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中荻點頭:“是啊……當(dāng)時的情況,我跟你們說,真的是劍拔弩張,楚輕言的姑媽,叔叔,一個個都恨不得要弄死他,全部都指責(zé),是他殺了老太爺,楚氏那些原本是楚老太爺心腹的家伙,一看這情況,紛紛都猶豫了……”
當(dāng)時楚輕言的姑媽們,甚至拿出來了所謂的楚輕言害死老太爺?shù)淖C據(jù)。
他們?nèi)贾肛?zé),楚輕言沒有資格,參加老太爺?shù)脑岫Y。
甚至,要報警,將楚輕言給抓走!
當(dāng)時楚輕言,可謂是四面楚歌、
謝中荻喝口水,繼續(xù)道:“可是這個時候,那些個平常跟楚老太爺不怎么對付的元老,居然在關(guān)鍵時候站了出來,表示支持楚輕言,而且言辭非常的懇切,態(tài)度非常的堅決,真不知道楚漠然用了什么辦法,居然讓他們堅定的支持楚輕言……”
“那些楚老太爺?shù)男母梗藭r見,對頭都支持小太子了,他們這些老太爺留下來,輔佐小太子的人,怎么能在這個時候,不幫他一把呢?”
于是……這一下子……楚輕言就完成了逆襲。
別看楚輕言的姑姑們,鬧騰的那么厲害,聲勢浩大,但實際上,他們在公司所占有的股份,其實很少,而且,也沒有擔(dān)任什么特別重要的位子。
所以,楚氏的那些元老們,和,楚老太爺留下的心腹才是重點。
有了這些人的支持,至少,楚輕言能順利的進入公司,擔(dān)任集團總裁。
而且,楚輕言現(xiàn)在身后還有楚漠然。
謝風(fēng)眠呵呵一聲:“我早就說,那小子可真不是一個好東西,他啊,別看平常好像囂張狂妄,不分四六,混蛋又禽獸,可說不準(zhǔn)這些……都是他迷惑人的表象……”
謝中荻拍了一下手:“你還真說對了,當(dāng)時我在現(xiàn)場吃瓜,我看著楚輕言那進退的當(dāng),有理有據(jù),說出的每一句話都不是廢話,所有的反駁都鏗鏘有力,而且,他的眼神……非常的穩(wěn)重犀利,那絕不是一個只會囂張跋扈的人能有的眼光,我覺得,楚家所有人估計都小看了那小子。”
謝老太太搖頭感慨:“楚家那老頭子要強了一輩子,真不知道,他若是死后泉下有知,得知他的子孫們?yōu)榱思耶a(chǎn)掙得頭破血流,反目成仇,不知道他會不會起的從棺材里爬出來……”
謝北召道:“那楚輕言在楚家蟄伏了這么久,自從他們家老太爺死后,便一直隱忍不發(fā),等的就是今天了……”
謝中荻點頭:“可不是嗎,當(dāng)著所有來參加葬禮的賓客的面,讓他們所有人看著,他是被楚氏元老支持的人,知道,他可以順順利利繼承楚家……那將來,對他站穩(wěn)自己的位子,也很重要了。”
謝北召道:“這才只是一個開始,這是他的第一部,進入楚氏,成為楚氏集團總裁,然后,慢慢的拔除,所有的異己者……”
謝風(fēng)眠嘖嘖嘆息:“石頭還擔(dān)心楚輕言,你們說,他有什么可擔(dān)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