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倒回半小時之前,那時秦朵兒剛從那家小小的賓館里面溜了出來。
“嘶好冷”秦朵兒剛一出來,就結(jié)結(jié)實實的打了一個寒顫。天上依然飄著毛毛細雨,而她身上只穿了一件男士襯衣。
站在沒有什么人的馬路上,秦朵兒迷茫了。
她應(yīng)該去什么地方呢?
在這個世界上,她除了自己什么都沒有了,而昨晚她也失去了自己最后的一絲單純。世界那么大,她竟然不知道自己應(yīng)該做什么,怎么做!昨晚堅定的恨意在今天,讓她覺得那樣的可笑。
她現(xiàn)在只是一個人,憑什么去洗清媽媽身上的污點?她又拿什么去斗林如那個心機深沉的女人?在猝不及防的情況下,她已經(jīng)失去了所有,她還有什么?
就在秦朵兒雙眼迷蒙的看著遠處,微微發(fā)抖的時候。
突然她背后傳來一個清朗的男聲,道:“你好”
秦朵兒腦子一蒙,身體立馬僵硬了。
男人?會不會是昨晚的男人?
于是秦朵兒想都沒有想,直接回頭就是一耳光甩了出去。
“啪”男人略顯清秀的臉上立馬泛起了五根通紅的指印,同時,他的臉上滿是錯愕,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就這么被賞了一記耳光。
同時,看清眼前男人長相的秦朵兒揮出去的手就那么尷尬的停在半空中。
良久,她訕訕地道:“你不是他啊”
這就是秦朵兒與林昶清的第一次相遇。
他只是說了一句:“你好!”
卻換來了秦朵兒毫不留情的一記耳光。
五年后
a市白云機場
一個身穿紅色超短裙的火辣美女慵懶地靠在欄桿上看著自己手腕上精致的鉆表,嘴里還念念有詞地說道:“這個該死秦朵兒,不是說好了早晨十點就能到a市了嗎?這都幾點了還沒到?哼哼一段時間沒見我看她是皮癢癢了!居然敢誑老娘了!”
說著,美女的眉頭開始漸漸的皺了起來,臉上也滿是不耐煩。
就在她的耐性到了極致的時候,一個清脆的聲音遠遠地傳來。
“小火”
聽見這個聲音,美女的眉頭皺的更緊了,并且隱隱有將要爆發(fā)的趨勢。
當她將要忍不住自己心中的怒火的時候,那個聲音的主人也跑到了她的面前。
“嘿嘿小火,等很久了吧!這個這個遲到這件事真的不能怪我,是飛機的問題。而且那個我只不過遲到了不到兩個小時而已,不要生氣嘛!嘿都說別生氣了你還這么瞪著我?小心長皺紋就沒人要哦!”
被叫做小火的美女眼神一下子沉了下來。
“不到兩個小時而已?嗯?”小火一字一頓地說道,不到十個字就像是從牙縫立面擠出來的一樣,帶著陰森的殺氣。
“哎呀哎呀別這樣嘛!怎么說咱們也快一年沒有見面了,不要一見面就這么大的火氣好嗎?我又控制不了飛機的起飛和降落不是?”一撩頭發(fā),一張漂亮干凈的瓜子臉完全暴露在火辣美女的面前。
一時間機場來往的眾人都不由自主的看向這兩個風格迥異,卻都漂亮養(yǎng)眼美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