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泉那對狹長的眸子透著厭惡,突然表情一轉曖昧的對大爺說道。
“大爺,如果我說我喜歡你,你信嗎?”
大爺渾濁的眸子瞬間瞪大到極限的程度,羞紅著臉說道。
“小伙子,那可不行,你大娘不能同意!
丁泉直接暈倒,歐瑪噶,這是怎么回事啊?
“注意,這幾天一定不要碰水,要吃的藥我已經給你開好了,每天按時吃,按時換藥!
醫生細心的囑咐著。
李毅雙手纏著紗布,醫生又熱心的為她開了門。
李毅笑得甜甜的,“好的醫生,謝謝啊!
“不需要住院嗎?”丁泉輕聲說道。
李毅笑得更開心了,“當然不用了,對了秦總怎么樣了?”
丁泉直接冷臉,心想這個家伙腦子里怎么總是別人啊。
“不知道。”丁泉沒好氣的說道。
“那我要給秦總打個電話才好!崩钜阏肽秒娫挷乓庾R到自己的雙手已經被包扎成饅頭了,根本沒有辦法打電話。
于是李毅對黑著臉的丁泉說道:“你,能幫我拿一下手機嗎?”
丁泉跟沒聽到似的,氣乎乎的走在前面,李毅則跟個小尾巴似的跟在后面央求著。
說了半天也沒用,李毅小眼睛落在了在那休息的大爺身上。
李毅將自己的胯骨向大爺歪了歪說道:“大爺,能幫我拿下手機嗎?”
大爺直接怔住,尷尬的看著李毅奇怪的姿勢。
李泉直接忍不了拉著李毅的手腕就向前走,口中還大聲警告著:“那大爺喜歡男的,你離他遠點。”
李毅吃驚的小嘴微張,看著一臉和藹可親的大爺有些不敢相信。
“你這臭小子,怎么說話那!贝鬆敋獾呢䞍E著身子哆嗦著用拐杖指著已經走遠的倆人說道。
不過轉而低頭微笑著喃喃自語:“不錯,還挺有眼光的,臭小子!
秦簡面色蒼白的出現在了那個用刀傷害她和李毅的男人面前。
“是陸慶平嗎?”秦簡泛白的薄唇上下輕碰。
男人一到警局就老實的全都交代了。
男人知錯的緩慢的點頭。
“現在這個畜生是也想讓我去死了是吧!鼻睾喖t著眼聲音沙啞。
警察聽到秦簡這般說立即詢問時怎么回事。
秦簡將陸慶平開始派人跟蹤開始的所有事情都告知了警察。
“請秦小姐放心,我們一定會查清楚給您一個合理的說法。”
警察鄭重的說道。
“謝謝。”
秦簡知道僅僅如此是不夠的,她親眼見證過陸慶平將李曉的事情黑白進行顛倒,所以她需要更強有力的手段來逼迫陸慶平不敢再這么做。
丁泉取完藥準備送李毅回家休息。
一路上李毅忍不住的總去偷看身邊妖孽般漂亮的丁泉。
“你這樣的男生會喜歡什么樣的女生那?”李毅都不知道自己竟然將這句話宣之于口。
丁泉突然猛打方向盤開向海邊。
“丁泉,這不是我回家的路了!崩钜泱@訝的說道。
“你要帶我去哪?”
“丁泉,你這是要去哪里啊?”
安靜的車廂里只能聽到李毅孤獨的聲音。
丁泉將車在海邊停下,猛踩剎車,后車輪卷起的細沙劃出美好的弧線。
“我們來這干嘛?”李毅看著眼前深藍色的大海問道。
丁泉修長的雙手將李毅可愛的小臉糾正道和他同一視線。
帶著魅惑的妖媚眸子將李毅深深吸引,干凈純凈的聲音如清泉在山谷流淌。
“像你這樣的!
李毅呆萌萌的看著眼前不斷放大的丁泉那妖孽的臉,腦中一鍋漿糊,根本無法去思考丁泉說的是什么。
下一秒李毅只覺得冰冷柔軟的什么附在了她的小嘴上不斷的在吸吮。
就在李毅快要淪陷的上一秒丁泉突然離開,不滿的用手扒拉了一下李毅的頭。
“把眼睛給我閉上,認真點!倍∪旖且还从治巧狭死钜阄⒙N的紅唇。
丁泉的話就如魔咒般使得李毅乖乖聽從,緩緩閉上眼睛感受丁泉所帶給他的溫暖。
秦簡很快在媒體前將陸慶平派人跟蹤的事情公諸于眾。
這則消息一出引起了不曉得動蕩。
“我的好侄兒,叔叔之前跟你說的話看來你是給我忘得一干二凈了啊!标戣I輕一進到陸慶平的辦公室就暴怒的將桌子上的咖啡杯直接丟在了陸慶平的頭上。
陸慶平的頭上頓時一注鮮血順臉流了下來。
“可是那個女人她……”陸慶平話只說了一半就說不下去了。
陸鐸輕冷哼一聲替他說完。
“秦簡那女人不過就是在你要強暴那個死了的秘書的時候報了警而已!标戣I輕說的云淡風輕,就好像這是一件小事不值一提的樣子。
“可是就是因為這樣,她讓我的事業一落千丈!标憫c平不服氣的辯解道。
陸鐸輕摘下眼鏡,眼睛里滿是不屑。
“那如果你不起色心那?”
陸慶平知道如果沒有開始也就沒有什么結束了,可是他不服氣,被那個女人玩的團團轉。
見陸慶平不說話了,又繼續說道:“即使你做也做的滴水不漏才行吧,F在事情鬧到這個地步你讓我怎么為你收場?”
“三叔,這次我們也可以用上次的方法,說這個秦簡誹謗我啊,三叔你警局不是有人的嗎?三叔你一定不會見死不救的是吧!
陸慶平又打算故技重施,打算反客為主。
陸鐸輕沉重的搖頭說道:“這次三叔沒辦法再那么做了,我頂多只能用錢來不讓警察把你抓緊去。”
“三叔,為什么?”陸慶平有一種即將被拋棄的恐懼。
陸鐸輕嘆了口氣說道:“因為赫連靖宇已經介入了。”
“赫連靖宇,他不是要和那個賤人離婚了嗎?怎么還會管這事?”陸慶平有些吃驚。
陸鐸輕將擦好的眼睛戴了回去說道:“這個我就不知道了,我現在知道的就是讓你最近安分一些!
陸鐸輕雙眸微冷,話語間也沒有絲毫的親情摻雜。
“我知道了,三叔。”陸慶平順從的應聲。
他還有選擇嗎?沒有,所以即便心有不甘也要屈服低頭,他現在如果離開了陸鐸輕,那就等同于自殺性的毀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