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陸鐸輕的問題金蘭回答的很是自然:“愛,即使你現(xiàn)在如此對我,我卻仍舊還愛你,可能你不會相信,可是這的確是我的實話,希望你能知道我的心。”
事情就要結(jié)束了,金蘭此刻就算是說再多的違心的話她都愿意,因為這些都是假的。
陸鐸輕真的相信了,渾濁的眸子瞳孔變得澄澈,他似乎回到了過去,那個純情的年代。
“蘭蘭,我愛你。”這樣飽含愛意的話緩緩從他的口中吐出,可是聽著卻覺得萬分惡心。
金蘭壓抑胃部痙攣的嘔吐感,笑得燦爛。
她隨手拿起桌上的紅酒杯,將帶藥的那杯毫不猶豫的遞給了陸鐸輕,心中惡狠狠地說道:“陸鐸輕,你去死吧。”
可是臉上卻依舊掛著幸福的笑,就好像重拾愛情的單純女人。
“鐸輕,那為了我們的重新和好,我們喝一杯吧。”她主動提議。
陸鐸輕在女人額頭落下一吻后說道:“那蘭蘭,我們喝一杯交杯酒吧。”
這樣的說法是金蘭沒有想到的,臉一僵手一頓險些失態(tài)露出馬腳。
“鐸輕,我才看到我的這個有些少,那這樣就不公平了,你等我一下。”
金蘭想要利用這樣的機會將酒杯調(diào)換一下,她不自然的表情早就落在了十分多疑的男人眼中,只是她不知道。
“來,鐸輕,我們干一杯。”金蘭優(yōu)雅的端起酒杯手臂繞上陸鐸輕的,玻璃杯剛剛粘唇邊就聽到陸鐸輕沉穩(wěn)厚重的聲音再次響起。
“蘭蘭,我突然想喝你的那杯。”語畢,陸鐸輕奪過金蘭的那杯環(huán)著她的手臂直接一飲而盡。
干杯后又將杯子倒置微笑著看著此刻已經(jīng)石化的金蘭,她此刻酒杯中可是放了毒藥的,她該如何。
手忍不住的顫抖,她即使有了讓別人去死的想法,可是卻沒有自己面對死亡的勇氣。
“怎么不喝?”陸鐸輕挑眉繼續(xù)說道:“還是說這杯酒只是為我專門準備的?”
他的聲音太過陰冷,讓金蘭忍不住的顫抖,踉蹌的倒地,她失敗了,敗在了她還不夠強的心理素質(zhì)。
剛剛找到些過去的陸鐸輕又被狠狠拉回現(xiàn)實,玻璃杯在金蘭身邊炸裂玻璃碎片濺得到處都是,這樣的玻璃杯再也不會完整,就像是無法挽回的愛情。
“金蘭,你想我死,啊(二聲)”陸鐸輕暴怒的像一只怪獸,聲音洪亮震透金蘭的耳膜。
他眼白布滿血絲咬牙切齒的說道:“那我就讓你生不如死。”
聲音從地獄而來帶著腥臭的氣味和恐怖的氣息。
金蘭以為自己會遭來一頓毒打,可是他卻什么都沒做,隨著門砰的一聲被關(guān)上,她地獄般的生活才剛剛開始。
她放棄了最后可以得到愛情的機會,那個男人還在等待,只不過最后等來的卻是心碎。
金蘭聽到了那種威脅的話后很想逃,可是房門早就已經(jīng)被緊鎖,高高的樓房上了鋼窗,她無處可逃,在驚恐中等待著不知會怎樣的未來。
隨著門再次被緩緩打開,幾個身材強壯魁梧的黑人男人說著金蘭聽不懂的外語,看到了金蘭后他們開始將身上的衣服全部去除,全身赤露的向金蘭逼近。
“你們要干什么?”她嚇得臉色煞白,想逃腿卻不聽使喚的沒有任何力氣。
黑人男人們粗魯?shù)膶⒔鹛m身上的衣服扒的一絲不剩,強壯的身體粉碎性的蹂躪金蘭,她在疼痛中幾次昏厥又被打醒。
幾個男人不分晝夜不知疲倦的在她身上索取,她的確感受到了什么叫做生不如死的真正含義。
安妮自從那次見過赫連靖宇后,就一直沒再騷擾靖宇的生活。
可是內(nèi)心的那種占有欲,最終還是趨勢她來到了靖宇和秦簡他們所在的別墅。
叮咚,安妮按響門鈴。
“少奶奶,是位小姐,要開門嗎?”考慮到赫連靖宇交代的話,王姨并沒有直接開門,而是征求秦簡的意見。
小姐,會是誰那?
能到別墅看她的女性,除了李毅和coco好像也沒其他人了,可是如果是這兩個人王姨是不會問她的。
她帶著疑問走到了可視電話前面,是她。
她臉上的怒氣顯而易見,都是因為這個女人她的靖宇現(xiàn)在才成了現(xiàn)在這個樣子,她竟然還有臉找到這里來。
“少奶奶,如果是不想見得,您回避一下我把她趕走就是了。”王姨看出了秦簡臉上的異常。
秦簡聲音響亮目光堅毅,“王姨,開門。”
原本她也是想找安妮的,沒想到送上門了,索性直接迎戰(zhàn)。
秦簡雙手輕拍臉頰,轉(zhuǎn)頭問傭人:“王姨,我現(xiàn)在狀態(tài)怎么樣?”
“少奶奶,挺好的。”
面對敵人的時候當然要精精神神的了,確定了自己的狀態(tài)后秦簡才讓傭人開了門。
隨著防盜門緩緩啟開,兩個勢同水火的女人見了面。
安妮怒氣沖沖的直接沖進門內(nèi),雙臂環(huán)胸昂著頭口氣帶著嘲諷。
“秦簡,沒想到啊,你這個不要臉的女人現(xiàn)在還黏著靖宇,你知不知道你現(xiàn)在害的靖宇有多慘,竟然還不知廉恥的賴著不走。”
她拿出正牌女友教訓(xùn)小三的態(tài)度在客廳張狂的大聲叫嚷。
秦簡冷笑,冷魅的眸子透著寒意,還真是跟誰在一起就像誰,她此刻的眼神到是和生氣時的靖宇有幾分相像了。
“安妮,你真可悲,你現(xiàn)在除了像個瘋子似的羨慕我和靖宇的幸福生活外,也就只能快快嘴了吧。”
安妮的臉氣的鐵青,她現(xiàn)在的確是那個什么都沒得到的那個,不僅親手毀掉了她想要得到的男人,更讓那個男人恨她入骨。
“光說哪行啊,我還要做那。”她臉上邪惡一笑,站在玻璃花瓶前輕輕勾動手指,砰的一聲花瓶直接摔得粉身碎骨。
“你住手。”看不下去的傭人想要上前阻止,可是卻被十分淡定的秦簡制止,并俯下身小聲說道。
“王姨,給衛(wèi)青打個電話,記得讓他帶上攝像機。”
傭人似懂非懂的點頭,趕緊去辦。
因為沒有制止,安妮開始了瘋狂的打砸,從一樓一直到二樓,屋內(nèi)變得狼藉一片,像被洗劫過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