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如何?與我何干?
錦遇的話回蕩在夏子琪的耳畔。
夏子琪有些癡迷地注視著男人,高冷而不失風(fēng)度,過了今晚,至少,我就是他的了。
她有向前走了一步,絆了一下,手中的茶水完美地潑在胸前,然后往錦遇懷里倒去。
錦遇冷冷地看著她做完這一切,看著懷里濕身的女人,感受著那個(gè)柔軟的東西蹭來蹭去。他不為所動,吐出一個(gè)字,“滾!”
欲擒故縱的把戲罷了。夏子琪不屑地想,伏在錦遇的膝上,嬌嗔,“錦遇,疼。”
錦遇冷漠地挑起夏子琪的下巴,玩味一笑,“在簡星洲那里賣身賣不出去了,就開始到我這上門服務(wù)?”
夏子琪抬頭看著錦遇,嚶地叫了一聲,“錦遇,我熱。”說罷,便開始撕扯自己的衣服。
錦遇冷冷地站了起來,夏子琪失去了支撐點(diǎn),滑落到地上。
“子安還在家等著我,沒空看你發(fā)情。”錦遇開口,如一盆冷水潑在夏子琪頭上,她瞬間清醒過來。
“錦遇。”夏子琪楚楚可憐地抬頭看著錦遇,“你對我,就一點(diǎn)情都沒有嗎?”
錦遇揉了揉太陽穴,無奈問道,“你這女人,腦子是被門夾了嗎?還是說,長腦子的營養(yǎng)被你拿去長胸了?”
夏子琪逼出兩滴眼淚,看著錦遇,“就算沒有情,你都不拉我起來嗎?”
錦遇冷漠地看著他,面無表情,“你沒長手嗎?還是黏地上了?”
夏子琪嚶嚶嚶地哭了起來,揉著眼,軟軟道,“錦遇,我對你一見傾心……”
“你是不是電視劇看多了?”錦遇冷笑,“還是腦殘言情小說看多了?”
“錦遇……”夏子琪紅著眼圈,看著錦遇。
“哦對,三留二,差點(diǎn)忘了這茬。”錦遇突然想起今天的文件風(fēng)波,輕輕地拍了拍自己的額頭,冷笑,“你被解雇了。”
夏子琪一下子怔住了,凄慘地笑了,“你不喜歡我就算了,怎么還公報(bào)私仇?”
“公報(bào)私仇?”錦遇霍地笑了,“這頂大帽子我可戴不起——那頁文件,怕是你栽贓陷害小李的吧!”
“錦遇,你怎么能向著別的女人!”夏子琪委屈道,“我喜歡你,怎么會對公司不利?”
“我調(diào)了監(jiān)控。”錦遇一句話堵死了夏子琪。
“可,可我喜歡你啊!”夏子琪爬到錦遇腳邊,環(huán)住他的腰,借力站了起來,把臉埋在他的脖子旁,在他的耳朵邊輕輕說道。
“與我何干?”錦遇把她推開,“我喜歡的,從來只有簡子安。”
“簡子安?”夏子琪猛地笑了起來,“錦遇啊錦遇,我還真是可憐你,你居然只喜歡那個(gè)女人!”
錦遇的臉色沉了下來,“怎么,難不成你這種上門推銷的比她強(qiáng)?”
“上門推銷?”夏子琪大笑,“錦遇,若不是我喜歡你,怎么會干出這種事來!”
錦遇厭煩地把她推開,冷冷說道,“出去!不用回來了!你已經(jīng)不屬于這個(gè)公司了!”
“聽到簡子安的壞話你就怕了?”夏子琪笑的癲狂,“我偏要和你說!”
錦遇冷冷地看著她,不說話。
“錦遇啊錦遇,結(jié)婚這么久了,你還沒有感覺到嗎?”夏子琪看到男人愿意聽她說話,笑得更開心了,“你就是她簡家的ATM機(jī)啊!”
錦遇的臉色一下子陰暗了,“你再說一遍?”
“你,錦遇,就是簡家的,ATM機(jī)。”夏子琪一個(gè)詞一個(gè)詞地從牙縫中擠出來,咬字十分清晰,生怕錦遇聽錯(cuò)什么。
錦遇看著她,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有趣,還專門打聽了我的家事!”他把“家事”兩個(gè)字咬的也很清。
夏子琪火上澆油,“簡家從你這拿走的可不止一個(gè)三百萬吧?就是我和簡星洲那所謂的婚禮的三百萬?”
錦遇勾唇一笑,“怎么?你夏家得了這三百萬,又派你來特殊服務(wù)以此補(bǔ)償?”
夏子琪不理睬錦遇的諷刺,繼續(xù)說道,“她那個(gè)賠錢貨當(dāng)初能為了簡家嫁給你,以后若是簡家再有什么燃眉之急,大街上隨便拉一個(gè)讓她嫁怕是都愿意,不過是個(gè)下賤到用嫁人換錢的東西——跟出來賣有什么區(qū)別?”
錦遇想起了白彥君,心里咯噔一下,但看到夏子琪嘲諷的模樣,心想,大概還是她為了挑撥我和子安說的罷了。
“總好過夏小姐,脫光了在這站著也只能讓人作嘔,提不起興趣。”錦遇冷笑,“賠錢貨?子安是賠錢貨你是什么?她拿錢給家里補(bǔ)貼,那你呢?拿錢去逍遙作樂,完了還去勾引別的男人?”
“錦遇!”夏子琪撕心裂肺地吼道,“早晚有一天,你會被簡子安那個(gè)賤貨榨干錢財(cái)!”
“榨干又怎樣?”錦遇呵呵一笑,“我有這個(gè)錢,只要她有這個(gè)本事,那就隨她榨。也比你夏子琪為了錢在這賣肉強(qiáng)!”
“在簡子安那里,家人永遠(yuǎn)是第一位,你錦遇永遠(yuǎn)得靠后。簡家人都是吸血鬼!”夏子琪又蹭了過去,抱住他,用還有些潮濕的胸蹭了蹭錦遇的胳膊,繼續(xù)說道。
“你不也一樣?”錦遇推開她,皺著眉說道,“你心悅于我,不就是為了我的錢嗎?要不然,你放著簡星洲那個(gè)愛你愛入骨子里的家伙不要,放著你們搭建了大半的婚姻不要,來我這兒出賣身體?”
“我和那個(gè)賤人一樣?”夏子琪哈哈大笑,又蹭了上去,抱住錦遇的胳膊蹭,“當(dāng)初簡子安為了家人拋棄你,將來就一樣會為了錢為了家人離開你,根本就不配做你的妻子——而我,不會。”
錦遇一把推開夏子琪,聽出她話里有話,眉頭緊鎖,耐著性子問道,“你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夏子琪見錦遇終于動容,趁機(jī)又抱住他的腰,把頭埋在他的懷里,胸前兩團(tuán)不老實(shí)地上下摩擦著錦遇的懷抱,“你能不明白嗎?”
錦遇忍無可忍,甩開夏子琪,抓起電話叫道,“保安!來把這個(gè)瘋女人拖走!”
保安應(yīng)聲而至,錦遇看了眼坐在地上大笑的夏子琪,催道,“趕快!拖走!”
保安架起毫無反抗之力的夏子琪,往外拖。
夏子琪沒有掙扎,咧嘴一笑,“錦遇,我的話,你一定明白的,裝傻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