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茍呆呆在走出包間后,沒多久,頓時腳下一軟,順著墻壁滑在地上,她忍不住想要狂吐,這種滋味真不是誰都能承受的。
胃里翻涌倒海,她再也忍不住了,站起身來往三樓的洗手間跑去,最后趴在馬桶上狂吐起來,“嘔……”
真的太難受了,她眼淚都憋出來了,腦子里嗡嗡的叫,整個人瞬間就不清醒了,這酒還真是麻痹人。
茍呆呆吐完之后,不顧形象的坐在地上,讓自己努力的保持清醒,她不能在這里讓人看了笑話,尤其是閻震還在這呢,看來在他的心里是真的沒有過自己呢。
在他說繼續(xù)喝的那一刻,她真的心都涼了,從前他從來都不會這樣的,甚至不會讓她喝酒,他剛才是認出了自己吧,那種嚴厲的眼神她再熟悉不過了,只有對她的時候,才會有的眼神。
“呵呵……”茍呆呆突然蒼涼的笑出了聲,這下是真的死心了吧,以后再也不會對他有期待了,就這樣吧。
她放棄了。
她的腦子越來越暈,強撐著站起身來,等那個男人結賬了,她就可以走人了,再熬一會。
茍呆呆擰開水龍頭洗個手,逼迫自己清醒一些,胃里燒得難受,看著鏡子里的自己都模糊了,腦子好暈,感覺隨時都會倒下,這次她真的是拼了。
她踩著七公分的高跟鞋一步步踉蹌的走出洗手間,突然一抹高大的身影出現(xiàn)在她面前,猛地將她拉到一邊,壁咚一下將她堵在了墻上,茍呆呆遲鈍的大腦完全來不及反應。
“你……你干嘛?”茍呆呆雙手下意識的抵在閻震的胸膛之上,吐字不清,她依稀分辨得出,她眼前的人就是閻震,他身上的味道是那么熟悉。
閻震霸道的將茍呆呆圈在懷中,突然伸出一只手挑起她的下顎,逼迫她與自己對視,緩緩張唇,“離開我,就是這么照顧你自己的?恩?”
“我……”茍呆呆想要辯解什么,但最終都化為烏有,他都不在乎,自己又有什么好說的呢,“我的事跟你沒關系吧?”她冷漠的道,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清晰。
“是么?跟我沒關系,呵……”閻震突然笑了,他放開了茍呆呆,“現(xiàn)在你就表現(xiàn)得這么無所謂,我對你的教育是自我放縱嗎?這是你該來的地方么?”
茍呆呆突然失去依靠,努力的靠著墻壁讓自己站穩(wěn),其實她的雙腿都在打顫,腦子里嗡嗡亂叫,仿佛隨時都可能倒下去,醉得不省人事。
但是她知道,自己不能倒下去!絕對不能讓閻震看笑話。
“我來這里跟你有什么關系?你還不是一樣來這里尋歡作樂?左擁右抱。”茍呆呆倔強的道。
“呵?”閻震笑了,雙手瀟灑的插在褲兜里,就這樣怔怔的望著她,“所以你來這里只是為了喝酒掙錢嗎?我給你的錢為什么不用?”他語氣很冷淡,也很平靜。
“我不想跟你有任何的牽扯,閻震!既然你不接受我,那就放過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