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簡突然想起了她所看到赫連靖宇和楊柳的那份協(xié)議。
“那你和楊柳簽的那份協(xié)議,也是為了幫我對付陸慶平,是不是?”
秦簡哽咽著說道。
赫連靖宇垂眸苦笑點了點頭。
所有的誤會在哪一瞬間徹底解開,可是秦簡卻覺得前所未有的心痛。
這個傻瓜為了保護她不惜一切,可是她卻還在懷疑他的真心。
愧疚,心疼一時間席卷了秦簡的大腦,她迅速跑到赫連靖宇的病床前狠狠的抱著他。
“簡簡。”赫連靖宇溫柔的喚著她的名字。
秦簡用力的抱著他,將頭埋進他的頸窩,懊悔的大哭。
她哭了好久,淚水浸濕了赫連靖宇的病號服,雙手緊緊的抱著一刻也不松開。
赫連靖宇十分心疼的將她攔在懷里,雙手捧著她滿臉淚痕的小臉不斷用拇指幫她溫柔的擦拭淚水。
“簡簡,別哭了,眼睛都哭腫了,好丑。”赫連靖宇冷冷的說道。
雖然口氣很冷卻充滿了愛戀,尤其是最后倆字讓秦簡破涕為笑。
“為什么不跟我解釋?寧可讓我誤會你。”秦簡纖細的雙手捧著赫連靖宇冷峻的面龐,水眸繾綣溫柔。
“我不想讓你一直活在痛苦里,我想替你拔出心中這跟刺,我想你快樂,我……”
秦簡不想聽下去了,直接用她的紅唇吻了上去。
赫連靖宇冷眸瞳孔瞬間放大,愣怔在了那里。
秦簡主動吻了他。
秦簡知道她眼前的男人對她所做的一切,她沒有什么可以報答的,唯有對他同等的愛。
赫連靖宇深邃的眸子緩緩合上,嘴角勾起好看的弧度,迅速反客為主含住了秦簡那帶著甜蜜的水潤紅唇。
滿含情誼和愛戀的吻纏綿而甜膩,兩個久久分割的心終于可以零距離的貼近,再也不分開。
“靖宇,我愛你。”秦簡躺在赫連靖宇的懷里動情的說著,明亮的小鹿眼帶著霧氣。
赫連靖宇將秦簡又向自己懷里帶了帶,“我知道。”
秦簡蹭的坐了起來,小嘴嘟著有點小情緒的說道:“不對,這個時候一般男人不是應(yīng)該也說我愛你才對嘛?”
她也不知道為什么自己就突然矯情起來了。
赫連靖宇寵溺的用指骨分明的手指柔柔的掐了一下秦簡的小臉,微笑著說道:“我以為你知道那。”
“我為什么不早點知道那?”秦簡喃喃自語又紅了眼睛。
她就是因為不相信赫連靖宇對她的愛才產(chǎn)生的誤會不是嗎?
“現(xiàn)在知道了嗎?”赫連靖宇聲音總是自帶萬能的磁場十分性感好聽。
秦簡重重點頭,撒嬌的躺會赫連靖宇那溫暖又有安全感的懷里。
赫連靖宇低頭欣賞秦簡精致小臉的時候,不經(jīng)意間看到了她脖子上他送的項鏈。
“簡簡,你那天和魏天賜……”
秦簡立即坐了起來打斷了赫連靖宇的話。
“那我說你不可以生氣。”秦簡漂亮的大眼睛眨巴著,好像擔心一提起魏天賜兩人好不容易和好的氣氛又被破壞了。
雖然赫連靖宇點頭,可是邪魅的桃花眼中還是有些許的不悅。
秦簡一字不落得將那天的事情講給了赫連靖宇,擔心這個醋王發(fā)飆,所以全程秦簡都是時時仔細觀察他的反應(yīng),還好直到講完也沒發(fā)生什么不好的事情。
“以后不可以再和他單獨出去。”那個冷冰冰的語氣又出來了,赫連靖宇冷眸微抬像是在下圣旨似的。
“靖宇,你不是相信我嗎?再說了天賜幫我們一起對付陸慶平,不是多了一個幫手嗎?”
赫連靖宇劍眉上挑,語調(diào)提高一個音階:“天賜?”
這個看起來很正常的稱呼在醋王這里的理解可是曖昧的很啊。
秦簡翻了個白眼,“你怎么這么霸道啊,那不就是個稱呼嗎?而且我和他是朋友……”
“離他遠一些。”話語十分的簡短,似乎整句話還沒有說完就戛然而止。
秦簡想起來了李毅對她說的話,“靖宇,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啊,好痛。”赫連靖宇突然捂著頭痛苦的說道。
“靖宇,我去叫醫(yī)生。”秦簡匆匆跑了出去。
赫連靖宇緩緩放下捂住都的手臂,意味深長的嘆了口氣。
“金蘭,你竟然想用死來解脫。”陸鐸輕站在金蘭的病床前憤怒的大吼。
金蘭雖然已經(jīng)醒來,可是因為全身被撞的多出骨折而無法動彈。
她的眼神空洞,只有眼角流下來的淚水和電子儀器上跳動的脈搏才能辨別出此刻躺在床上的人還活著。
“想要擺脫我,你休想,我會找最好的醫(yī)生把你治好。”
金蘭只覺得把她治好這句話勝過任何惡毒的言辭,充滿了威脅的意味和恐懼的氣息。
她想快點死掉,完全徹徹底底的遠離這個惡魔。
“三叔也來了。”陸慶平推門進入。
陸鐸輕瞬間收起兇光,臉上換上了溫和的笑容。
“是啊,我聽說你母親出了車禍就過來看看。”
陸慶平十分感激的說道:“謝謝三叔。還有謝謝三叔為我對付宏建集團,保公司周全。”
“叔侄之間說什么謝啊,再說了我哥哥就留下了你們母子我當然要照顧你們周全了。”
陸鐸輕完全為自己樹立了一個好叔叔的形象。
金蘭已經(jīng)清醒,聽到這些話只覺得心驚,痛苦的閉上了眼睛。
“侄兒啊,如果公司出現(xiàn)資金周轉(zhuǎn)困難,記得一定要和叔叔說,叔叔一定會盡力幫你的。”
陸鐸輕十分真誠的說道,眼中閃過一絲意味不明的亮光。
聽到陸鐸輕這樣講,陸慶平直接開了口。
“三叔,最近公司的資金周轉(zhuǎn)的確出現(xiàn)了一些問題,所以還真的要請三叔幫幫忙。”
陸慶平謙卑的低頭。
“哈哈,這有什么難?要多少直接跟我講,我直接匯到你的帳上。別有負擔,我們可是一家人啊。”
陸鐸輕笑著拍拍陸慶平的肩膀。
陸慶平像個狗腿子似的點頭說是,心中卻并不這么想。
他深知現(xiàn)在公司越來越不受他的控制,如果再這樣下去公司遲早就是他三叔的了。
可是又能怎么樣那?他沒有能力挽救現(xiàn)在的頹勢,他能做的就是依附陸鐸輕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