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最后我們決定今天中午我們?nèi)コ訪國的特色面。”夜子睿早就想吃L國的特色面了,只是這幾天一直在家里,也不好跟不熟的叔叔阿姨提要求,只能現(xiàn)在套路一下媽媽了。
“你們現(xiàn)在對我撒謊都這么敷衍了嗎?在那咕咕叨叨十分鐘,最后跟我說要去吃L國的特色面?我已經(jīng)不值得你們編謊言了嗎?”安小暖看著夜溟爵,眼里滿是看負心漢的樣子。
夜溟爵頭疼地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他已經(jīng)下定決心了,他這一次真的要徹底讓暖暖戒掉電視劇,看電視劇都把暖暖帶成什么樣子了!
安小暖看著夜溟爵又開始在揉額頭了,以為他是因為熬夜才頭疼,連忙起身走向看了他,問道:“頭疼嗎?我?guī)湍惆匆幌掳桑覀兘裉觳怀鲩T吃了,直接回家,吃完飯你好好休息一下吧,再這么熬下去真的要出事的。”
“不生我氣了嗎?”夜溟爵享受著暖暖小手的按摩問道。
“本來就沒生氣,我知道你們是在討論其它的事情,不想讓我知道而已。”正是因為知道,所以她才會更加心疼這個男人,還有這兩個孩子。
“都是我沒用,我?guī)筒坏侥銈儭!卑残∨涞卣f道。
#@$&
“不,暖暖,你才是我們支撐下去的理由,是你讓我有了家,是你生下了子煜、子睿還有子煙,如果沒有你,我們現(xiàn)在都不知道是個什么樣子,我們只是想讓你開開心心沒有煩惱而已。”夜溟爵握著安小暖的手,將她帶入了自己懷里,看著她說道。
夜溟爵的臉在時間的刀削后變得更加挺立英俊,渾身散發(fā)著一種成熟男人的魅力,當(dāng)他看著安小暖的時候,安小暖覺得自己的心好像一頭小鹿一樣在砰砰亂撞。
許多人都說愛一個人是有保質(zhì)期的,過了這個期限之后便會厭倦,但安小暖覺得那不對。%&(&
真的愛一個人,永遠都會比昨天更愛那個人一點,直到最后,兩個人白首同裘。
“嗯,我知道,謝謝你們。”安小暖對男人說道。
夜溟爵一行人一回到別墅,就看見夜清站在別墅門口等著他們。
“老板,已經(jīng)安排好了。”夜清對著夜溟爵說道。
“嗯,什么時候?”夜溟爵示意輕輕拍了拍安小暖的手背,讓她先帶著幾個孩子進去,然后站在門口跟夜清聊了起來。
“明天上午。”夜清說道。
“嗯,查到了嗎?”夜溟爵問道。
夜清臉上浮現(xiàn)愧疚,說道:“老板,屬下辦事不利,沒有查到任何蹤跡。”
“這里畢竟不是龍城,掣肘的地方太多了,但一點消息都沒有……”夜溟爵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眼里閃過一絲狠戾。
如果真的是他想得那樣,那這背后的人就要做好落在他手里的準(zhǔn)備了!
“繼續(xù)查,順便再查一下這個人。”夜溟爵說著發(fā)送了一封簡訊給夜清。
夜清低頭去看,眼里沒有任何動容,認真應(yīng)聲道:“是,我這就去查。”
說完就離開了。
夜溟爵看著烏云密布的天空,喃喃道:“山雨欲來,要變天了。”
果然,不過幾秒,天上就開始下起了雨。
淅淅瀝瀝的小雨讓夜溟爵本就煩悶的心變得更加陰沉了。
明天就要去見齊昂雄,偏偏又來一場雨,他的那些部署威力都要減掉一半!
“還沒聊完嗎?外面很冷,別吹感冒了。”安小暖聽著門外的雨聲,擔(dān)心地走了出來。
一打開門,她就看見了那個站在雨幕前面色陰郁的男人。
“怎么了?是有什么消息嗎?”安小暖伸手去牽夜溟爵的手。
“你的手好涼,快進去吧,有什么事我們一起想辦法好嗎?”安小暖心疼地說道。
“對不起,暖暖。”夜溟爵什么都沒有說,只是突然轉(zhuǎn)身抱住了安小暖,然后就開始道歉。
“你有什么對不起我的?這些都不是你的錯,聽話啊,我們先進屋。”安小暖的小手一下一下地拍在男人的背上說道。
在外面冷漠又高高在上的男人在她的面前宛如一個做錯了事的孩子,垂頭喪氣。
“好。”夜溟爵調(diào)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緒,然后牽著妻子進了別墅。
阮清塵看著夜溟爵和安小暖牽在一起的手,就想起了劉靜。
她現(xiàn)在在哪里呢……
會不會想起他……
夜溟爵第二天一大早就帶著安小暖去了跟齊昂雄約好的地方。
因為齊昂雄上一次的行為,所以這一次,兩個人帶著兩隊人跟著,跟著的每一個人都是以一敵十。
“如果待會遇到了危險,第一時間保護好夫人,聽到了嗎?”夜溟爵看著身后站著的一排人說道。
“是。”一排穿著制服的人回答道。
安小暖牽著夜溟爵的手緊了緊,嘴上什么都沒說。
他不想讓她有危險,她又怎么會放任他一個人去抵抗這些危險呢?
反正她已經(jīng)下定了決心,如果待會有危險了,她就緊緊地跟著他,不能讓他一個人去面對!
進了包廂之后,里面完全沒有安小暖想象中那劍張弩拔的氣氛。
因為,齊昂雄根本就沒來!
“她是在耍我們嗎?”安小暖問夜溟爵。
“只是想逞逞威風(fēng)而已。”夜溟爵搖搖頭否決了安小暖的想法。
齊昂雄這個人雖然自大,但同樣也是個有眼界的人。
他知道夜溟爵在逃生之后回去,肯定會對他下手,雖然他的計劃現(xiàn)在已經(jīng)開始了,夜溟爵的公司已經(jīng)在一步步收購了,可他混跡商界多年,深知夜溟爵的絕情和暴戾。
這個男人如果真的要魚死網(wǎng)破,他就算不死也要半殘了。
所以不來是不可能的,只不過要他乖乖聽話也不可能,所以他就自作聰明地來了個下馬威。
等屬下過來通知他,那兩個人已經(jīng)在包廂里等了半個小時,他才慢悠悠地起身,說道:“嗯,走吧。”
他知道夜溟爵這一次來肯定是準(zhǔn)備周全了,只是進到包廂乍一看到十幾個站得筆直的壯漢時還是有些驚悚。
“怎么,夜總現(xiàn)在膽子這么小了?來見個面都要帶這么多人。”相比于夜溟爵的陣仗,齊昂雄帶的人就只有一個。顯得孤零零的。
只是夜溟爵可不會被這個假惺惺的人給騙到。
別看他身邊就只有那個助理,可這個地點就是齊昂雄選的,也就是說,這個地方對齊昂雄來說,是絕對安全的,并且是全部屬于他的。
否則這么膽小的人怎么敢來跟他見面呢?
“齊總,說說你的條件吧。”夜溟爵不欲與他做這些口舌爭斗,他現(xiàn)在只想救回子煙跟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