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就聽你的,”莫寒風并沒有強求,而且這也是他意料之中的事情,秦朵兒如果真的愿意接受的話,早就會這樣做了,根本就不會等到今天。
更何況,莫寒風自己也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解決,不管怎樣,他和莫逸風之間的爭奪還在持續不斷的進行之中。
關于秦氏的收購失敗之后,莫逸風開始把所有的注意力放在了自己手上的幾個項目上面,甚至還想著,如果可以的話,或許他就可以憑借這幾個項目,重新取得自己爺爺的信任。
但是因為同一個公司,所以難免他和莫寒風手上的項目就會有重疊的時候,再說,莫寒風從一開始,根本就不看好他經手的這些所謂盈利性很高的項目。
因此,在董事會上面,更是理所當然的否決。
“否決?”莫逸風一聽到這兩個字,當即就覺得莫寒風是在跟他作對,“莫寒風,你可別忘記自己的身份,我是公司的總經理,我甚至有對整個公司的控制權,所以,該做什么,不該做什么,我根本就不需要你對我來指手畫腳,明白我的意思嗎?”
“這些項目沒有一個可行的,”莫寒風根本不管不顧莫逸風說什么身份不身份,現在整個公司的人都已經很清楚的知道他們兩個在爭奪繼承人的位子,所以該撕的臉皮,也沒有任何的必要遮遮掩掩,當即,莫寒風就讓自己的助理把對于莫逸風手上項目的否決意見和理由,全都發放到各個股東的手中。
而莫逸風這才意識到,今天開會之前,莫寒風是打定主意想要和他對著干,只可惜,他卻什么都沒有準備,無奈之下,莫寒風之能像左藝求助。
相對于莫逸風的憤怒,左藝卻顯得十分的平靜,因為從會議剛開始的時候,他就已經看出莫寒風今天要讓莫逸風出丑,可即便是這樣,他們也并沒有輸到底,而且左藝也絕對不會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因為她很清楚,如果公司被莫逸風把持,更容易達成她自己謀奪整個公司的目標,莫逸風雖然也很難對付,可是相對于莫寒風,明天就容易對付多了。
以前的莫寒風或許沒有缺點,但是現在的莫寒風,最大的命門就是秦朵兒,也就是現如今和林氏之間的合作,只要他們單單就只是抓住這件事情,相信莫寒風一定毫無招架之力。
所以,很快就明白左藝提醒的莫逸風也展開了進攻之勢。
“莫寒風,你覺得我的每個項目都沒有進展的可能性,那么我想請問一下,你和林氏的那個項目進展的如何,從開始到現在,我怎么從來沒有停手到你和林氏那邊的人假期,項目一拖再拖,我看也沒有進行的必要了吧?”
眾位股東們聽說了這句話之后,同樣小聲討論起來,的確就像莫逸風所說的那樣,莫寒風好像從來就沒有提及過好林氏的項目,而且關于他和秦朵兒的風言風語,他們也聽過不少,對于這些股東來說,生意就是生意,如果不能盈利,就沒有進行的必要了。
看到局勢正在朝著自己有利的方向進行,莫逸風又開始囂張了起來。
“恐怕你是情場得意,商場失意吧,莫寒風,秦朵兒有沒有告訴你,我們和他們公司之間的合作,究竟還要不要進行啊?你可別只顧著出賣色相,忘記了正事兒。”
莫逸風這番話分明就是在激怒莫寒風,若是在其他的場合,恐怕拳頭早就落在了他的臉上,但是在公司,更是在眾位股東的面前,所以,莫寒風無論如何都會忍住。
只見他不緊不慢的從助理的手中接過一份合同放到了眾人的面前說:”我忘記告訴你們了,就在不久之前,我剛剛和林氏集團的秦總簽訂了合同,至于項目的進一步發展,我們還需要詳細的討論,不過,我可以向各位保證,項目一定會很順利的展開,絕對不會讓你們所有人失望。”
就算現在整個莫氏集團仍然是莫逸風做出,但是股東們對于莫寒風的能力還是十分相信的,如今莫寒風既然已經說出這番話,那就說明,他是真的有意想要把所有的事情都進展到底,他們也句無須擔心。
至于莫逸風手上的項目,礙于他目前的身份,所以也根本不可能全部否決,一番討論之后,只是舍棄了一個項目,而莫寒風好像也沒有有意為難。
股東們很快離開了會議室,怕是他們自己的心里面也能很清楚,早早離開,就可以讓這對兄弟相互廝殺了,莫寒風的能力有目共睹,可是莫逸風的陰毒也是十分的了得,莫氏就按繼承人的位子就只有一個,所以,誰有本事,誰就坐上去。
“莫寒風,你今天一直和我對著干,究竟是什么意思,”莫逸風指著自己面前的項目材料說,“爺爺可是說過,我們兩個是公平競爭,絕對不是讓你暗中收手段,你居然敢在我背后同你一刀。”
“這樣的手段只有你做的出來,還有,莫逸風,輸了就是輸了,你既然敢和我賭博,那就應該賭得起,更要輸得起,不要輸了之后又像是一條惡狗一樣到處咬人,這樣只會讓人更加的看不起你。”
“惡狗?輸?”莫逸風更覺得不可能的說,“莫寒風,誰輸誰贏還不一定呢,不要以為你今天占了一點點的上風,你的尾巴就翹到天上去了,好啊,你今天口口聲聲的說你敲定和林氏的合作項目,那么我倒是要看看,你究竟如何守得住。”
莫逸風氣呼呼的離開,看著他們兄弟兩個的關系又一次惡化,左藝的心里面卻是從來沒有的開心,因為越是這樣,就越是對他有。
“寒風,你真的不應該如此直接的和他作對,”左藝心里面樂開了花,表面上又裝出一副用心良苦的樣子說,“不管怎么說,他都是你大哥,你今天讓他如此的下不了臺面,恐怕真的不太好吧?”
對于她的這番話,莫寒風壓根理都不理的就落離開了會議室,對于他來說,莫逸風的確是很難對付,可是左藝這個女人,也是一樣的不可相信。
莫寒風回到辦公室的時候,衛一平正大搖大擺的坐在沙發上面等他,看到莫寒風的臭臉,就已經明白剛剛的會議一定進展的刀光劍影。
“看來我們真的是把莫逸風想的太簡單了,像他這樣一個陰險狡詐的小人,我們當然也應該好好的提防了,省的趁我們不注意的時候,又會扯出我們不知道的幺蛾子出來。”
“說吧,俊麟究竟讓你來干什么?”莫寒風根本就不理會他的話,很是直接的開口說,“是不是秦氏那邊進展的很不樹立?”
“不不不,秦氏那邊一切順利,”說到這里,衛一平收起了自己的二郎腿,做到了他的面前說,“我今天過來,也不是俊麟讓我來的,我是想要問問你,宋陽和應微的事情你究竟打算怎么辦?”
莫寒風很少看到衛一平這樣的熱心,不過,該說的話,他全都已經說過了,這是應微自己的決定,他們任何人都沒有辦法改變,而且莫寒風更加清楚的是,能夠阻止這場鬧劇的就只有一個人,那就是南宮俊麟。
“可是,我嘴皮子快要磨破了,俊麟根本就是不上鉤,你說我究竟該怎么辦才好,難不成我把應微綁了,這樣他們的訂婚典禮也就沒有辦法進行了,你覺得這個計劃怎么樣?”
對于衛一平這個幼稚的計劃,莫寒風瞪了他一眼,并且用一種嚇唬人的口氣說:“衛一平,你可別忘了,這次他們訂婚的證婚人可是你爺爺,如果你想要更快的送到一個鳥不拉屎的地方去鍛煉的話,我絕對不攔著你。”
被莫寒風奚落了一番,衛一平又撇著嘴,很是委屈的看著他說:“寒風,如果這方法不行,那你倒是好好的說句話,總不能就這樣看著應微嫁給別人了,到時候,俊麟就算是后悔也來不及了。”
莫寒風晃著身下的椅子點了點頭說:“這件事情也不是沒有辦法,只不過”
“只不過什么啊?”莫寒風越是慢慢吞吞,衛一平就越是著急,因為對于他來說,爺爺能夠一次又一次的放過他,就是因為南宮俊麟的幫襯,不然的話,他就真的不知道送到什么地方去了,再說了,這么多年的兄弟,南宮俊麟的心里面究竟有沒有裝著應微,他當然是最清楚不過的。
“只不過,你可能要付出一點兒代價,”說到這里,莫寒風更是瞟了他一眼說,“而且我要告訴你的是,你最好還是找一個東方火幫忙,這樣或許成功的幾率會大一些。“
“莫二少,我怎么有點聽不明白你究竟是什么意思啊,又是代價,又是要我找小火幫忙的,你該不會給我挖下了什么陷阱吧?衛一平有些不相信的看著他,心里更想著,如果到時候他沒有吧南宮俊麟救活,自己反倒是淹死了,那可就太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