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站在一邊的莫寒風,也是很不耐煩的說了一句,“咱們這架到底是打還是不打了。”
“不打了,”這個時候,唐玉的聲音忽然之間就傳了過來說,“我告訴你們,現(xiàn)在可還是法制社會,你們的那一套,根本就不管用了,如果還想要好好的下去的話,就全他媽的給我放下手中的東西,還有你。”
說到這里,唐玉故意把所有的視線放到了林昶清的身上說:“如果我是你,就一定會盡快的趕回去救自己的親生母親,對不住啊,我把你和虎堂老大勾結(jié)在一起,企圖除掉張子恒的事情告訴了他,所以,你應該很清楚,這件事情對于你來說,究竟意味著什么。”
“唐玉,你給我等著,”林昶清聽說蔣凱麗被抓,很快就離開了,就只是剩下了南宮俊麟和虎堂老大的人。
就像南宮俊麟所說的,這么多年來,他們兩派的確是非常的不對付,尤其是虎堂,明明知道自己的勢力不及別人,卻還是一心想要吞沒龍門,最后換來的,卻只能是自己的悲哀罷了。
“我可以放你一馬,但是你手下的這些人全都解散了,”說著南宮俊麟就把手中的東西放在了對方的面前說,“你以為,我就真的像過去一樣,和你們打打殺殺嗎?怎么可能,這件事情根本就不是你想的那么的簡單。”
“證據(jù)呢,現(xiàn)在就在我的手里面,”莫寒風敲著自己受傷的一個袋子笑著說,“虎堂老大,如果你想要一筆勾銷呢,我們也可以一筆勾銷,可如果你不想的話,我們也可以換個地方好好的說話,怎么樣。”
衛(wèi)一平看著莫寒風手中的袋子,恨恨的瞪著眼睛,這兩個人還真的是夠壞的,自己這邊已經(jīng)做出了拋頭顱灑熱血的準備,沒想到,他們根本就沒想打架,害得自己白白興奮了一把。
“你這些年做了什么虧心事和違法亂紀的事情,我想不用我多說,你也應該很清楚,現(xiàn)在我放你一馬,你可以帶著你所有的家當去國外過悠閑地日子,怎么樣?”
“南宮俊麟,”虎堂老大回過頭看著子的兄弟,很是不耐煩的說了一句,“你覺得我還有其他的選擇嗎?”
虎堂老大很快就遣散了自己的兄弟,的確,至始至終,他對于南宮俊麟都很不服氣,但是卻又不得不低頭,有的時候,人都是這樣,在強大的現(xiàn)實面前,根本無從選擇。
“既然你們兩個早就已經(jīng)有了決斷,為什么還要騙我呢?”回去的路上,衛(wèi)一平很是委屈的看著他說,“我覺得自己真的很受傷,我可是冒著丟官的危險來拯救你們兩個的。‘“誰讓你來拯救了,再說了,”莫寒風長長的嘆了一口氣,又覺得很是不習慣的說了一句,“你剛剛自己不是說了嗎,根本就不在乎這個司令,如果丟了就剛好,對不對。”
“老子剛剛就只是說說,難道說你還真的當真了,”衛(wèi)一平說到這里,又捂著自己的小心臟,淡淡的笑了笑說,“如果我真的不做這個死靈了,我們家老爺子或許就會真的被我氣死了,這種缺德的事情,我是絕對不會做的,你明白嗎?”
“不管明白還是不明白,總之這件事情也算是有了一個了結(jié)了,”于飛長長的嘆了一口氣說,“我還真的是沒想到,最終虎堂老大居然會真的接受我們的提議,只是我覺得,就這樣做,實在是太過便宜他了。”
“于飛啊,這你就不懂了,你們大哥這叫得饒人處且饒人,”衛(wèi)一平拍拍于飛的肩膀,好像很懂的樣子,但是對于莫寒風來說,事情還沒有結(jié)束。
雖然南宮俊麟和虎堂老大之間算是一個和解,但事實上他和林昶清之間,卻沒有任何的余地,事情,已經(jīng)鬧到了這樣一個程度,如果真的可以和解的話,恐怕也就不會等到現(xiàn)在了,更何況,從一開始,他們兩個就因為秦朵兒走上兩個極端。
“微微,回來了,”唐玉的話音剛落,應微就沖過來抱住了南宮俊麟。
“好了,能夠回來就好,”南宮俊麟又哄著自己的老婆笑著說,“這次還要多虧了唐玉,如果不是他的話,恐怕我們就真的要進監(jiān)獄了。”
“衛(wèi)一平,你給我過來,”最后一個知道的東方火捏住了自己老公的耳朵說,“好你個衛(wèi)一平,居然敢騙我,好吧,今天我就讓你嘗嘗我的厲害。”
“表嫂,你就不要怪罪表哥了,這件事情他是擔心你聽了之后會擔心,你別說,幸虧之前,我們做了準備,不然的話,我們還真的是不知道究竟該怎么辦才好,最近一段時間,真的太嚇人了。”
“我看嚇人的是你們才是,”伊凡娜和莫凌風從門外走了進來說,“這是多么危險的事情,怎么可以就這么草率的就去呢,至少要報警才對。”
報警是絕對不可能的,畢竟不管是龍門還是虎堂,有些東西根本就沒有辦法見光,而且在南宮俊麟看來,事情能夠得到這樣的解決,就已經(jīng)算是圓滿了,至少以后在這座城市之中,就只是剩下一個龍門了。
“我可以跟你們說說有關我們和l集團的事情嗎?”唐玉還是第一個把話題牽回來的人,她很清楚,南宮俊麟不想這件事情繼續(xù)被探討下去,這件事情過去了就是過去了,只要不再回來擾亂他們的生活就好。
說到l集團,張子恒這次因為他們的警告,免去了一次災難,對于莫寒風和南宮俊麟所提出的合作要求,就一定會欣然同意,但是這也同樣面臨著一個最重要的問題。
他們和張子恒聯(lián)手起來所要對付的那個人,就是他們一直以來的對手林昶清,除了他們之間的私人惡緣之外,最重要的就是他們內(nèi)部的爭權奪利。
“的確,和張子恒聯(lián)手是一個很不錯的選擇,不過,你們更加應該清楚,這件事情對于我們來說,會拉長整個計劃的時間,也許更壞的就是,可能所有的一切并不全都是按照我們所想的進行,你們所說的越快結(jié)束的夢想,根本就不可能實現(xiàn)。”
莫寒風和南宮俊麟會接受這個想法,但是秦朵兒和應微卻很為難,林昶清現(xiàn)在已經(jīng)對林氏和秦氏采取了措施,如果他們不能盡快的反擊的話,兩家公司的處境會變得十分的為難。
“我想你們還不知道,林昶清和蔣凱麗最近一直都在打秦氏集團的主意,雖然我不知道他們兩個九江想要干什么,但是我想說的是,我不能失去秦氏,絕對不能。”
林氏是秦朵兒外公的心血,但是秦氏卻是他的外公的心血,不管怎么樣,秦朵兒之所以苦苦支撐到現(xiàn)在,就是為了能夠守護好這兩家公司,如果其中一個被林昶清霸占的話,她都沒有辦法接受。
“朵兒,時間變長,這是誰都沒有辦法的事情,”莫寒風看著自己的棋子,很是肯定的看著他說,“但是我向你保證,無論秦氏還是林氏都只會停留在你的手中,任何人也別想要拿走。”
秦朵兒看著莫寒風,雖然他不知道未來的時間究竟還有多長,但是唯一可以相信的是,只要莫寒風守候在他的身邊,他就一定會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
“既然這樣,我們就好好的商量一下接下來的情況,”唐玉拍拍手,又很是無所謂的笑了笑說,“我說看看你們的出息,不過就只是一個在普通不過的林昶清罷了,究竟有什么大不了的,我還就不相信了,我們這么多人居然不是一個林昶清的對手。”
“她的確不是我們的對手,只是,你還要知道的是,這個人做事一向心狠手辣,為了達到目的,不折手段,”莫寒風很是蔑視的談論口氣說,“我想你們誰都沒有忘記左藝吧,之前是他最好的合作伙伴,但是一旦對他沒有任何的利用價值的時候,就會一腳踢開。”
“寒風說的沒有錯,”南宮俊麟同樣認可的點了點頭說,“所以,我們才要更加的小心,朵兒和微微你們也是一樣,林昶清應該已經(jīng)有了控制和占有整個l集團的決心,再加上有蔣凱麗的支持,張子恒未必是他的對手。”
“其實,”應微突然之間又開口說,“我覺得我們也不必等太長的時間,如果真的想要縮短所有的時間的話,只需要巧妙的利用他們爭權奪利的戲碼就可以了,我說的對嗎?”
“你的意思是說,我們完全樂意漁翁得利,”說到這里,唐玉又一次點了點頭說,“還是說,你和莫寒風想的一樣,都想要吞并這個l集團,哎呦,我唐玉還真的是小瞧了你們,沒想到,你們連這樣的事情也想的出來。”
然而,他們所有人都很清楚,生意場上就這樣,只要有利益的地方,就會有爭斗,吞并和被吞并,一直都在無情的上演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