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洛走過去,坐了下來。
服務(wù)員把菜單呈了上來,趙笑笑拿過菜單,和安瑾笙討論著點什么菜,完全把白洛一個人晾在了一邊。
不一會,菜就上齊了。
三個人認(rèn)真的吃著飯,誰也沒有說話。
“嘟”趙笑笑的手機響了起來。
“不好意思,我接個電話。”趙笑笑站起來,走到一邊。
再回到餐桌旁的時候,趙笑笑滿臉都寫著不開心這三個字。
“怎么了?不會是編輯社又召喚你回去吧?”白洛笑著問道。
“哇,我想哭,我才吃一點點啊,就叫我回去,太殘忍了,太沒有人性了。”趙笑笑哭喪著臉。
“那你快去吧,下次請你吃飯。”安瑾笙說道。
“那好吧,你們倆可要多吃一點。這可是我煞費苦心點的菜啊。”趙笑笑又開始打趣了。
“拜拜。”白洛看都沒看趙笑笑一眼,埋著頭不停的在吃。
“吃吃吃,你就知道吃。”趙笑笑撅著嘴,輕輕的推了推白洛。
趙笑笑悶悶不樂的離開的餐廳,飯桌上就只有白洛和安瑾笙兩人。
“一會去哪啊?”安瑾笙問道白洛。
“別急嘛,現(xiàn)在不是還在吃飯嗎。吃完了再說也不遲啊!”白洛笑著說道。看來一定是餓壞了。
好不容易把飯吃完了,白洛結(jié)了賬就準(zhǔn)備出餐廳了。
“我們?nèi)ツ陌。俊卑茶暇o跟在白洛的身后。
“找個咖啡廳坐著說啊。”白洛吊兒郎當(dāng)?shù)恼f道。
“才吃了飯,我現(xiàn)在可喝不下啊。”安瑾笙撅著嘴說道。
“哎喲,你就走吧。喝不下又不會逼著你喝。”白洛拍了拍安瑾笙的肩膀。
安瑾笙跟著白洛來到樓下的咖啡廳。因為才吃了飯的緣故,就只點了一杯咖啡。
“好了,快說吧。我都已經(jīng)好奇得快死了。”安瑾笙用渴望的眼神看著白洛。
“夏墨白失憶是因為安知秋。”白洛看著安瑾笙的眼睛說道。
“什么?安知秋?”安瑾笙不可思議的說道。
“對,你同父異母的姐姐。”白洛攪動著杯中的咖啡。
“我只知道夏墨白以前跟安知秋在一起過,但是......”安瑾笙不解的看著白洛。
“安知秋雇人制造了一起車禍,從當(dāng)時車禍現(xiàn)場的照片來看,她應(yīng)該只是想讓夏墨白落個殘疾。可沒想到夏墨白的頭部受到重創(chuàng),造成了失憶。”白洛解釋道。
“如果是安知秋的話,我應(yīng)該知道這件事情啊?”安瑾笙繼續(xù)問道。
“車禍之后,因為夏墨白也沒有家人,也失去了記憶,肇事者主動提出私下解決,就付了一大筆醫(yī)藥費和其他費用。這個事情就平息了,但是誰都不知道肇事者只是安知秋雇來的,而那筆賠償金也是安知秋拿的。所以這背后的主謀就是安知秋。”
白洛喝了一口咖啡,井井有條的給安瑾笙講解著。
“她為什么要雇人去撞夏墨白,之后還要主動賠償費用?”安瑾笙看著白洛追問道。
“我調(diào)查過你和夏墨白之間的事情,經(jīng)過我的推理,當(dāng)然,這僅僅只代表我的看法。夏墨白喜歡你,但是卻選擇了和安知秋在一起,無非是看上了她的錢。”
“然后安知秋知道了夏墨白喜歡我,知道了夏墨白和她在一起的原因。提出分手,就找人撞了他?”安瑾笙接著白洛的話說道。
“因愛生恨,而且安知秋應(yīng)該很嫉妒,但是她不能傷害到你,就只有選擇這個又愛又恨的男人下手。”白洛搖了搖頭。
“我一直都知道安知秋嫉妒心重,一直都知道她喜歡使一些小手段,但是怎么都沒想到她會做出這樣的事情。”安瑾笙嘆了口氣說道。
“故意殺人罪嗎?這個事情隱藏得特別好,要是現(xiàn)在想要揭發(fā)她,根本就不可能。你也知道,你們安家要是真想要最一件事情,那不也是一手遮天。”白洛笑著說道。
“不是我的家。”安瑾笙說道。
“好好好,不是。不就是簽了一個斷絕關(guān)系協(xié)議嗎。”白洛看到安瑾笙的眼里閃過一絲淚光。
“這你都知道?”安瑾笙瞪大眼睛看著白洛。
“這應(yīng)該不算什么秘密吧,大家都知道你的身份,你爸爸也不會在乎這份協(xié)議的保密性。所以被曝光出來很正常。”
......
安瑾笙的心里百般滋味,安原既然與她簽了斷絕關(guān)系協(xié)議書,就覺得應(yīng)該和他沒什么關(guān)系了。沒想到還把協(xié)議書曝光出來。
為了撇清和安瑾笙的關(guān)系,安原不惜往自己身上抹黑。真是費心了。
“你沒事吧?”白洛看見安瑾笙眼睛一動也不動的看著窗外,用手在安瑾笙的眼前晃了晃。
“沒事沒事,我早就應(yīng)該料到安原會這樣做吧,可是我卻沒有料到。”安瑾笙回過神來,努力的擠出笑容。
白洛分明看見了安瑾笙眼睛里的淚水在打轉(zhuǎn),遞給安瑾笙一張紙。
“雖然我不知道你和安原有什么恩怨,但是畢竟他是你父親。和你有血緣關(guān)系,這樣做實在是過分了。”白洛輕輕的摸了摸安瑾笙低著的頭。
“好在,我已經(jīng)和安家沒有任何關(guān)系了,他們以后想害我也沒機會了。謝謝你今天給我說這些。”安瑾笙擦了擦眼淚。
“沒事,我想你知道會好一點,看清總比蒙在鼓里要好太多。看開就好了。”白洛安慰著安瑾笙。
“嗯,我待會還有事情。我就就走了,以后有機會再合作。”安瑾笙從包里拿出一個厚厚的信封放在白洛的面前,站起來走出來咖啡廳。
白洛看到安瑾笙走出來咖啡廳,把信封收進包里。結(jié)了賬,隨后也離開了咖啡廳。
安瑾笙打了一個出租車,打算去宮辰烯家看看宮辰烯。
安知秋策劃車禍的這個事情先暫且放一放再告訴夏墨白。他才恢復(fù)記憶沒多久,要是再因為這個事情進醫(yī)院的話,安瑾笙的心里也過意不去。
一路上,安瑾笙的腦海里總是浮現(xiàn)起安原讓她斷絕關(guān)系簽協(xié)議書時,臉上難以掩飾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