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青笑笑,“馬佐,你知道一個人最大的弱點是什么嗎?”
“你說娘娘?娘娘這人要說弱點,恐怕也就是王爺了。”馬佐分析著。
顧青看看馬佐神色有些迥異,顯然兩個人說的不是一回事。
“天下人分為幾類,在權利界最有用的就兩大類最為實用,一是智者二是武者,這兩者如精通其一就能有一番作為。”
“智者靠謀略以爭天下,武者以武力令天下折服,但結局無一例外的全都玩崩了。智謀在高,網絡在多能人最終也是凄慘的結局。”
“武者雖然能威懾天下,但很難凝聚人心,最終終將會敗于智者之手,之前的宏興國就是最好的例子。”
“太后挖空心思算計天下人,奈何自身能力不夠,雖然手下高手如云但卻無法做到如臂指使。”
“各大江湖門派掌門雖然各有武力之長,但謀略不足,相互之間斗來斗去也就是相互拔河你拉我拽誰也成不了大氣。”
“但如果智者本身有了強絕的武力,那玩崩了的結局就會般的極其微小,如果不鬧到天怒人怨的那一步就不會惹禍上身。”
“王妃呢!本身聰慧過人但卻游戲天下對什么事從不較真。武力值雖然高,但卻從不依賴武力壓人,如果她能留下來當真是人族一大幸事,假以時日一統(tǒng)人族也未嘗可知。”
“可惜啦!偏偏趕上這種時候。”
“這時候怎么啦?”馬佐不解。
“根據(jù)我的了解,每次域戰(zhàn)之后主導者都會就此消失,從此再無蹤跡。”顧青嘆息著走開。
馬佐微微一笑,“能主導域戰(zhàn)之人那都是人中霸主,會總是在人前晃蕩那才怪了。”
一刻鐘之后,風學琴就停在了墳場的邊緣,馬兒在原地轉了一圈才停下。
“既然找我有事就出來吧?我不大喜歡進墳場。”
躲在一處墳塋后面的黑衣統(tǒng)領愣了一下,這話的意思是說自己這些人喜歡墳場么?
從墳塋后站起身來,想必這回應該是真正的王妃了是吧?
“福瓴呢?”風學琴將馬韁繩搭在馬鞍上伸手摸了摸馬脖子,馬兒低頭吃起草來。
“變異珠凈化之法呢?”黑衣統(tǒng)領伸出一只手,意思是要先見到東西才肯放人。
“凈化之法這不正和你說話呢么?你們既然隱匿于此就沒去江湖勢力之中打聽打聽?”風學琴很是奇怪,自己可是當眾說明過變異珠根本就無法凈化,這些人還朝自己要凈化之法是不知道還是懷疑自己在糊弄人?
“王妃說笑了,恐怕王妃你是不想將其公之于眾才對吧?”黑衣統(tǒng)領直白的問道。
“你要這么說我也沒辦法,變異珠是有凈化之法,但凈化之后就無法產生變異了。或者說凈化之后的變異珠它只是一種物資了,對武者雖然有用但效果卻不堪人意。”風學琴很是隨意的解釋。
“那我也要。”黑衣人堅持。
“你要也可以,畢竟變異珠凈化之后對人族總歸還是有益的,但你們什么代價都不想出就想拿走我的東西?我就算不缺物資這種冤大頭也不能當不是?”風學琴笑笑問道。
“把人帶出來。”黑衣統(tǒng)領考慮了一下,認為風學琴是有不見兔子不撒鷹的想法,轉身朝著墳場內部喊了一聲。
墳塋深處的雜草一陣晃動,兩個人架著福瓴從里面饒了出來。
“姑姑。”福瓴大聲喊著。
“到姑姑這邊來。”風學琴很是和藹的招招手。
“把東西給我。”黑衣統(tǒng)領伸手攔住福瓴。
“呵呵呵呵呵……。”風學琴很是好笑的笑了起來。
“你什么意思?”黑衣統(tǒng)領知道風學琴不可能會按著套路走。
“別問什么意思了,做個交易。用這丫頭的命換你和里面那些人的命你覺得是不是很劃算?”風學琴笑嘻嘻的問。
“你認為你可以?”黑衣統(tǒng)領錚的一聲拔出長劍搭在福瓴的脖子上。
“在朝后點,用點力。”風學琴指揮著。
“你真當我不敢?”黑衣統(tǒng)領手上用了點力。
福瓴立刻大聲哭叫起來。
“你敢與不敢對我來說無所謂,不能說你們隨便抓個人來就能和我談條件,如今,琉璃城風家,綺氏皇族,乃至四大家族,算上眾多江湖門派的后輩哪一個見到我喊一聲姑姑都是抬舉他們了。你們隨便抓個綺氏后輩就拿來當籌碼,我都懷疑你們門主是不是腦子有問題。”風學琴笑吟吟回應。
黑衣統(tǒng)領神色動了動,要是這么算的話好像這籌碼還真是不夠了的樣子。
“哎?還有呢,和我談判你就不覺得自己份量有點不夠嗎?要不我也隨便找個人來和你談?”風學琴嘲諷道。
“堂主,別和她斗嘴,斗嘴咱準輸。”后面一人提醒道。
黑衣人一聽似乎明白了什么,但要說真的一劍把福瓴殺了他還真沒那底氣,真敢那么干今天帶來的這些人雖然不敢說一個都走不了,但大多數(shù)絕對會葬身于此。
“別合計了,有些事你是做不了住的,想和我談讓你們門主親自來,我知道你們手里應該還有更能拿捏我的籌碼?絕不可能傻到就拿一個小丫頭來要挾我。”
“想要通過這種手段拿捏我一般的籌碼還真不行,能用來拿捏我的都有誰我自己也有數(shù)。今天這小丫頭就當個見面禮送給我,以后找到更有力的籌碼在來找我,要不然咱就試試到底你豁得出去還是我豁得出去。”風學琴說著還看了看墳塋中心。
“你想的到美。”后面一個人出聲反對。
“那是不是說我現(xiàn)在抓你們一個人就可以公平交換了?”風學琴臉色一冷問道。
“算了,和你打交道就知道不會是一件簡單的事。”黑衣統(tǒng)領說著收起長劍一揮手。
“放人。”
“堂主,就這么把人放了?”后面一位黑衣人似乎還想反對,可前面負責鉗制福瓴的兩名黑衣人已經放手了。
“姑姑。”福瓴哭叫著跑了過來。
“以后你身后那笨蛋出門就別帶著了,很容易壞事。”風學琴似乎很好心的提醒了一句。
“你?”那黑衣人很是不甘心。
“對了,以后和我做交易最好來些實在的,用我的東西交換我的東西就算你們得手了后果也絕對承擔不起,不過你們要是幫了我的忙我也很感激。”風學琴理也不理那人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