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瑾笙趕回家的時候,宮辰烯還沒有回來,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坐在沙發(fā)上,安瑾笙想到夏墨白交給她的事情。
去哪調(diào)查這事情啊?從來沒有干過這事的安瑾笙一頭霧水。
想來想去,安瑾笙決定找人幫忙。
“喂,笑笑同學,你最近忙完了嗎?”安瑾笙撥通了趙笑笑的電話。
“哎喲,你是不是又想約我出去玩啊?”趙笑笑陰陽怪氣的。
“不是,我想請你幫個忙。”
“你說說看吧。”趙笑笑回到正經(jīng)。
“你有沒有類似于私人調(diào)查偵探的熟人啊?”安瑾笙問道。
“干什么?你想調(diào)查誰啊?”趙笑笑撅了撅嘴。
“不是,我是幫我一個朋友的忙,你有沒有認識的嘛?”安瑾笙撒嬌的說道。
“你別說,還真有。回頭我把他電話給你,你自己聯(lián)系。”趙笑笑回答道。
“好的,事成了請你吃牛排。”安瑾笙笑著說道。
“一言為定。”趙笑笑聽見吃的,語氣都變得開心起來了。
掛了電話后,安瑾笙收到了趙笑笑的短信。
“喂,請問你是洛白洛先生嗎?”安瑾笙撥通了這個電話。
“是的,請問您是?”電話那頭傳來溫柔的男聲。
“我是趙笑笑的朋友,有個事情我想請您給我調(diào)查一下。”安瑾笙禮貌的回答道。
“好的,您約個時間地點我們當面說吧。我這個人不喜歡在電話里談生意。”白洛笑著說道。
“好,明天上午九點拾光咖啡廳吧。”安瑾笙想了想回答道。
“沒問題,明天見。”
安瑾笙心里想著選一個離家稍微遠一點的地方見面,要是離開太近,被宮辰烯撞見了就一言難盡了。
安瑾笙坐在書桌前,看到自己的數(shù)位屏。她可是有些時日沒有寵幸她的數(shù)位屏了。
自從上次獲獎之后,就再也沒創(chuàng)作什么新的漫畫了。安瑾笙決定等調(diào)查完夏墨白這件事情就開始畫畫了。
安瑾笙洗完澡之后,頭發(fā)濕濕的搭在肩上。正準備吹頭發(fā)的時候,宮辰烯回來了。
“小妖精好香啊。”宮辰烯從背后抱住安瑾笙,在她的肩上輕輕的咬了一口。
安瑾笙慢慢的轉(zhuǎn)過身去,濕嗒嗒的頭發(fā)還在滴水。
這樣的安瑾笙,顯得格外的誘惑。
宮辰烯直勾勾的看著安瑾笙無辜的大眼睛,手慢慢的搭在安瑾笙纖細的腰上。
“好了,快去洗澡吧。”安瑾笙把宮辰烯推向浴室。
安瑾笙吹干頭發(fā)之后,宮辰烯也洗完了澡。宮辰烯走過去一把抱起安瑾笙,走進了臥室。
宮辰烯將安瑾笙放在床上,輕輕的吻了吻安瑾笙的額頭。
安瑾笙一個翻身站了起來,手搭在宮辰烯的肩上。
把宮辰烯推到了墻上,安瑾笙踮著腳想要吻宮辰烯。
無奈于宮辰烯實在太高了,接近190的身高,再加上宮辰烯故意不低下頭。安瑾笙根本就吻不到宮辰烯。
看著安瑾笙急紅了的耳根,宮辰烯不忍心的低下了頭。吻在安瑾笙柔軟的唇上。
宮辰烯的身體開始發(fā)燙,心跳也在加速。安瑾笙一把扯掉裹在宮辰烯下半身的浴巾。
吻太久了安瑾笙脖子有些酸痛,她開始往下移動,吻上宮辰烯的脖子,輕咬他的耳垂,氣息在宮辰烯的耳邊縈繞。
安瑾笙的手輕輕的劃過宮辰烯健壯的胸肌,滑到了他光滑的腹肌上面。
這幾次過后,安瑾笙的動作是越來越熟練,膽子也是越來越大了。
宮辰烯被她撩得實在是受不了,反手把安瑾笙摁在墻上,霸道的吻著她,恨不得把安瑾笙揉到身體里去。
安瑾笙早上醒來的時候,宮辰烯已經(jīng)去公司了。
桌上依舊是宮辰烯的愛心早餐,安瑾笙想起九點約了白洛。趕緊吃了早飯,畫了個淡妝,就出了門。
到達拾光咖啡廳的時候,安瑾笙給白洛打了一個電話。
“喂,白先生。我到了,你在哪呢?”安瑾笙四處張望著。
“我在咖啡廳門邊,白色衣服,看到了嗎?”
安瑾笙轉(zhuǎn)過身去,看見咖啡廳的門口,一個穿著白衣服的大男孩,長像極為清秀。
“白先生您好,我是安瑾笙。”安瑾笙走過去伸出手禮貌的問好。
“您好,安小姐。叫我白洛就可以了,隨意一點。”白洛笑了笑。
“我們進去談吧。”白洛紳士的為安瑾笙推開了門。
找了一個靠窗的位置坐下,兩人點好了咖啡。
“安小姐有什么事情需要我調(diào)查的?”白洛看著安瑾笙問道。
“我想讓你幫我調(diào)查一下夏墨白這個人,白夜賭場老板的干兒子。他好像之前出過什么重大事故,但是失憶了。現(xiàn)在都不記得,我想知道他失憶的原因。”安瑾笙說道。
“夏墨白,是安小姐那個高中同學?”白洛問道。
“你怎么知道,你不會查了我吧?”安瑾笙驚訝的問道。
“哈哈,沒有沒有,只是昨晚上大概的了解了一下。”白洛解釋道。
“那我給你說的這個事情你能幫我調(diào)查出來嗎?”安瑾笙攪動著杯子里的咖啡。
“完全沒問題,你是笑笑姐的好朋友。我一定幫你查出來。只是這錢......”白洛斷斷續(xù)續(xù)的不好意思開口。
“先付一半的錢是吧,這規(guī)矩我還是懂一點的。”安瑾笙從包里掏出來一個信封,放在白洛的面前。
“謝謝安小姐,我就先收一下。這個事情一旦有進展,我就馬上給你打電話。”白洛笑嘻嘻的說道。
“那我先走了,這個事情就拜托你了。”安瑾笙站起來把賬結(jié)了就走出了咖啡廳。
安瑾笙實在是有些不放心這個白洛,看起來像是個乳臭未干的高中生一樣,說話也是吊兒郎當,嬉皮笑臉的。不知道把這事交給他會不會有結(jié)果。
但是,既然是趙笑笑推薦的人,她多少心里還是有個底。
出了咖啡廳的安瑾笙,決定打車去醫(yī)院看看夏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