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旁邊看的口干舌燥，等到兩人走后，他憋不住自己發泄了一把躺在地上就睡了過去。
直到睡了兩個多小時，天稍微涼快了那么一點，一身汗的關小平才爬起來。
外面的太遠有點偏西了，照著地平線上的云彩火紅火紅的。
他不禁又想起了張老頭兒常說的一句話。
“殺豬的盆，廟上的門，大姑娘褲襠，火燒的云……”
一路上哼著小曲，關小平直接朝張老頭兒那走去。
看雜耍的人都已經回來了，一個個的嘻嘻哈哈的還在說那戲法里面的情景。
那玩意兒關小平不樂意看，張老頭兒說過，戲法里面都是假的。
戲法也是雜耍，民間的一種節目，那些劈磚的，用喉嚨頂起槍尖的，還有吃玻璃茬子的，很少有真功夫的。用的都是一種巧勁兒，或者是障眼法之類的。
普通人看了感覺很厲害，如果你知道里面的小秘密，便會覺得不過如此，你也可以做到的。
……
張老頭兒本來不是這個村的村民。
三年前，這老頭兒在這邊租了一間房子，住了一陣，感覺還可以，便把房子買了下來。
這房子只一間地方，像是個廟門似的，在村子以北，離著大隊不遠。
那時候農村的居委會統稱叫做大隊。
張老頭兒來的時候誰也沒覺得什么，后來，村里的劉寡婦一天夜里說這老家伙偷看她洗澡。
而鬧騰了一夜，第二天便是風言風語的了。
而張老頭兒卻解釋說劉寡婦夠不著后背，無法擦背，他去給搭把手。
這老頭兒子的名聲一來二去傳開了，沒人理他，都想臭狗屎似的躲著他，而且更沒人去他那小屋。
張老頭兒這將近三年時間大多是這么過來的，他愛喝酒，有一回讓過路的關小平給他去買酒。
關小平見他喝醉了，就買了，換做別的孩子是不會去的。
送酒之后，張老頭兒便拍著他腦袋笑呵呵的和他說話。
什么乾坤八卦，奇門遁甲，上乾下坤，離即使火之類的。關小平也不明白。
關老頭有點急了，便冒出一句：“殺豬的盆，廟上的門，大姑娘的褲襠，火燒的云……”
這下關小平明白了。
關老頭搖搖頭。
“你這小子，本來我想把所有的功夫都傳給你，但你就對這玩意兒感興趣，也罷了，我也只能傳你這么一點兒，或許也就是這點緣分……”
關小平知道這老頭兒整天瘋瘋癲癲的，也不在意他說什么。
只是關小平內向，身體羸弱，也經常受其他人欺負，所以沒事的時候便愛往張老頭兒那跑，其他的地方也沒地兒去。
一來二去，兩個多月，關小平從張老頭兒絮絮叨叨當中也明白了一點東西，例如古董，例如大小洪拳，還有雜耍的一些秘密。
現在，他要去弄明白女人下面流淌的是啥玩意兒�？隙ú皇悄蛄耍菛|西挺粘稠的……
來到張老頭兒門前，這破房子房屋緊閉，在木質大門上還貼著‘有病喝三株的廣告’。
那幾年三株口服液異常的火，跟圣水似的，啥都能治。不知道后來咋沒的。
“老家伙！開門��！老家伙……”這老家伙三個字是張老頭兒讓他這么叫的。開始的時候關小平感覺有些不禮貌。
但是叫習慣了，也順嘴了。
“小兔崽子，你吵啥吵？給你五塊錢，先給我打一壺酒去！”
門還沒開，一個有些滄桑沙啞的聲音響起，隨后從門縫兒里塞出五塊錢。
而塑料酒桶就掛在房椽子上，關小平一蹦就摘了下來。
本來有更近一些的小賣店……
但關小平就喜歡去老王家的小店，原因很簡單，王家的兒子結婚一個多月，那兒媳婦雖然長得一般，但卻經常穿白色絲襪。
這東西在那個年代農村很少見。一來乍眼，二來性感，不少半大小子和老爺們盯著王家兒媳婦的絲襪看。
只要這王家兒媳婦一出門，總會有些吸血鬼一樣的目光。
關小平腿腳快，來到小賣店。
王家兒媳婦正在里屋看電視。出來的時候腳下穿著涼鞋，關小平故意往她的腿上看了看，可惜沒穿絲襪，不過白皙的大腿亦然很性感。
光滑的腳踝直接到大腿根兒都裸露在外面。
扎著的馬尾辮也是一搖一擺的。
配著下面的短裙，顯得清純中帶著某種的誘惑。
“打酒啊？”王家兒媳婦問了一句。
“打五塊錢的……”關小平把錢遞過去。
那時候酒水才一塊錢一斤，如果在酒廠賣才八.九毛。
見她把錢接過去。
小心的擰開瓶蓋，那張老頭兒的酒壺都啥時候都是一層灰。
打好了酒，王家兒媳把酒壺遞了過來。
“你叫啥？”王家兒媳問他。
如果平時關小平臉肯定會紅的。但最近這段時間，他的膽子越來越大，從偷窺，到了跟蹤了。
見過了女人真實的大屁股，還有男女干那事，現在在他眼里，女人仿佛沒那樣神秘了。
他見王家媳婦下身的短裙，露著許多大腿，上身的白色短袖襯衫，把胸脯挺得鼓鼓的，白皙脖頸下面開著兩枚扣子，如果仔細看，竟然能看到里面有條溝壑。
尤其是剛才她打酒彎腰的時候，關小平掃了幾眼，那條溝看的更是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