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你,應(yīng)微姐,”說到這里,伊凡娜更是抿著嘴巴偷笑說,“你真的是把我們的少奶奶惹生氣了,其實吧,你們沒有看出來嗎,自從東方火生完孩子之后,還沒有完全從懷孕時期的皇后夢中醒過來!
“我現(xiàn)在最關(guān)心的是怎么送你嫂子過去和林昶清見面,”應(yīng)微又加重了語氣,拍著伊凡娜的肩膀說,“不過咱們可是說好了,不管發(fā)生什么事情,都不能告訴你哥哥他們,到時候,不但莫寒風不能放過我,甚至就連南宮俊麟也是一樣,所以,我是不是很冤枉啊!
“真是時間長了,就慢慢的越來越一樣了,”說到這里,伊凡娜又很是驚訝的看著應(yīng)微說,“你們恐怕還沒發(fā)現(xiàn)吧,應(yīng)微姐剛剛和我們開玩笑呢,你說我們是不是三生有幸啊。”
“行了,你就別在這里拿我打岔了,”應(yīng)微幫秦朵兒整理了一下衣服說,“現(xiàn)在還有很多很多的正事兒等著我們?nèi)プ瞿兀阏f你想要怎么樣呢?”
林昶清接到了秦朵兒的電話之后,似乎也早早的料到了是約他談?wù)撎朴竦氖虑,所以也沒有太多的驚訝,只是,能夠見到秦朵兒,對于他們來說,的確是一件很開心。
“我還以為這輩子,你都不會再見我了呢?”林昶清握著手中的酒杯,又看著眼前的秦朵兒,就連他自己也不知道,他們兩個怎么就忽然之間變成現(xiàn)在這樣了呢。
“我是不想見你,但是有件事情,我還是希望你能夠給我一個解釋一下,”說到這里,秦朵兒抬起眼簾盯著他說,“我必須要知道這件事情究竟是怎么回事兒,為什么唐玉會失蹤,么人你們更是第一時間就得到了消息。”
“你是說林如已經(jīng)去過你們那里了,我說的對嗎?”林昶清聽了秦朵兒的話之后,淡淡的搖了搖頭說,“我的確是沒想到你們竟然會是這么的在乎整件事情,但是朵兒,你也應(yīng)該知道,我媽媽蔣凱麗一直都在歐洲發(fā)展,所以,那邊如果發(fā)生點兒什么事情的話,忒應(yīng)該很快就會知道的,我說的對嗎?”
“當然對啊,“秦朵兒更是冷笑了一聲說,”我怎么就忘記了呢,所以,也就是說著所有的一切,都和你們有關(guān)了?““那是唐玉自己惹了大麻煩,和我們并沒有任何的關(guān)系,”林昶清很快就推翻了自己之前的說法說,“更何況我們一直都在國內(nèi)發(fā)展,國外究竟是什么形式,對于我們來說,并沒有特別大的關(guān)系!
“但是這也不能說明,你們就可以和這件事情沒有關(guān)系了,”秦朵兒還是僅僅的抓著他剛剛的那句話不放手的說,“我想要知道整件事情究竟是怎么回事兒,林昶清,你既然不說了,那么就必須要給我一個交代,不是嗎?”
“朵兒,不管這件事情怎么樣,你聽我說,好好的管理林氏集團,千萬不要再插手這件事情了,這對于你真的一點好處也沒有,”林昶清點了點頭,裝作很好心的看著秦朵兒說。
“你到底想要怎么樣?”秦朵兒忽然之間怒了,并且直直的看著他說,“我現(xiàn)在就可以很明確的告訴你,今天我到這里來,就是為了要一個明確的答案的,如果你不能給我,我也就絕對不會放手,明白嗎?”
“朵兒,我已經(jīng)說過了,為什么你到現(xiàn)在在還是不肯相信我呢,”就連林昶清也覺得十分的冤枉,并且變得十分緊張的說,“唐玉這件事情,我們真的沒有辦法插手,蔣凱麗究竟是什么情況,你應(yīng)該比任何人都要明白,我說的對嗎?”
“對啊,”秦朵兒看到自己苦頭婆心的勸說,根本就眉能得到一點點的回應(yīng),很快就覺得十分失望的說,“我怎么就忘記了呢,你是林昶清,是什么時候都是只為了自己著想的人,你一直都是這么的自私。”
“我這根本就不是自私,我不過就是為了我自己著想,”說著,林昶清的情緒也變的十分的緊張的說,“現(xiàn)在這個時候,你為唐玉著想,為了你的方正集團著想,但是我也要為我自己,為整個l集團著想,如果可以的話,我就不會變成現(xiàn)在這樣了,不是嗎?”
秦朵兒無話可說,她今天過來,也不過就是為了稍稍的試探一下這個人的態(tài)度,本來就沒有打算得到什么有用的消息,更何況,一直以來,所有的一切都完全的在自己的意料之內(nèi),也無所謂失望還是不失望。
“朵兒,”當秦朵兒站起來要走的時候,林昶清又一次忽然之間叫住了他,“我知道所有的一切可能讓你非常的失望,但你要明白,這一切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樣,我真的不知道他們究竟在說些什么。
“說些什么呢?”秦朵兒苦笑著搖了搖頭說,“林昶清,我們之間早就已經(jīng)沒什么話可說了,這一點,你別任何人都清楚,一步錯,步步錯,你覺得自己可以成為一個勝利者,但是你也應(yīng)該能夠知道,你究竟失去了什么吧?”
“我失去了你,“林昶清恨恨的咬出了一句話說,而且,我現(xiàn)在就要告訴你的是,如果不是莫寒風的話,我們之間就不會變成現(xiàn)在這樣,朵兒,為什么到現(xiàn)在,你還是不肯相信我呢。
“你說呢,”秦朵兒轉(zhuǎn)而還是看著他說,“你說我為什么要相信你,你把我和外公,把整個林氏集團必入絕境,就算我想要相信你,你也已經(jīng)沒有機會了,知道了嗎?”
秦朵兒很快就走出了咖啡館,對于她來說,這件事情非常的期待,不管怎么樣,她都必須要盡快的把所有的一切搞清楚,莫寒風和南宮俊麟,既然有很重要的事情逃做,那么就必須依靠他們自己。
“不能再等下去了,”秦朵兒剛剛回到車子里面,就恨恨的對應(yīng)微說,“我可以肯定這件事情和林昶清沒有任何的關(guān)系,當年是并不意味著和蔣凱麗沒有,如果我們還是不出手的話,很有可能唐玉就會有生命危險!
應(yīng)微也是這樣認為,莫寒風和南宮俊麟直到現(xiàn)在還是沒有打電話過來,就已經(jīng)說明他們還是沒有得到任何的笑了,迪拜的事情,那么的重要,他們當然不能有任何的等待了,既然這樣,就立即出國!
“出國?”東方火對于秦朵兒和莫寒風兩人做出的決定,感到十分的驚訝,莫寒風和南宮俊麟臨走的時候,就已經(jīng)交代過,千萬不能放松對于這兩家公司的期待,但是他們卻怎么也沒有想到,居然會有這么大的波動。
“王子和三少那邊還沒有消息,”這個時候,曾經(jīng)當過警察的東方火反而冷靜下來的說,“歐洲那邊的情況究竟怎么樣,我們誰都不知道,我們現(xiàn)在還是先冷靜,如果王子和三少真的愿意要我們幫忙的話,就一定會和我們?nèi)〉寐?lián)系。
“小火說的很對,我們現(xiàn)在最重要的就是冷靜,”秦朵兒握住了應(yīng)微的肩膀說,“我們所有人都非常的希望唐玉能夠盡快的回來,但是在這之前,我們自己不能亂了!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衛(wèi)一平卻帶著兩個人走了進來。
“你是說現(xiàn)在就去,”聽完了三少的話之后,秦朵兒三個人也覺得十分驚訝的說,“你確定唐玉就在西班牙嗎?”
“當然,我非常的確定,”三少點了點頭說,“說到底,這件事情還是怪我,如果我沒有帶著她去那里度假,也就不會變成現(xiàn)在這樣一個結(jié)果!
三少告訴他們,曾經(jīng)在迪拜的時候,他和西班牙的兩個人發(fā)生了一點過節(jié),怕是就連三少自己也沒有想到,這個人,居然就是黑手黨那邊的人,既然這樣的話,那就沒什么可說的了。
“那我們現(xiàn)在就走好了,”秦朵兒很快就回答說,“本來我們就再等著你來找我們,如今你終于來了,那么我們也就沒有什么可等待的了,現(xiàn)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就出唐玉!
“唐玉一定要救出來,”伊凡娜又看著他們幾個人說,“但是整件事情恐怕就不是他們所想的那么的簡單,唐玉被抓走了,我們不能報警,這是必然的,可是如果他們只是簡單的報復(fù)的話,恐怕唐玉根本就不可能活到今天,我說的對嗎?”
“是有幾分的道理,“就連剛剛一心想要到西班牙的應(yīng)微,慢慢的也冷靜下來的說,”我們現(xiàn)在的確是要好好的冷靜一下,不能這么蠻干,三少,你還是說說你的想法吧?”
“我就是想要你們過去,”三少的態(tài)度很是直接,“我接下來說出的話,可能對你們來說是一個很大的打擊,但是對于我來說,卻是一個很好的機會,那就是用你們來當做我的誘餌!
“誘餌?”衛(wèi)一平很快就緊張的走了上來,“你的意思是說,把她們?nèi)齻帶到西班牙去,就只是為了換取一個唐玉,我說的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