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是……?”田駿的目光,轉移到了一旁的男子身上。見對方有些陌生,便心生疑惑。
“這是我男朋友。”還未等洛庭軒開口,李歡瑩就上前一步,挽住了他的手臂。
“原來如此,兩位,請。”聞言的田駿,眼中閃過一抹詫異之色,重新打量了一些對方。能夠成為恒瑞大小姐的男朋友,身份一定不簡單,所以他將姿態放得更低了。
一行人走進市局,就朝著一個房間走去。
看著面前的五具尸體,洛庭軒簡單檢查了一下。
“這五人,全身的骨頭都碎了,好像是被什么重物給撞了一般。”見他在檢查尸體,田駿將尸檢報告敘述了一遍。聞言的洛庭軒,立刻想到了什么。
“案發地點沒有監控?”
“有兩處有,但當兇手出現時,卻突然壞了。”
“那現在是否有懷疑的對象?”
“這個……還沒有。”聽到他的話,田駿頭部慢慢低下,臉色有些異樣。
“走吧。”既然如此,只能先回去了。田駿等人將他們送上了車,才轉身離開。
“軒哥,你有什么線索嗎?”在回去的路上,李歡瑩湊到了他身邊問道。
“暫時還沒有,但我懷疑是煉氣者所為。”想到死者身上的傷勢,他覺得很像煉氣者所為。
“煉氣者?”聽到這個稱呼,她立刻就想到了柳茗。
“現在還不能斷定。”
回到別墅后,兩人吃了點東西,就準備上樓休息。
“軒哥,我家就這一個房間有床。”拉著他走到主臥門口,李歡瑩指了下面前的房間說道。聞言的他,不禁輕搖了下頭。
“你啊,說起謊來臉不紅心不跳的。”話音一落,他就轉身走下了樓。隨手推開一個房門,就發現里面竟然空無一物,只有幾面白色的墻壁。愣了一下的他,將二樓所有的房間全部打開,竟然與之前那間一樣,空空如也。
“怎么樣?我沒騙你吧?”她在說這句話的時候,努力控制著自己的表情,使自己不笑出來。
“你是想讓我睡沙發嗎?”滿臉無奈的洛庭軒,嘆息了一聲。
“沒有啊,我可舍不得你睡沙發。主臥我已經收拾好了,床單什么的都是新換的。”輕搖了一下頭,她就拉著對方上了三樓。一走進主臥,她就隨手將門給關上了。
“你睡地板嗎?”對方的小心思,他怎會不知。還未等對方開口,他就說出了這句話。
“你……你忍心嗎?”聞言的李歡瑩,滿臉委屈地問道。
“你都忍心把家里客房拆了,我就忍心讓你睡地板。”話一出口,他就開始脫衣服準備上床。看到他的舉動,李歡瑩面露喜色,也開始脫自己的衣服。
“哎,你干嘛?你在地上睡,就不用脫了吧!”聽到聲響的洛庭軒,扭頭說了一句。
“我不!我要和你一起睡!”手上動作一頓,大聲地說出了這句話。聞言的洛庭軒,一把抓住了她毛衣的兩條衣袖,然后用衣袖將她給綁了起來。
“軒哥……軒哥,你……你干什么?”感覺到異樣的她,大聲叫喊著。
“你還是自己在沙發上躺著吧。”將她推到沙發上,洛庭軒就上了床。
“我……我不!”倒在沙發上的她,奮力掙扎著,想要掙脫綁住自己的衣袖。可她掙扎了好一會,仍然是于事無補。大約過去了十幾分鐘,漸漸消停了下來。
剛躺下,就有一股少女特有的體香,傳入了他的鼻間。輕嗅了幾下后,就閉上了眼睛。
餐廳。
此時的柳茗,正在享受著美女的喂食。就在兩人曖昧之際,桌子上的手機響了起來。
“喂。”欲娘隨手拿起,直接按了接通鍵。
“頭兒,那個大小姐從機場接了個人,就回到了別墅。”電話中的人,將李歡瑩的行蹤,全部說了出來。
“知道了。”隨口說了一句,她就放下了手機。
“你那個大小姐,從機場接了個男人回家。”看到面前之人那帶有詢問意味的目光,欲娘嘴角一勾,語氣怪異地說出了這句話。
“嗯?”聞言的柳茗,眉頭一皺,顯然有些不悅。
“好了,親愛的。不是還有我嘛!”看出對方有些不悅,她伸手右手,溫柔地撫摸了一下柳茗的臉頰。
“你?你給我當劍奴都不配!”瞥了面前之人一眼,言語之間,帶有嫌棄之意。如果是尋常女子,聽到這句話一定會大怒。可欲娘卻沒有,而是哈哈大笑了起來。原以為她會發火的柳茗,見狀后,不由得愣了一下。
“我喜歡你的直接,比那些假惺惺的男人強多了!”話一出口,她還送上了一個香吻。
“賤貨!”在罵出這句話的時候,他用手狠捏了一下對方的雪峰。被他這么一捏,欲娘不但沒有慘叫,反笑得更加燦爛了起來。
此時在一家酒店內,黃齊接到了李泉的電話。李孫文沒有直接去安排大唐的人,而是繼續交給李泉去處理。
“黃領隊,現在有兩個人,需要你大唐安排人去保護。”李泉在說話的時候,語氣顯然有些異樣。
“李總,您請說。”明白對方為何會如此,所以他在開口之時,特意用了敬語。
“一個是研發部的副主任,至于另外一個嘛……就是你今天看到的,我們恒瑞的大小姐。”
“好的,我明白了。”聽聞李歡瑩也需要自己等人去保護,他頓時感覺肩膀上的擔子重了許多。李歡瑩身份特殊,如果出了什么事,他大唐無法向恒瑞交代。
“明天早上八點,一樓大廳。”隨口說了一句,對方就掛斷了電話。
放下手機的黃齊,臉色漸漸陰沉了下來。
第二天,眾人早早就起來,吃過了早餐,就朝著恒瑞走去。剛走到門口,一道身影,便映入了他們的眼簾。
“柳茗?”看到對方,黃齊的眉頭慢慢皺了起來。他不是走了嘛,怎么又回來了。
“黃領隊,任務下來了嗎?”看到走來的眾人,柳茗嘴角一勾,不咸不淡地問出了這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