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不好看嗎?”看到自己女兒臉上的神情,董雪珠還以為有什么不妥。話音一落,便低頭看了看身上的衣服。
“不是不好看,只是……太正式了吧?”
“噢,那個……一會公司有事,所以……嗯。”意識到自己有些過了,所以她就隨便編了個理由。
“噢,那你先坐下吃飯,我上去叫她。”說著,就準(zhǔn)備上樓。可剛走了幾步,董雪珠就發(fā)現(xiàn)了自己女兒的異樣。
“你這腿怎么了?”見她一瘸一拐的,就立刻走了過去。
“昨天不小心摔了一跤。”
“那你別上去了,你這腿腳又不方便。”聽聞受了傷,她趕緊將自己女兒扶到了餐桌旁坐下。
來到客房門口的她,沒有直接伸手敲門,而是站在門口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和頭發(fā)。她剛一抬手,就看到客房的門被人從里面拉開了。青田玉一抬頭,就與對方來了一個對視。
“早……那個……昨天謝謝你送我回來。”反應(yīng)過來的董雪珠,打招呼的同時露出了一抹燦爛地笑容。
“昨晚在你家暫住了一晚,我們算扯平了。”目光在對方臉上停留了片刻,他才開了口。雖然她已經(jīng)四十了,但看起來就像三十歲的女人一般。
“沒關(guān)系,反正客房也是空著的,你要喜歡就多住些日子。”
“還是算了吧。”聽聞對方邀請自己多住些日子,青田玉輕搖了一下頭。住這里畢竟有些不方便。
“那好吧。對了,下去吃早餐吧我女兒親手做的。”見對方拒絕,她的眼中閃過一抹失望之色。
“謝謝。”對方給他準(zhǔn)備了早餐,又怎能不說聲謝謝呢。
“跟我就不用這么客氣了,就把這里當(dāng)成自己家。”說著,就與他一同下了樓。董雪珠年輕時候很喜歡玩,所以就意外有了董露。她這一輩子沒有結(jié)婚,一邊工作一邊撫養(yǎng)著自己的女兒。
見兩人下來了,董露趕緊忙碌了起來,又是倒牛奶又是弄面包的。
在吃早餐的過程中,董露忍不住開口了。
“我看你從機(jī)場出來,是剛到平川嗎?”
“是的。”這又不是什么秘密,又不牽扯到家族所以就回答了對方。
“那你是來工作?還是旅游?”還沒等自己女兒再問,董雪珠就開口了。
“算是出差吧。”猶豫了一下,才說出了這句話。
“這樣啊。”聽聞對方不會在平川久留,這母女倆的心里都有種異樣的感覺。
“我吃完了,就先告辭了。”放下了餐具,青田玉就準(zhǔn)備離開了。他來這里的任務(wù)還沒有完成,所以不能在這里久留。
“你身份證找到了嗎?”見他要走,董露下意識地說出了這句話。聞言的他,腳步一頓,立刻看向了對方。
“你怎么知道我身份丟了?”看著面前之人,他的眼中滿是詢問之色。他記得自己好像沒有告訴過對方身份證的事情。
“那個……我昨天看你在翻口袋,就猜測應(yīng)該是身份證丟了。”見自己差點(diǎn)說漏了嘴,便趕緊編了個理由。擔(dān)心對方會看出自己說謊,便趕緊低下了頭。
“你身份證丟了?那可麻煩了。要不你先在我這住幾天,然后我陪你辦個臨時的?”聽到對方身份證丟了,董雪珠便皺起了眉頭。身份證的重要性她可是清楚的很。
“住在這里有些不方便。”
“有什么不方便的。這里就只有我們母女二人,你在這我們還能安心點(diǎn)。”聽聞他說不方便,董雪珠立刻就說出了這句話。在她的心里是希望對方留下的。猶豫了片刻的青田玉,最終還是點(diǎn)了頭。他那點(diǎn)頭的舉動,使得這對母女同時露出了一抹喜色。
董雪珠先是開車帶他去辦了一張臨時身份證,然后就詢問他接下來要去哪。
“送我去月光街吧。”之前因為喝酒把人給跟丟了,所以今天必須找到她們。
“月光街?這個時候那里可是什么都沒有啊。”聽聞他要到月光街,董雪珠以為他還要去喝酒。
“沒事,我自己在那里逛一逛。”
“那好吧。對了,你會開車嗎?我的車昨晚扔在了月光街。”剛點(diǎn)了下頭,就意識到自己有輛車扔在月光街沒有開回去。
“會。”
“那這樣,你回家的時候幫我把車開回去。”不知為何,董雪珠在說到回家這兩個字的時候,心里有種異樣的感覺。緊接著,就將鑰匙遞給了他。
“好。”
“你口袋里有錢嗎?”見對方下了車,她突然想到了什么,就問出了這句話。
“沒有。”他的錢包什么都丟了,身上怎能有錢。
“這些你拿著不夠給我打電話。”聽聞他沒有錢,董雪珠趕緊從包內(nèi)取出了一疊百元大鈔。看著對方遞來的錢,他顯得有些猶豫。
“怎么了?不夠嗎?”見他遲遲沒有伸手接過,便以為是不夠。
“沒有。謝謝。”搖了下頭,便接過了她遞來的錢。深深看了她一眼,青田玉才轉(zhuǎn)身走進(jìn)了月光街。坐在車內(nèi)的她,直到對方身影徹底消失在視線內(nèi)才驅(qū)車離開。
離開后的她,在回公司的路上一直在問著自己,為什么會對一個只見過一次面的陌生人這么好。但卻沒有得出什么結(jié)論。
平川市機(jī)場。
此時在機(jī)場的出口處,站在三道身影。為首之人竟然是特殊監(jiān)管處的大神座。三人在原地等了片刻,就看到一道白衫身影走了出來。
這道身影的主人留著一頭長發(fā),看起來在二十七八歲的模樣。在他那張英俊的臉上,除了眉心處的印記比較吸引眼球之外,再就屬那對明亮的眸子了。他就是白虎一族的白虎使白展仁。
一看到他走出,大神座就立刻迎了上去。
“白虎使。”來到白展仁面前,立刻躬身行禮。另外兩位神座見狀,也跟著他一同行禮。
“堯光,我們有一段時間沒見了吧?”看了眼面前之人,白展仁就開了口。雖然兩人的歲數(shù)相差無幾,但他說話的語氣有種高高在上的感覺。
“已經(jīng)有好幾年了。”兩人之前就認(rèn)識,所以沒有在意這些。
“你在這世俗界待得不錯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