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武官的事,我們只能出主意提建議。”大臣群中有人辯解。
“這是武將的事?那什么才是你們分內之事?身為大臣不料事于先。正經事不做,整天在這里難為王上就是你們的職責?”秦素錦突然站起來問道。
“當初你們可曾出策如何讓我和王爺安全返回國都?”風學琴追問。
“王妃,他們何曾出什么策略,反倒是一直吵吵要把王妃拒于國門之外來著。”一名武將插嘴。
“還有這事?難怪那些人對我們的行蹤如此清楚,合著是你們一早安排好的吧?為了阻止我犧牲王爺也在所不惜?”風學琴抓住機會質問。
“沒有的事。”幾名大臣聲嘶力竭的否認。他們早就知道風學琴能言善辯,可不敢給她栽贓的任何機會。
“證據呢?這些年你們一直站在那些不聽王旨,不繳納稅費的江湖門派一條路線上針對本王妃。我倒是有證據說你們是那些江湖門派的諜者。”
“你這是栽贓。”眾文臣一起動身反駁。
“栽贓?那些江湖人稱我妖孽,你們就稱我妖妃。變異之禍明明就是那些江湖門派覬覦我的能力一手炮制。我是給了血,但是誰讓他們融合自身來著?我可沒去教他們。你們因何說是我有意為之?”風學琴厲聲斥責。
太后端起茶杯,她算是明白了!耍嘴皮子這里別看人多,到頭來也非得被弄得百口莫辯了不可。
“請愿潮就發生在琉璃城外,你們可曾出去安撫?”風學琴乘勝追擊。
“一有大事就什么都不做,一旦閑下來就搬弄是非誠心閃動內亂。這不是諜者行徑又是什么?”
眾大臣感覺準備了好幾年的說辭,在這一刻好像都用不上了。
“還有,我返回都城之后可曾有什么無端殺戮?反倒是有人潛入王府意圖謀害王子。你們是怎么治理的琉璃城?”
“我出嫁前幾次被刺殺,你們那時候可曾出策抓捕兇手?這都多少年了?麻煩你們告訴我兇手在什么地方?主謀又是何人?”
“還有你們,身為武者居然能讓人從王府洞房把我擄走居然沒人知道。”風學桂琴覺得一點都不指責武將也不大好。
“王妃恕罪。”一群武將立刻跪拜。
“行了,念你們這些年不被謠言所擾一直忠心耿耿,我個人的事終究比不的整個宏興國。”風學桂琴抬手。
“謝王妃海量。”
風學琴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那就是宏興國文武官員兩極化的問題。
現實情況很顯然,這些文臣和武將似乎平時并無溝通,要不然也不至于如此的立場鮮明。一個國度怎么會出現文臣和武將如此嚴重的分水嶺?
“還有,三天前進入王府的刺客是何來歷?你們可有眉目?”風學琴轉向一眾文臣。
“你不要轉移話題,說到底要不是因為你,宏興國又怎會如此多事?”一位大臣站出來指責。、
“要不是因為你們,朝堂之上何以如此紛亂?搞的王上不能安心?要不是你們我妖女的名聲因何傳遍天下?”
“在此之前那些江湖門派又怎么會留意我一個風家嫡女?這些消息是誰傳出去的?你們敢說這不是你們對文言管理不力造成的?”風學琴反問。
“那據說是……。”
“住嘴。”
風學琴冷笑,她相信這些文臣之中必定有人知道當年的事是太后所為。但她相信絕對不會有人敢說出來。就算是有人敢說,只要她這個苦主和母后不承認誰也沒轍。
三大家族如今已經依附,是絕對不可能出來作證的,就算有人不怕死說了也白說。
“太后,王上明鑒,以往宏興國一項安穩,自從王妃出世就禍事連連足以證明。”一群大臣齊齊跪倒。
“你們難道除了據說就拿不出一丁點有用的證據來嗎?我看你們就是誠心腳亂朝局,想讓那些江湖門派有可乘之機。”秦素錦一副極其公證的樣子索要證據。
“證據天下皆知。”幾位大臣咬牙,一腔正義居然面對胡攪蠻纏束手無策。
“呵呵,證據在天下?我問你們是誰的臣子?拿誰的俸祿?王室給你們俸祿就是為了讓你們來添堵的嗎?辦事的時候往后縮,捕風捉影倒是盡心竭力。”一位武將嘲諷。
“王妃,要我說你和王上太后搭理他們干嘛?說到底也就是一群依仗自己是皇族吃閑飯的家伙。”一位武將上前。
“他們都是皇室中人?”風學琴詫異的回頭看看。
“差不多吧、總之都和綺氏一族有關系。這些文臣大多都是為了穩固綺氏一些支脈的關系安排進來的。”綺幻突然提示道。
“那你們可都是綺氏一族的族人?”風學琴瞬間明白了,合著這些膽敢逆著皇室的人都是自家人或者親戚。
“回王妃的話,我們有的是有的不是。”
“那國家大事都是什么人在處理?他們?”風學琴狐疑的看看那幫文臣。
“這個不都是王上和王爺在處理嗎?小事我們處理,大事就奏請。”武將一列最后一個人站出來回答。
風學琴好不氣餒,合著這針對自己的都是一幫吃閑飯白拿俸祿的家伙,那還煩惱什么呀?就為了拉攏那些綺氏族群?
風學琴看看太后神色上沒有任何有意義的表情,又把目光轉向了綺云和綺幻,兩個人也只是微不可查的點了點頭。
風學琴苦笑了一下。這么多年了,自己被百般誹謗,到頭來迫害自己的卻都是自己家的人,這是多么荒唐的一件事?
“吃閑飯?難道像你們一樣只知道打打殺殺的才叫為國?我們的是都可有可無?|一眾文臣開始針鋒相對。
|不然呢?三族長、你們可以總結一下,這些年自己對宏興國的功績和建樹。|武將里站出來一個人。
風學琴早就看這個人多少有點熟悉,現在才想起來,這個人應該就是蘇晗的父親,那個殿前將軍蘇正了。
這個人應該是站在自己這一邊的才對,畢竟他還曾指示自己的女兒和自己交好。只是這幾年她和蘇晗的交往并沒有多密切,那蘇晗也沒經常來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