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騙你的!”簡星洲笑了笑,“我剛從那邊過來,團子和糖糖在家陪著爸媽呢,放心吧,他們兩個什么都不知道。”
簡子安這才松了一口氣。
簡星洲皮了一下,安安分分的站在簡子安背后,偷偷的瞄了一眼一旁冷淡的宣凝。
“你這是怎么了?”簡星洲有點手欠的在宣凝面前揮了揮手。
宣凝的眼神有些冷,沒想到今天竟然沒有扳倒秦樹文!
“哇,你這眼神是什么意思!”一見到宣凝的眼神,簡星洲叫著后退一步。
宣凝,“……”
空氣瞬間安靜,安靜的有點尷尬。
“今天這是發(fā)生了什么事嗎?”簡星洲有點懵,為什么明明簡子安已經(jīng)出來了,案子也勝利了,大家看起來卻并不高興?
“官司并沒有打贏,只是押后審理。”寧云瑾出聲音,慢慢的道。
簡星洲擰眉,“怎么會?”
“法院里的人已經(jīng)被收買了,這件事想要真相大白,讓最后的人罪有應得,還是需要一點時間。”
簡星洲點點頭,“那秦樹文那邊呢?有什么說法?”
“秦樹文能有什么說法,官司誰都沒贏,他當然開心。”
簡星洲想到了什么,盯著簡子安,“姐,那天的時候究竟發(fā)生了什么?為什么你會是唯一在場的人?”
簡子安臉色有些沉重,“那天在酒店里,一開始我并沒有進去,只是在門口,聽到里面并沒有什么聲音,本來想要離開,但是后來里面?zhèn)鞒鰜硪魂嚶曇簦袷鞘裁创蚨返穆曇簦晕也胚M去。
一進去就看到陳元和鄭文在房間里,看樣子鄭文是想要強迫陳元。
當時我是穿了一套服務員的衣服,端著酒進去的所以我就用手上的酒試著轉移鄭文的注意力,為陳元逃脫爭取時間。
但是沒想到陳元想要離開的時候被鄭文嚇到,一下子從陽臺翻了出去,直接就掉了下去。”
可以說根本就和簡子安沒有半毛錢的關系,但是因為秦樹文,這件事被硬生生的安在了簡子安的身上,讓簡子安受了無妄之災。
錦遇咬著牙,眼睛里滿是憤怒,“秦樹文!”
“不過,”簡子安回頭,“霍箐,你接下來打算做什么?秦樹文那里不適合你了。”
話題突然轉到自己的身上,霍箐愣了一下,看著簡子安,搖了搖頭,“我目前還沒有什么打算。”
“其實我覺得你可以選擇出國進修。”簡子安笑著道。
霍箐一愣,反應過來搖了搖頭,“我想等這件事解決之后再做打算。”
簡子安也不多說什么。
打了一聲招呼,幾個人各回各家。
不過霍箐是被白彥君和寧云瑾帶回了家。
錦氏集團
梁梓潼有點懵,盯著坐在辦公桌后面沉著一張臉的某大老板,明明簡子安已經(jīng)放出來了,但是這人還是一臉陰沉,這是什么鬼?
“你這是什么表情?簡子安被放出來你不開心?”
梁梓潼感覺自己膽子真的是變肥了,竟然敢說這樣的話。
果然不出所料,錦遇的目光刀子一般飛向梁梓潼。
“既然不是因為這個不高興,那你拉著一張臉在干什么?”梁梓潼一臉懵逼。
“子安被放出來是因為證據(jù)不足,不是因為我們贏了。”錦遇的聲音有點冷。
梁梓潼點點頭,隨后才反應過來,“證據(jù)不足?什么證據(jù)不足?”
“法院的人已經(jīng)被鄭文收買了,就算我們的證據(jù)足也不會定秦樹文的罪。”
“那現(xiàn)在怎么辦?”梁梓潼的聲音變得有些嚴肅。
錦遇早已經(jīng)怒火中燒,一聽到這件事他就想起簡子安無緣無故被秦樹文安上了一個罪名這件事就有點窩火。
“小黑在哪兒?”
梁梓潼一臉懵逼,話題還可以轉的這么快的?
“聽說林雅悅快生了,現(xiàn)在應該在家里吧。”
錦遇點點頭,“找?guī)讉人,跟我走。”
梁梓潼看鬼一般看著錦遇,“找人?你要找人做什么?”
“砸場子。”
錦遇冷冷的吐出了三個字道。
梁梓潼有點懷疑自己的耳朵,剛剛錦遇說什么?砸場子?砸誰的場子?
“還不快走?”
辦公室門口傳來錦遇的聲音,梁梓潼迅速反應過來,還能是砸誰的場子?除了秦樹文,錦遇還能砸誰的場子來解氣?!
梁梓潼猜的一點沒錯,錦遇就是要砸秦樹文的場子。
過了一會兒,梁梓潼帶著幾個彪形大漢到了停車場,“人到了。”
錦遇瞇起眼睛,“你以為我是去打架?”
梁梓潼盯著他,難道不是去打架嗎?
“文明社會,處理問題要用文明的方式,懂不懂?”錦遇的聲音傳來,梁梓潼想咬人。
還文明社會,剛剛是誰說去砸場子的?文明了還叫砸場子?!
“不過你怎么知道現(xiàn)在秦樹文會在哪兒?”梁梓潼有點反應不過來。
錦遇高深莫測的笑了笑,“今天的事情,和鄭文一定有關系,剛剛出了法院,當然要見見這個幫了他不知道多少的大人物。”
秦樹文從法院離開的時候,就接到了秦鐘國的電話,“結果怎么樣?”
秦樹文頓了頓,有點不知道該怎么把這個結果告訴秦鐘國。
沒有聽到秦樹文的聲音,秦鐘國瞬間明白過來,“失敗了?”
“爸,霍箐,霍箐竟然已經(jīng)被錦遇找到了,你被他騙了!”秦樹文的聲音帶著憤怒。
秦鐘國皺了皺眉,“霍箐?竟然已經(jīng)被錦遇找到了?”
明明昨天錦遇還沒有找到霍箐,怎么會今天就讓霍箐給他出庭作證了?!
“對,今天就是因為霍箐出庭為錦遇作證,如果不是因為霍箐,今天的事情,簡子安不會就這么被放走!”
“沒想到,以前那只小狼狗,現(xiàn)在倒是成了一匹狼了。”秦鐘國瞇起眼睛。
秦樹文不說話。
秦鐘國沉吟片刻,“這件事你不用繼續(xù)管了,看好全星的所有產(chǎn)業(yè),錦遇可能時不時的就搗亂,一定要做好萬無一失的準備。”
雖然不明白秦鐘國這么做的用意,但是秦樹文還是答應了。
“對了,鄭文在全星附近的咖啡廳里等你,今天在法院的事情,多虧有他說情,否則你現(xiàn)在還在不在這里跟我說話都不知道,記得過去,別讓人家等的時間太長。”說完,秦鐘國直接掛斷了電話。
拿著手機,秦樹文沒有說話,這個鄭文確實挺厲害,否則也不會連法院的人都說動。
想著,秦樹文起身,離開了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