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慶平聽到陸鐸輕問他為何仇恨他頓時變臉,那所有的憤怒,仇恨,所受的屈辱一股腦的滾入腦中讓他幾乎失去理智,變得歇斯底里。
“為什么?陸鐸輕,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幫我存了什么心思嗎?你想要我的慶平公司,霸占我的母親,還在外人面前裝什么好人,你就是個魔鬼,一個吃人不吐骨頭卑鄙無恥下流滅絕人性的王八蛋!
陸慶平極盡詞語的謾罵,可是內(nèi)心的烈火卻仍舊熊熊燃燒。
陸鐸輕也瞬間撕掉偽善的面具,表情生性且殘忍。
“我之所以變成今天還不是拜你母親所賜。”
陸慶平一怔,瞬間失語。
這跟他的母親有什么關(guān)系?
“我那麼愛的一個女人就因為我不是陸氏的直接繼承人,竟然轉(zhuǎn)身嫁給了我自己的親哥哥,你能體味那種心痛嗎?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女人在親哥哥的懷里嬌笑,生兒育女。誰能體味我那心死的感覺?”
陸鐸輕猩紅眼睛講著自己變壞的起點,那是仇恨種子剛剛埋下的時刻。
陸慶平因不知情而徹底定住,他的母親是這樣的嗎?
“我父親偏愛你的父親,而我的才華卻被無情埋葬,在整個家里我都找不到我的立足之地,我像是喪家之犬般被趕出家門,我四處游蕩,最終我下定決心要復(fù)仇,誰知道我那該死的哥哥還沒等我動手就死掉了,真是可惜。”
“你認(rèn)為我搶了你的公司?你以為我侮辱了你母親?這些原本都該是我的!”
陸鐸輕暴怒的將桌上的茶具摔得粉碎,那些用來偽裝他真正性情的東西,他現(xiàn)在不需要了。
陸慶平的憤怒氣勢完全被陸鐸輕死死壓了下去,他看到了一個為愛瘋狂復(fù)仇的三叔,那個他恨透了想讓他去死的男人,不過是一個被家庭拋棄被他母親無情丟棄的可憐男人。
“我有權(quán)了,有勢了,可是那個曾經(jīng)跟我山盟海誓的女人卻變心了,我像是得了失心瘋般尋找和她相像的女人,哪怕是有一點點像,我都覺得甚是欣慰!
失去理智的陸鐸輕講述著自己包養(yǎng)女人的緣由,原來也是因為陸慶平的母親,那個讓他始終忘記不掉又恨之入骨的女人。
陸慶平踉蹌幾步有些站不直,“那楊柳哪里像我的母親?”
陸鐸輕冷笑,收回回憶的他看起來有些可怖:“她哪里也不像,我要她就是為了侮辱你,我哥哥的孩子!
原來陸鐸輕的好色都是裝出來的,他有意要了楊柳就是為了讓他難堪而已。
陸慶平狂笑不止,收聲冷冷的說道:“陸鐸輕,你給我講的這么動情不會就是想讓我覺得你可憐不送你去警局吧,你做夢,暗黑腥臭的牢房你坐定了!
不知情的他還以為自己掌握了陸鐸輕的命門,卻不知兩人早已是同一條船上的螞蚱,一只淹死另一只也休想活命。
陸鐸輕輕蔑一笑,將自己的底牌亮出。
“陸慶平,我都說過了,你太嫩,還愚蠢,比你父親更蠢!
這句話為什么如此耳熟?
陸慶平腦子閃過了赫連靖宇的臉,是的,這話他說過一樣的。
他惡狠狠地抓過桌上陸鐸輕丟過來的東西,頓時傻了。
那是他和那個李總簽署的合約,上面還附著李總涉黃的證據(jù),他的手止不住的顫抖。
他的底牌竟然也是陸鐸輕的,他吃驚的瞪圓眼睛死死盯著那個他想要一口咬死的三叔。
“小子,如果還想告我,盡管去告,我不在乎,哦對了,如果沒有手機的話我的可以借給你!
陸鐸輕像個和藹的老人,將手機貼心的放在陸慶平的手中。
陸慶平驚恐的看著這個像是鬼魅的男人,他看得到他的內(nèi)心,他掌握一切,他無法至他于死地,只能乖乖聽命。
“混蛋!”陸慶平抓狂的將手機狠狠甩在地板上,手機在地上完成了三級跳后才粉碎性著陸,他憤恨的關(guān)門,陸鐸輕笑得一臉得意。
他徹底粉碎了陸慶平的那顆想要毀掉他的強心臟。
因為秦簡懷孕需要一個很好的養(yǎng)胎環(huán)境,靖宇將她帶回了屬于兩人的別墅去住,還特地雇傭了兩名經(jīng)驗豐富的傭人全程陪護(hù)。
“靖宇,能不能別讓他們總跟著我啊?搞得我跟個犯人似的。”秦簡撅著小嘴向坐在沙發(fā)上的赫連靖宇撒嬌。
依照靖宇的命令,兩個保姆可是秦簡走哪她們跟哪,生怕有個什么閃失。
靖宇寵溺的笑笑:“你這個孕婦總是上躥下跳的我不放心,再傷到我兒子!
秦簡翻了個白眼,她現(xiàn)在仗著靖宇寵她可是越來越膽肥了。
身旁收拾房間的傭人到是倒吸一口冷氣,心想這樣的舉動大概也就只有他家少奶奶敢做了。
“靖宇,沒看出來你還重男輕女啊,要是女兒那?”秦簡叉著腰昂著頭。
她可沒覺得女兒有什么不好。
靖宇嘴角的弧度彎的更好看了,“女兒我更喜歡,最好像簡簡一樣漂亮!
秦簡最近也發(fā)現(xiàn)了,這個原本高冷惜字如金的家伙最近嘴跟抹了蜜似的,不過她喜歡。
很是小女人的直接躺在靖宇腿上,手指在靖宇的胸前畫圈。
“靖宇,我天天在家都要悶死了,你就讓我出去找份工作吧,我感覺我自己都快長毛了!
她畢竟前段時間可是每天拿工作當(dāng)飯吃的女強人,突然成了被豢養(yǎng)籠中的金絲雀有些不適應(yīng)。
“不行!辈怀鲆饬夏腥斯麛嗑芙^,而且語氣明顯不容置疑。
秦簡還想試試,繼續(xù)撒嬌:“靖宇,靖宇最愛我了,是不是?”
“不行,沒得商量!蹦腥艘桓睕Q不讓步的架勢。
他現(xiàn)在只想讓秦簡安安生生的將孩子生下來,而且這個工作狂要是真的又讓她工作起來估計孩子都不顧,那怎么行,他絕對不冒這個險。
秦簡生氣的哼了一聲打算回臥室,看到傭人倒垃圾,氣沖沖的奔了過去。
“少奶奶。”傭人恭敬地問好。
“倒垃圾是吧,我去!鼻睾啿还苋叨粖Z過垃圾袋就向外走,口中還念念有詞。
“別跟著我,小心我翻臉!
傭人愣了一下,這是在和她說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