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很煩!沒看到我老人家在睡覺嗎?”朱銘漢的話音剛落,端坐在那里的火祖就睜開了眼睛。話語之中充滿了不滿之意。
“火祖見諒,銘漢是真有要事求見,否則也不敢打擾您休息。”聽出了火祖的不滿,朱銘漢趕緊開口解釋道。他可不敢得罪面前這位。
“有什么事趕緊說,別打擾我老人家睡覺。”隨口說了一句,火祖就閉上了眼睛。他的愛好就是睡覺,所以基本上每時每刻都在睡覺。
“我族的朱嬛因?yàn)閾p失了大量的朱雀精血,現(xiàn)在正處在深度昏迷之中。所以我想問問您有沒有什么辦法能夠?qū)⑺龁拘选!?
“朱雀精血?”聽到這四個字,火祖再次睜開了眼睛。他可是深知朱雀精血對朱雀一族意味著什么,所以才會如此。
“是的。”
“她是如何損失的?”沉默了片刻的火祖,皺眉問道。
“事情是這樣的……。”說著,就將事情的經(jīng)過全部說了出來。
“你口中之人,是之前被你關(guān)在石牢的那個小子吧?”聽到他的講述,火祖想起了之前被關(guān)在石牢的那個人。
“是。”朱銘漢沒有隱瞞,直接如實(shí)回答。
“哎。帶我去看看吧。”嘆息了一聲后,火祖就慢慢有了動作。如果不是因?yàn)閷Ψ缴碡?fù)朱雀精血,他是不會離開這里的。
“是,您請。”聽聞火祖要親自去看一看,朱銘漢不禁心中一喜。
此時在房間內(nèi)的朱穎聽到開門聲后,就立刻轉(zhuǎn)過了頭。
“火祖。”看清來人,她趕緊從凳子上站起。
“嗯。”輕點(diǎn)了下頭,火祖就朝著朱嬛走去。看著她那蒼白的臉色,火祖不禁皺起了眉頭。簡單的檢查過后,他的臉色就陰沉了下來。
“火祖,有辦法嗎?”見火祖站在那里不開口,朱銘漢就慢慢走了過去。
“朱雀精血與普通的朱雀之血不同,想要蘇醒的話恐怕只能靠她自己了。”思考了片刻,火祖就說出了這番話來。
“難道我們就只能干等著?什么都做不了?”聞言的朱穎忍不住開口了。如果朱嬛一直醒不過來該怎么辦?
“這個……?”明白她這句話的意思,火祖再次陷入了沉默。見火祖不說話了,兩人同時緊張了起來。他們都想朱嬛能夠趕快蘇醒,而火祖就是他們唯一的希望。
“我們可以嘗試一下以血補(bǔ)血。只是不知道有沒有效果。”
“以血補(bǔ)血?怎么個補(bǔ)法?”聽到火祖的話,朱銘漢立刻問道。只要能夠?qū)⒅鞁謫拘眩裁崔k法都愿意嘗試。
“在圣洞中建造一個血池,將血池內(nèi)儲滿朱雀之血,然后將她放入其中。”
“在血池中儲滿朱雀之血?這……這需要多少朱雀之血啊?”聽到火祖的辦法,朱銘漢不禁失聲驚呼道。
“火祖,為何不直接將朱雀之血喂入朱嬛嘴中呢?”一旁的朱穎有些疑惑地問道。如果可以直接灌入嘴中,那就能省下很多的朱雀之血。
“她體內(nèi)的是精血。如果直接喂入嘴中,一旦對精血有什么影響怎么辦?按照我的方法做,能夠?qū)⒂绊懡档阶畹汀!?
“我明白了。”聞言的朱銘漢點(diǎn)了下頭。
“趕緊去準(zhǔn)備吧。血池不e222a5ac用建的太大,能夠覆蓋住她的身體就行。”
“是,我這就去辦。”恭敬地答應(yīng)了一聲,朱銘漢就轉(zhuǎn)身離開了。
“照顧好她。”對著朱穎說了一句,火祖也離開了。
三天后,血池建造完成。幸虧朱雀一族的人夠多,要不然還真無法用朱雀之血將血池填滿。
“他媽的,真不公平。”從圣洞走出后,朱方忍不住大罵道。
“你又怎么了?”聽到他的話,一名長老皺眉問道。他還以為對方是因?yàn)閮ρ皇露鴳嵟?
“朱嬛為了那個姓洛的小子耗費(fèi)了那么多精血,而現(xiàn)在她需要血的時候?qū)Ψ饺嗽谀睦铮俊?
“我當(dāng)是什么事呢。洛先生不是不知道這件事嘛,你至于生這么大氣嗎?”聽到他的話,那名長老隨口說了一句。
“我就是覺得不公平!”冷哼了一聲后,朱方就大步離開了。
隨著血池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幾名女子將朱嬛放入了血池之內(nèi)。進(jìn)入血池的她仍然沒有任何的動靜。就在眾人疑惑之際,火祖走了進(jìn)來。
“火祖。”一看到火祖,在場眾人同時躬身行禮。
“嗯。”點(diǎn)了下頭,火祖就來到了血池旁。圍著血池轉(zhuǎn)了幾圈,就停下了腳步。
“你們幾個就留在這里看著,有任何問題就來找我。”目光看向了面前幾女,吩咐了一句后,火祖就離開了圣洞。
“是。”聽到火祖的吩咐,幾女同時答應(yīng)了一聲。
隨著圣洞內(nèi)只剩下了四女,其中一人開口了。
“她為愛獻(xiàn)身,倒是苦了我們了。”
這句話一出口,在場的三女同時皺起了眉頭。
“朱菲,你說什么呢?”此時開口之人正是朱穎。
“怎么了?我說的不對嗎?她為了自己喜歡的人浪費(fèi)了那么多精血,卻要我們又出血又出力的。你覺得這樣公平嗎?”聽到她的話,那名叫朱菲的女子語態(tài)不滿地說道。她的話音剛落,其中兩名女子就陷入了沉默。她們雖然一直沒有開口,但心里也有些不舒服。
“就算如此,我們身為同族之人幫她難道不應(yīng)該嗎?更何況她還是咱們朱雀一族的希望。”對方的話也不是全錯,所以朱穎沒有過多的爭辯。
“應(yīng)該?她自己犯下的錯為什么要讓我們幫著擦屁股?要不是族長開口,我才不會浪費(fèi)那么多血呢!”聽到這應(yīng)該二字,朱菲不禁發(fā)出了一聲冷哼。她這個人就是典型的雙面人。在族長面前表現(xiàn)的可積極了,一旦族長不在就立刻原形畢露。
“你……你這個人太過分了吧?”見她竟然如此說朱嬛,朱穎不禁臉色一變。可能是因?yàn)檫^度氣憤,指著對方的右手輕顫了幾下。
“我過分?我可不這樣覺得。”隨口說了一句,朱菲就坐在了一旁的石頭上。
“我一定要把你剛才的話告訴族長!”
“你覺得族長會聽你的一面之詞嗎?不要忘記了,我可是第一個獻(xiàn)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