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兒比起首都的小吃街,人是少太多了,但是這并不代表這兒不擁擠。
害的本來想跟在安瑾笙后面慢悠悠的走的宮辰烯,變成了現(xiàn)在拖著安瑾笙走的人。
他在前邊擴路,讓安瑾笙有路可以走。早知道就不貪玩了,如果進了一家店里面,他們現(xiàn)在起碼還可以坐一下。
“這人為什么突然多了起來?”剛來的時候,好像還沒有現(xiàn)在那么多吧。
“現(xiàn)在是到了飯點了,各種學(xué)校的同學(xué)就像是野馬一樣,還是脫了韁的。這兒又是學(xué)院區(qū),當(dāng)然是有很多學(xué)生的。”
聽安瑾笙說的那么理所當(dāng)然,宮辰烯有一陣后悔,他之前為什么要叫安瑾笙帶路呢?
“算了,還是去我那個房子吧,我下廚。”
安瑾笙聽著不由得蹙眉,“房子?你不是一直住在宮家嗎?”
“在之前一次出來的時候,我就知道如果沒有房子的話,那確實有很多不方便的,所以我就買了一套。”
“買了?”安瑾笙有些懵,“你當(dāng)鼎城的房價是假的嗎?”
她們這里怎么也是經(jīng)濟發(fā)達的地區(qū),就算是城市最角落,也要幾萬塊一平米吧。
“你能相信一下我的賺錢能力嗎?”
“我不是不相信你的能力,可是你之前不是在宮家就是在公司,而且除了鼎城公司還有首都公司。總之,我還想沒有見過你不忙的時候,你哪來的時間買房子?難不成……”安瑾笙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突然拔高了聲音。
宮辰烯竟然以為安瑾笙會說出他想聽的話,都準(zhǔn)備點頭了的他差點把安瑾笙給丟路上了。
“難不成你說的是首都那套房子?不過那房子離我們有點遠啊!你是要跟我私奔嗎?這好像也不行。我這段時間跟我的家里人談的可好了,我到最近才明白,原來她們都是很好的人……”
安瑾笙之后列舉了一堆不能私奔的理由。
宮辰烯聽著已經(jīng)是醉醺醺的了,他直接把安瑾笙安置在副駕駛座上,他說:“我現(xiàn)在就去給你看看我們的新居。”
宮辰烯將“我們”兩個字咬的特別的重,讓安瑾笙有些懵。
后來,宮辰烯將安瑾笙帶到了一個偏郊區(qū)的地方的一個獨棟別墅前,安瑾笙在這個時候還是一直不相信的,直到宮辰烯拿著鑰匙將門給打開了之后,安瑾笙才終于相信了。
“這個房子,你到底是什么時候買的?”安瑾笙看著里面的擺設(shè)好像都很新的樣子,沒有一點兒人味,好像也沒有人住過。
“這是我在首都的時候買的。”
“首都?”安瑾笙有些不敢相信,“你在首都的時候怎么會突然跑到鼎城買房子?”
“因為我之前問過你,以后想在哪里定居,你當(dāng)時想都沒有想就直接說想要回到鼎城來。所以我在想,既然這樣的話,那我們就定居在鼎城吧。”宮辰烯說著,眼里印著的人滿是安瑾笙。
“可是……這個房子是你的啊!”本來該是感動的場面的,但是安瑾笙的一句話就將這個場面給破壞掉了。
“如果以后和你結(jié)婚的人不是我怎么辦?你難道要將這個房子送給我嗎?”安瑾笙笑問著。
“不會這樣的。”宮辰烯很有底氣,他說:“我在鼎城的時候已經(jīng)計劃好了,等我們回來,我們就結(jié)婚。雖然我的身體還是和主人格共同擁有一個,但是我會在我在的時候盡全力的對你好。如果當(dāng)時就按照我的想法的話,或許,我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夫妻了。”
安瑾笙聽了之后沉默了,她也想要有這樣的生活,但是宮辰烯的個人原因也是她不得不考慮的一點。她們可以談戀愛,但是結(jié)婚……應(yīng)該會遭受到很多人的反對的吧。
“算了,不說這些了,我剛剛是不是還聽你說要做飯給我吃啊!我可是很清楚你做飯的技術(shù)的,要是不好吃,我絕對不會用善良的謊言欺騙你的。”
安瑾笙說的,那叫一個義正言辭。
不過,這句話也是讓宮辰烯恢復(fù)了平時的笑容。他說:“那我們就打個賭吧,如果我做的東西不能下口,那我就輸了,到時候我就會答應(yīng)你一件事情,反之,你就要答應(yīng)我一件事情。”
“好啊!”安瑾笙的底氣是比宮辰烯的還要足,她認定,宮辰烯去廚房就是去制造戰(zhàn)場的一個過程。
“到時候你可不要后悔哦。”面對這樣的安瑾笙,宮辰烯欣欣然露出一個笑臉。
安瑾笙重重的點頭,她可不是什么說話不算話的人。
之后,宮辰烯也什么話都沒有說,轉(zhuǎn)身就直接去廚房了。
安瑾笙則自己窩在客廳里面看電視,她有些害怕如果她看到食物被宮辰烯糟蹋的話,她可能會有上前要將食物做好的沖動。
不行,她絕對不能,所以她就沒有跟上去。
只是,在客廳里的她又靜不下心來,電視機里雖然發(fā)出很多聲音,但就是不能讓她靜下心來。
“就去看一眼,應(yīng)該沒有什么事情的吧。”安瑾笙這樣跟自己說,隨后,她就悄悄的走進了廚房。
只是剛走到門口,前方的路就被宮辰烯給堵住了。
安瑾笙抬頭,見宮辰烯炯炯的目光的落在了她的身上。
“你是不是在好奇我的廚藝是什么樣的?”
宮辰烯問著,腦袋微微下沉,慢慢的靠近安瑾笙的臉。
安瑾笙是有些心猿意馬,她的內(nèi)心是很真誠的呼喚她要離開這里,然而雙腿就是不聽使喚……
“誒,你的臉好像突然的紅了,是因為我站在你的面前嗎?就這么些時間不見,你都變得這樣害羞了?”
聽著宮辰烯的調(diào)侃,安瑾笙總是有種要打人的沖動。
“誰……誰因為你臉紅了?我來到這里就是害怕你把廚房給燒咯。如果這樣的話,不只是晚飯沒有著落,我可能還有生命的危險。我的命很值錢的,你知道的。”安瑾笙說著有些不自然的別過臉去,不再看宮辰烯。
“哦?我就去趟廚房,竟然還能讓你怕成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