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鴻達吧孔明明放在床上,就聽見身后的門“啪”的一聲。
他一回頭,就發(fā)現(xiàn)門已經被鎖住了!
“喂!開門!”賈鴻達喊道。
“哎呀,好晚了,我要回去了,不能讓等我的人擔心呢!”閨蜜做作地說道,然后就真的大搖大擺地走了。
她看著這兩個人真是太著急了。
一個磨磨唧唧不敢出擊,一個磨磨蹭蹭不敢出殼,這得什么時候才能走到一起?
不如就讓她來幫他們一把吧!
希望你們今晚過得開心哦!
開不開心賈鴻達不知道,他現(xiàn)在反正是挺難受的。
試問,誰能在心上人的面前,做到坐懷不亂?而且,心上人還口口聲聲對你說“來呀,過來坐”,不知道別人能不能忍住,他反正忍不住。
于是他走上前,捂住了孔明明的眼睛。
“別看我,別說話。”要命啊,他一個二十多年沒有開過葷的男人,怎么受得住這個啊!
偏偏孔明明的眼睛被擋住了,嘴卻不老實:“為什么?你討厭我嗎?我就知道……”
她的聲音里滿是低落,賈鴻達一時心軟,就把手放了下來:“我沒有,我不討厭你,我……”
我很喜歡你,喜歡得不得了。
可是她現(xiàn)在是醉著的狀態(tài),他不想在這個時候告白。
太荒唐了。
于是孔明明那雙眼睛又被放了出來。
她看著賈鴻達:“老公,你的臉好紅啊,是不是感冒了?來,我給你看看。”說著,就起身伸手,將手放在了他的額頭上。
賈鴻達的酒勁還沒過,他現(xiàn)在渾身都有點熱,而且,當孔明明那個冰涼的小手放上來的時候,他感覺自己有點暈暈的。
怎么回事?這個酒難不成還有什么后勁?
孔明明這時候卻已經松開了手,說道:“好像有點感冒啊,你等等,我去給你拿感冒藥,要乖乖等我哦!”孔明明看著賈鴻達說道。
賈鴻達拉住了她的手,盯著她那雙澄澈得過分的眼睛,耳邊突然響起了那句話:“你叫她干什么就會干什么哦!”
真的嗎?他知道這樣不好,但怎么辦,他就是想試試……
“怎么了?不想吃藥嗎?不吃藥的孩子不乖哦,要打針的,”孔明明說道。
賈鴻達咽了咽口水,猶豫了三十秒說道:“我不要吃藥,只要你親我一下就可以了。”
說完后,他立馬在心里譴責了自己一百遍。
賈鴻達!你這個禽獸!
你怎么可以做這種事情!
你是在趁人之危你知道嗎?你就是個……
他的譴責還沒完,臉上就落下了一個蜻蜓點水的濕潤觸感。
他的大腦在一瞬間有些死機。
剛剛發(fā)生了什么?
他是誰?他在哪里?
他的手不自覺抬了起來,然后放在了剛剛那個地方。
只是快要挨上去的時候,他又猶豫了。
不行,這是明明剛剛親過的地方,他不能摸。
摸了就沒了!
孔明明完全不知道自己做了一件什么驚天動地的事情,她只是好奇地問道:“你好些了嗎?”
然后又自己摸了摸嘴唇,自言自語道:“臉上也好燙啊,親一下真的有用嗎?要不還是送去醫(yī)院吧。”
孔明明的房間非常暖和,孔明明這時候也感覺自己有點熱了。
她的身上穿著兩件衣服,她現(xiàn)在正在解外套的紐扣。
一邊低頭認真解紐扣,她一邊嘟囔:“我是不是被傳染了?怎么我也感覺好熱啊,不管了,先睡一覺,睡一覺就好啦!”
賈鴻達看著她這個樣子好笑。
所以說,這才是真正的孔明明嗎?
一個善良得讓人沒有辦法責怪的小女孩。
只是她的笑很快就凝固了。
他伸手按住她的手:“明明,不能再脫了,再脫下就要感冒了。”
蒼天啊,他今晚還能挺過去嗎?
這慢慢長夜,他還要受多少折磨啊!
孔明明不滿地皺眉:“可是我很熱,穿著衣服睡覺不舒服,你也脫掉吧,真的很舒服的。”
她的話說得非常真誠,不帶任何雜念,可是賈鴻達覺得自己的生理反應越來越強烈了。
他是個成年男人,他清楚的知道,他的自制力已經在慢慢瓦解了。
孔明明似乎不明白他為什么一直在按著她的手,而且還一臉非常難受的樣子,皺眉問道:“你怎么了?還是不舒服嗎?”
就在賈鴻達思索著該怎么回答的時候,他的臉頰上又印下了一個吻。
轟隆,他的自制力徹底瓦解。
他將孔明明的下巴抬起來,讓她直視著他。
“明明,你要記住,我是你老公,不管是現(xiàn)在,還是未來,我永遠都是。”
孔明明還沒反映過來他這是個什么意思,就直接被堵住了嘴。
“唔……”她想說什么,但是腦子一片混亂,根本想不起來自己想說什么。
于是,就任由賈鴻達這么為非作歹了一晚上。
在夜色深沉的時候,賈鴻達還清醒著。
他此刻已經完全清醒了。
沒有任何酒精的后勁,也沒有任何行事后的慌張,相反,他現(xiàn)在很平靜,而且,還有一種,爭取了很久,終于取到了果實的成就感和充實感。
影影綽綽的月光下,孔明明的臉色紅潤又帶著一些蒼白。
這是一種很奇怪的現(xiàn)象。
因為她現(xiàn)在既感到了不舒服,又感覺到了舒服。
而且,她感覺自己好像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
而賈鴻達卻睡不著了。
他在想著,明天該怎么跟她解釋。
想了一會,他沒有頭緒,于是從外套的口袋里拿出了一盒煙。
可是看了看床上的孔明明,她又把煙盒蓋了起來。
她好像不太喜歡煙味。
讓她好好睡一覺吧。
對著月亮發(fā)了半個小時的呆,他最后什么都沒想到。
既來之則安之,明明要怎么打他罵他都行,他都認了。
只要她不離開他。
就著月色,他輕手輕腳地將衣服收拾好,然后才走向床邊。
在她的額頭輕輕印下一個吻:“晚安,我的老婆。”
孔明明緊皺的眉頭不知何時已經松開了,渾身熱得不行,感覺有個涼涼的東西進了被窩,她趕緊摸索著過去抱住了。
嗯,這個冰棍可真大!
賈鴻達愣了愣,然后將她樓進自己的懷里。
一夜好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