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二虎你個缺大德的,老娘沒法活了啊——”
還沒等杜二虎掀起水缸蓋,趙艷秋就開始哭天搶地的喊了起來:“我自從嫁進你們杜家門就一天好日子都沒過過哇……杜二虎你這個蔫貨子,是你自己不行,可不怪老娘肚子不爭氣生不出娃!”
水缸中的關小平只聽得杜二虎的腳步聲離開了水缸,然后就聽到趙艷秋的嘴巴被捂住發(fā)出的嗚嗚聲和杜二虎的討?zhàn)埪暋?
“老婆,我這不是跟你鬧著玩兒嘛,你咋還當了真呢!這話要是被外人聽見,我這老臉還往哪擱啊!”
“呸!我告訴你杜二虎,你以后少跟老娘開這種玩笑!老娘是那種不要臉的騷.女人嗎?”
“對對對,老婆你是咱村里最正經的女人,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水缸里的關小平差點笑出聲來,心說杜二虎你老婆果然最正經,剛才還吃了老子的湯湯呢!
“老婆,你穿上這個襪子可真好看。”安撫了趙艷秋,杜二虎的聲音里開始有了曖昧的味道。
趙艷秋沒好氣的啐了一口,“土老帽,這不叫襪子,叫情趣內衣懂不懂?這可是柳香在城里買來送給我的。”
“是怪有情趣的,看得我都硬了。”
“真的?讓我瞅瞅。”
一陣窸窣的脫.衣聲之后,趙艷秋嗤笑了一聲,“這就算硬了?連窗戶紙都捅不破!”
關二虎訕笑,“老婆,你幫我嘬幾口不就行了嗎?”
關小平很快就聽到了奇怪的咕嘰聲。心癢難耐的他輕輕地把水缸蓋掀起了一條縫,偷偷的瞄著外面的光景。
只見杜二虎背對著水缸坐在床上,趙艷秋撅著個雪白的屁股蛋子,把頭埋在管二虎那,頭在那左右晃動著,還時不時的向水缸這邊瞄上幾眼。
當趙艷秋發(fā)現(xiàn)關小平在水缸里偷看之后好像更加興奮了,眼神媚的幾乎要冒出火來。
“躺那兒,該伺候老娘了。”
趙艷秋把臉抬了起來,然后把他推倒在床上,也爬了上去,雪白的豐臀對著杜二虎的臉就坐了下去。
這一來杜二虎的整個腦袋都被趙艷秋的屁股給埋住了,而趙艷秋瞅準時機,連忙給關小平使眼色朝門的方向努嘴,示意他趕緊跑。
關小平見狀,躡手躡腳的從水缸里爬出來,小心翼翼的走向門口。就在關小平轉身關門的時候,他看到趙艷秋的嘴巴快速動了幾下,那口型明顯是在說:晚上過來。
關小平壞笑著點點頭,關上門之后一溜煙的跑出了大棚。
“呼——”走在路上的關小平愜意的出了口氣,心說著桃花運要是來了擋都擋不住啊,以前做夢都想著那檔子事,沒想到今天竟然不費吹灰之力就夢想成真了!尤其是自己綠了平時一向不給自己好臉的杜二虎老婆。
正當關小平回味趙艷秋那溫潤的小嘴兒的時候,就聽到有人喊:“關小平,你快回去看看吧,你狗窩那又來了一輛小車,怕是要拆你的房子喲!”
關小平登時一愣,罵了一句:“媽個巴子的,他們敢!”
罵完之后關小平一溜煙的跑向了村尾的住處,那可是他爺爺留給他唯一的財產了,要是被拆了他連住的地方都沒了。
關小平小的時候家境也算富裕,在村里也是數(shù)得著的人家,但七歲那年外出打工的父母在年底回家的時候乘坐的黑車掉下了懸崖雙雙殞命。
自那以后關小平的日子就一天比一天過的艱難,只能跟著六十多歲當陰陽先生的爺爺過活。
去年爺爺病重也離開了人世,關小平徹底斷了經濟來源,只能從高中輟學,回村里打理爺爺留下的那幾畝地,守著爺倆住了十幾年的破爛不堪的道觀。
前些日子村里來了十幾輛小車圍著道觀轉了幾圈,后來聽說是縣里的旅游局想開發(fā)當?shù)氐穆糜钨Y源,想把這道觀重新整修一下當作景點。
關小平找到村長杜大鵬去問能給他多少補償,可杜大鵬眼皮都沒抬就說補償個屁,所有的土地都是國家的,國家想收回就收回,你邊上待著去。
這讓關小平氣憤不已,爺爺這道觀是有產權證的,可是他臨死前并沒有告訴關小平這產權證放在哪了,所以關小平一聽到有人來拆這道觀就格外的著急。
關小平心急火燎的跑到家一看,并沒有小車停在附近,又轉了兩圈才發(fā)現(xiàn)在道觀后面的小樹林里的確有一輛黑色的小轎車停在里面,如果不仔細看還真發(fā)現(xiàn)不了。
“哼,想拆我的房子,門兒都沒有!”關小平暗暗發(fā)恨,跑到屋里找了把農村婦女做鞋時穿鞋底用的鋼錐,貓著腰跑進了小樹林靠近了黑色轎車。
靠近了一看關小平又有些奇怪了,沒有人在這輛車并附近,難道這車只是路過的?
還在納悶的時候,那輛無人的黑色轎車竟突然晃動了兩下,并且越來越劇烈。
藏在車旁的關小平嚇了一跳,下意識的轉身就想跑。可就在這個時候,車里傳出了一陣嬌吟低喘讓他的腳步又停了下來。
關小平明白了,原來是有人在車里玩兒車震呢!
有免費的現(xiàn)場直播,不看白不看!
關小平躡手躡腳的把頭抬起,透過車窗向里面望去。
眼前的一幕差點讓他的鼻血噴出來!
車的后座上,兩個光溜溜的身子正以激烈的搏斗——女人跪伏著,男人正在她身后努力的打樁。
嗯?竟然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