有人曖-昧地說了一句,“春宵一刻值千金啊,何況今晚還是新婚之夜!”
大家嘿嘿地笑。
江荀看著雙頰漸漸泛紅的俞瀟瀟,一副毫不在意眾人調(diào)侃的樣子。
“我看我們還是識相點該干嘛干嘛去……別打擾人家‘休息’。”楊羽珊刻意加重最后兩個字。
沈凌微笑趴在了易澤成的肩上。
緊接著,大家默契地散開,將時間和空間留給了一對新人。
俞瀟瀟赧然地吐出,“你干嘛啦……他們都在笑話我們呢!”
江荀雙臂環(huán)住俞瀟瀟纖細的腰身,頭抵著她額,曖-昧吐出,“他們說的沒錯啊!”
俞瀟瀟輕輕掙開江荀,“喂,好多人在看呢!”
“那就讓他們看個夠。”
“啊?”
俞瀟瀟還沒反應(yīng)過來,已經(jīng)被江荀打橫抱了起來,徑直走向別墅。
俞瀟瀟沒臉見人地埋進江荀的胸膛里,感覺到四周圍所有的目光都在追隨著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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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房間,俞瀟瀟被甩在了大床上。
想起今早在這張床上差點起不來,俞瀟瀟不安地手抵在某人壓下來的胸膛上。
“喂……不行……”
“嗯?”
俞瀟瀟抱怨道,“我今天好累。”為什么累了一晚上,某人隔天還能精神抖擻?
“不要你動。”
某人說著已經(jīng)已經(jīng)解開襯衫,露出精壯的胸膛。
俞瀟瀟一看到他的男色,意志力就薄弱了。
江荀將頭埋進她香柔肩窩,身體重量全壓在她身上,開始啃咬著她白嫩的肌-膚。
俞瀟瀟漸漸失去了招架之力……
手由原先的位置——抵在他胸膛上,慢慢地攀到他的頸項,跟他炙熱的吻配合……
驀地,他微微起身,迅速地褪下兩人的衣物。
隨即他那媲美阿波羅的修長結(jié)實的身軀欺上前,復(fù)蓋在她絲滑無瑕的嬌體上。
他低頭溫柔的吻遍她的全身,引起兩人陣陣的輕顫。
俞瀟瀟口中不斷逸出吟哦聲,更加激發(fā)他的沖動。
他伸手分開她的雙腿,弓身……
就在這一刻,床畔傳來一道奶聲奶氣的稚氣聲調(diào),“爹地媽咪,你們在做什么?”
“該死的!!”
低聲咒罵了一句,江荀迅速用被子遮蓋住俞瀟瀟的身子,自己也沒入被子當(dāng)中。
俞瀟瀟整個人埋進被子里,沒臉見人。
江荀擰眉看著站在床邊一臉天真無邪的小屁孩,問,“你怎么來這里?”
床邊上,小屁孩眨巴著無辜的雙眸,認真回答,“凌微姨姨說爹地媽咪要和禹安玩躲貓貓,可是禹安躲了好久爹地媽咪都沒有來找我……”
俞瀟瀟在被子里聽到禹安的聲音,想起禹安可能躲在床下聽到了一些不該聽到的,臉色爆紅。
江荀吩咐道,“找奶奶去,爹地媽咪今晚沒空。”
小屁孩可愛的小身子爬到了床上,困意沉沉地搓揉著眼睛,“爹地,禹安想睡覺。”
這一秒,江荀的臉都綠了。
然后禹安爬進被窩,橫在爹地媽咪的中間,片刻就沉入了夢鄉(xiā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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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好的新婚之夜,看來只能存在幻想之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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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光灑入室內(nèi),照在床上一對慵懶相擁的夫妻上。
俞瀟瀟嚶嚀了一聲,如這三個月以來的每一天,滿足而安逸地從江荀的懷里醒來。
某人的手依舊不安分地放在她身無寸縷的腰際,就連睡覺也以霸道之姿宣誓他的占有欲。
俞瀟瀟小心翼翼地將他健碩的手臂從她的腰際移開,成功脫離他后,她沖他做了個鬼臉。
討厭鬼,害她又睡到日上三竿,等會兒又要被那些傭人曖昧地看了。
話說他也該節(jié)制一點了,她覺得她和他最近簡直過上了奢靡淫欲的日子,這讓她真的有些吃不消啊……可是,某人似乎對此樂不思蜀,按他所說的,要補回她沒有在他身邊時他所忍受的煎熬。
這就引發(fā)了她開始聯(lián)想一個問題,她沒有在他身邊的時候,他真的沒有……呃,用某些方式解決過嗎?
拍了拍自己的腦袋,俞瀟瀟臊紅了臉,突然發(fā)現(xiàn),她竟這樣不純潔了。
俞瀟瀟起床的時候拍了一下某人,責(zé)備他將她給帶壞了,然后勾來放在床頭柜上的睡衣,不想陪他睡到自然醒。
要知道,某人睡了一覺以后就當(dāng)是充了電了,起床之后往往還要耳鬢廝磨一番,若是性致來了,恐怕這一天他們又不用出房間了。
穿好睡衣下床,發(fā)現(xiàn)雙腿間還有微微的酸痛,俞瀟瀟忍不住皺眉,在心底又咒罵了某人幾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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梳洗完畢從浴室里出來,看到床上的某人還在睡,俞瀟瀟搖頭輕嘆了一聲。
這還是叱咤商界的“江天”集團總裁江荀嗎?
最近他完全過起了皇帝般的日子,不,比皇帝還逍遙,皇帝至少還要早朝,批閱奏折,然后才可以坐擁三宮六院,可他是真正的無所事事,徹底將公司拋到了一邊,每天只等夜晚來臨,然后開始傳召,寵幸……雖然他每晚寵幸的女人只有她一個。
坐在床沿,俞瀟瀟擰著眉,拉了拉某人的手臂,“江荀,江荀……”
迷迷糊糊的某人慵懶地應(yīng)了一聲,“嗯。”
“起床了,都十二點了!”
某人沒應(yīng)答。
俞瀟瀟繼續(xù),“老公……”
某人終于睡眼惺忪地睜開一只眸子,迷魅地看著她,“怎么了,老婆?”
“快起來用餐啦,我有正經(jīng)事要跟你商量。”
“怎么就起床了?”
“你也起來,快點啦!”
“再陪我睡一會兒……”
某人說完便長臂一攬,將她納入懷里,還不忘寵愛地親了她的額頭一下。
“江荀……”
“乖,睡覺。”
“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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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瀟瀟突然發(fā)現(xiàn),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叫他起床也成了她每日必做的事。
他怎么可以變得這樣懶惰了呢?
以前那個精明能干、唯我獨尊的“江天”總裁,不會真的就這樣一去不復(fù)返了吧?
不行,她還是喜歡看到他叱咤商界那意氣風(fēng)發(fā)的樣子……雖然她必須承認,萬一他真的將所有的精力放在他的事業(yè)上,她又會懷念跟他每天膩在一起的輕松日子,但她真心覺得他陪她三個多月已經(jīng)夠了,這足以讓她將來回憶一生,最關(guān)鍵是,她是真的想禹安了。
“老婆,給我拿套換洗的衣服……”
在浴室梳洗的江荀突然喊了一聲。
俞瀟瀟放下思緒,走到衣柜前替江荀拿了衣服,可當(dāng)她準備去浴室的時候,腳步卻突然一頓,然后轉(zhuǎn)過身,看著衣柜左邊那一排的襯衫和西裝。
來島上以后,他的穿著幾乎休閑,她已經(jīng)好久沒有看見他西裝革履的樣子了。
想到這里,俞瀟瀟放下手邊的衣服,替他拿了條褲子和襯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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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進偌大的浴室,俞瀟瀟正想著該如何從襯衫西裝這個切入口來勸說某人回紐約,視線卻猛然觸及到某人身無寸縷站在鏡前剃須的畫面。
俞瀟瀟吞了吞口水,必須承認,眼前的男色實在誘人。
古銅色的膚色,每周都有花些時間鍛煉而擁有的完美腹肌,他站在鏡前,身體每一個弧度,每一根線條,都仿若精雕細琢般的完美,性感,迷魅,讓人看了血液上涌,心律加快。
好吧,她承認,第一眼被他吸引的,當(dāng)然是他的男色。
走向江荀的時候,俞瀟瀟還是有些臉紅心跳的,但是想想自己跟某人都已經(jīng)身體契合過無數(shù)次,現(xiàn)在若是還臉紅,那真真是要被他取笑的節(jié)奏。
于是乎,俞瀟瀟挺起胸,故作視若無睹地走到某人面前,“喏,衣服。”
某人似乎也不介意,放下剃須刀,就此轉(zhuǎn)身套上襯衫。
某人一轉(zhuǎn)身,身子就正面面對著俞瀟瀟。
俞瀟瀟頓時倒抽了一口氣。
她發(fā)誓她的眼睛絕對沒有偷瞄,可實現(xiàn)不知怎么的就注意到他下半身那黑森森的某處,而那邪惡的根源此刻正處于軟趴趴的狀態(tài)。
男人的身體真的好奇怪。
該軟的時候軟,該硬的時候硬,就像變魔術(shù)一樣。
俞瀟瀟并不知道她盯著某人某處看的時候,某人也正盯著她……
然后,某人漸漸起了反應(yīng)。
俞瀟瀟仍舊沉浸在研究男人身體結(jié)構(gòu)的好奇中,直到某人笑著捏了捏她的臉,“老婆,你變壞了。”
俞瀟瀟猛地反應(yīng)過來,臉色爆紅。
江荀已經(jīng)套上襯衫,可襯衫扣子還沒扣,他撫摸著她的耳朵,一邊沉聲笑,“老婆,你當(dāng)初是喜歡我的硬件,還是軟件?”
她可以不承認第一眼看到的是他的硬件嗎?
“呃,你呢?你當(dāng)初喜歡我的硬件還是軟件?”跟他在一起久了,也學(xué)會了一點喜怒不形于色。
江荀愣了愣,笑,“軟硬件都好。”說著,江荀的手從俞瀟瀟的裙子下擺探到她修長敏感的大腿根,充滿魔力的手指輕輕點在她白嫩絲滑的肌-膚上,“可男人更偏好硬件。”
“我現(xiàn)在知道了,你根本就是只色狼!”
江荀一挑眉。
俞瀟瀟白了不置可否的某人一眼,補充了一句,“色中餓狼!”
江荀輕聲一笑,“有意見?”
看到江荀眼底被挑起的情欲熱度,俞瀟瀟有些慌亂,微微掙扎了一下,卻意識到自己現(xiàn)在是在自投羅網(wǎng)。
江荀腿間已經(jīng)猙獰,俞瀟瀟用偷眼瞄了一眼那輪廓,覺得已經(jīng)超過很多西方人的尺寸,自從跟江荀發(fā)生關(guān)系到今天,每次看到他褲子下這劍拔弩張的樣子,她還是心驚肉跳。
實在太大了。
俞瀟瀟忙識相地搖搖頭。
可惜某人一只手已經(jīng)不安分地撩開她的衣襟,把臉頰埋在她的胸前,開始細碎地吻起來。
俞瀟瀟感覺到胸前濕潤的水聲和他舌尖的動作,她忙用手推拒他埋在他胸前的頭顱,氣息有些喘地吐出,“別這樣,我今天有正事跟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