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少爺,我給您拿把傘。”一個長相清秀的南說道。
夜溟爵凌厲的眼神看著守衛,守衛他一下子便往后退了幾步。
夜溟爵邁著步子朝客廳走去。
此時夜正弘和白蔓瓊還有夜清寒正在客廳里聊家常!
“少爺您怎么沒有打傘啊,身上都淋濕了。”管家擔心的說道。
夜正弘幾個人聽到聲音,轉頭齊齊看向外面。
便看見夜溟爵渾身濕透的走進來,眼神里什么情緒都沒有。
夜清寒坐在白蔓瓊身邊,沒有要起來的意思,而白蔓瓊更不用說了。
“阿爵你怎么來了?”夜正弘問道。
“對啊,你看看你衣服都淋濕了,趕緊先去洗個澡。”白蔓瓊說道。
“這里好像沒有你的衣服了,就先穿我的吧。”夜清寒平靜的說道。
“為什么要過來,如果不是你做的好事,我可能一輩子都不會來這里。”夜溟爵冷聲的說道。
夜正弘聽到夜溟爵說這句話,剛才還和藹的神色,立馬變得嚴肅起來。
“你怎么說話的。”夜正弘大聲的說道。
夜溟爵聽到諷刺的笑了一聲,慢慢的走到夜正弘桌子的對面。
“砰砰!”
就在幾個人的對面,夜溟爵猛的抬起腳,把夜正弘面前的茶幾直接踹翻了。
“啊!”白蔓瓊嚇得尖叫起來。
“夜溟爵你干什么?你還知不知道誰是老子誰是兒子了?”夜正弘大聲的說道。
夜溟爵冷笑了一聲沒有說話,直接走到那些放滿了古董的柜子旁邊。
伸手,用力的把那些柜子全部推到在地。
“嘩啦啦!”
“噼里啪啦!”
原本奢華干凈的客廳,瞬間變得慘不忍睹。
夜溟爵不顧夜正弘幾個人的,震驚繼續把第二個柜子毫不客氣的推倒。
那里面,足足有一百多件老古董,而且每一件價值都在幾千萬幾億那么貴。
平常的時候,夜正弘都是非常寶貝這些東西,都不讓傭人擦,都是他親力親為的。
夜清寒看著夜溟爵所做的一切,直接朝夜溟爵揮出拳頭。
夜溟爵躲閃,躲過了夜清寒的攻擊。
好歹也是夜家二少爺,不學一點防身術怎么行。
兩個人廝打在一起。沒有三個回合,夜清寒已經敗下陣來。
“夜溟爵你瘋了,這些都是爸爸最喜歡的東西。”夜清寒大聲的說道。
“阿爵你這是怎么了,你爸爸最近又沒有得罪你。”白蔓瓊沉聲的說道。
夜正弘看著自己收藏幾十年寶貝,一時間全部被自己的兒子摔了,心里那是非常惱火。
“夜溟爵你瘋了是不是,簡直就是不孝子。”夜正弘吼道。
“到底是我瘋了,還是你太閑了。”夜溟爵吼道。
夜正弘被夜溟爵這么一吼,完全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爵。”
突然,一道擔心的聲音傳進客廳里。
來的人正是韓逸臣他們,當他們看到客廳里碎了滿地的古董。
心里不由得說道,這可都是夜伯父的寶貝啊。
“好啊,我把你養這么大,你就是這么對你老子的。”夜正弘吼道。
“夜正弘我以前警告過你,不要動暖暖,這一次你讓她離開,難道我就不知道了嗎。”夜溟爵大聲的說道。
夜正弘聽說夜溟爵的話,震驚的看著夜溟爵,沒想到他竟然會知道。
夜正弘第一個人便想到了安小暖,以為說安小暖告訴夜夜溟爵。
“對,就是我讓她離開你的,她,我是不會同意她進夜家的門的,而且她哪一點好了。如果不是他告訴你的,你會知道嗎。”夜正弘大聲的說道。
“她配不配的上我,不是你說了算。”夜溟爵冷聲的說道。
“爵,你別跟伯父這樣犟著了,鬧僵了都不好,畢竟是你父親。”韓逸臣小聲的說道。
“呵父親,他配嗎?他傷害了我媽媽,現在又傷害了暖暖,我這輩子都不會原諒這個偽君子。”夜溟爵冷聲的說道。
“夜溟爵你怎么能跟你爸爸這樣說話。”白蔓瓊冷聲的說道。
“你算是什么東西,有什么資格說我。”夜溟爵諷刺的說道。
“夜溟爵我媽也是關心你,你這樣和我媽說話,是不是太過分了。夜清寒冷聲的說道。”
“呵,照你這樣說的話,你媽當初勾引你這個好爸爸,難道就好了嗎?”夜清寒諷刺的說道。”
韓逸臣幾個人震驚的看著夜溟爵,知道某些事情對他打擊大,但是沒想到他會這樣不給別人留面子,直接抖出來。
白蔓瓊聽到夜溟爵的話,臉色漲紅的看著他。
“夜溟爵,不要以為自己很了不起。”夜清寒咬牙切齒的說道。
“哼,夜正弘我之前不就警告過你嗎,這是你自己自找的,從今以后,你和我就沒有任何關系,我和冉曦只有媽媽一人,你就抱著這個戲子頤養天年吧。”夜溟爵毫不客氣的說道。
“你這個……”
“正弘,正弘你怎么了,你別嚇我啊。”白蔓瓊說道。
“爸應該是心臟病犯了,我現在去送爸去醫院。”夜清寒說道。
相對于夜清寒和白蔓瓊的擔心,夜溟爵則是冷冷的看著他,眼睛里也是沒有任何情緒。
夜溟爵轉身離開客廳,他現在不想看見夜正弘。
“爵,你不去醫院嗎?”莫謙邱喊道。
“心臟病而已,死不了,等死了我在去也不遲。”夜溟爵冷漠的說道。
韓逸臣幾個人聽到夜溟爵冰冷的話語,只能無奈的搖搖頭。
隨后,夜清寒把夜正弘送進醫院搶救,主刀醫生就是莫謙邱。
因為送去的及時,夜正弘已經脫離生命危險。
夜溟爵回到家以后,便先去洗澡,最后在去的臥室。
“先生,夫人的燒已經退了。”張媽恭敬的說道。
“知道了,你先退下去吧。”夜溟爵冷聲的說道。
“是。”張媽恭敬的說道。
夜溟爵走到床邊坐下來,握著安小暖的小手,眼里充滿了憐惜。
“暖暖,對不起。”夜溟爵沙啞的說道。
夜溟爵就這樣坐在那里,握著安小暖的手,一直到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