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蘇琛直接就低下頭,薄唇抵著她的。
靳如月心里咯噔的一下,暗道大事不妙,立馬就推搡著他的胸膛,一邊驚懼的大喊:“我哥哥在家,我哥哥在家,蘇老師你別這樣!”
“回答我的問題,我滿意了就不動你。”蘇琛停下吻她的動作,等著她回答。
靳如月心里面經(jīng)過了一番天人交戰(zhàn)之后,還是迫不得已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可沒料到的時候,她點(diǎn)頭之后蘇琛就毫無預(yù)兆的低下頭在她的嘴唇上輕啄一下,嚇得她又是一陣低叫!
“蘇老師,你還沒問!”
“我得檢查一下,看看你消失的這兩天,有沒有別的人男人親過你。”蘇琛說著,嘴角揚(yáng)起一個意味不明的笑。
靳如月咽了咽口水,立馬就反駁,“我哪里能讓別的男人親!”
“宋景天難道不算個男人?”
“宋景天他才18歲啊!”靳如月驚恐的大叫了起來,眼睛瞪得大大的看著蘇琛,感到非常的不可思議。
蘇琛嘴角微微的一勾,挑著眉頭說:“好了,第一個問題來了。”
“……”
“宋景天有沒有吻過你這里?”蘇琛一邊問,大拇指一邊悱惻的摩挲著她的紅唇,時不時的蹂躪兩下,讓它更紅。
靳如月聽了問題,立馬就惶恐的搖頭。
“沒有沒有,真的沒有!”
蘇琛停下了蹂·躪的動作,直接很用力的按住了她的紅唇,瞇著眼睛危險的問到:“真的沒有?靳如月,我要你給我說實(shí)話,不說實(shí)話是要受到懲罰的。”
“嗚嗚……真的沒有……”
靳如月被蘇琛此刻的模樣嚇得都要哭了,身子漸漸的開始發(fā)抖。
她試圖偏開臉躲開蘇琛那個過于凌厲的目光,可他的手非常用力的固定著她的臉,根本一點(diǎn)都挪開。
她癟著嘴,委屈的解釋:“真的,真的沒有……”
蘇琛薄唇緊抿著,不悅的看著她。
下一秒,他的手之間鉆進(jìn)了她的浴巾下面,危險的靠近她。
“真的沒有嗎?”
“真的沒有……蘇老師你……你的手……”靳如月的聲音發(fā)抖得厲害,大腿條件反s的死死夾住了他的手臂。
蘇琛邪笑,“我都看到了。”
靳如月詫異的看著他,“看到了?你在哪里看到了?”
“醫(yī)院的電梯有監(jiān)控,你不會忘記了吧?”蘇琛說著,又惡趣味的往前送了送手臂,危險的靠近了她幾分。
靳如月立馬就驚聲尖叫起來,“沒有!!!真的沒有哇!!!他只是做了個樣子!他猜到了你會查看監(jiān)控!宋景天猜到了,他故意的!”
聞言,蘇琛停下了手。
靳如月感覺到他的手臂沒再往前走了,頓時就松了一大口氣,后怕的用力吞咽了一下口水。她光潔的額頭上,甚至都嚇得滲出了一層冷汗。
“那你跟宋景天都去哪里了?”蘇琛繼續(xù)問到。
“我……我跟他去了一趟北城的觀景臺,在哪里看了一夜的夜景。”靳如月說完,害怕的看著他。
蘇琛聽到她跟宋景天孤男寡女的呆了一整夜,還看風(fēng)景,心里面十分的不是滋味兒,薄唇緊緊的抿成了一條直線。
靳如月看出來他不高興了,立馬就解釋到:“什么都沒做,我保證什么都沒有做。再說了,觀景臺那種隨時都會有人來的地方,怎么可能發(fā)生什么?”
“這么著急解釋,顯得有點(diǎn)欲蓋彌彰啊。”
“真的沒有哇!”靳如月以為他又要做什么了,焦急的皺著眉頭解釋,“真的沒有!你要是跟我去觀景臺,你會對我做什么嗎?肯定不會呀!”
說完,她嘟著嘴可憐巴巴的看著他,希望他能相信,也希望他能夠大發(fā)慈悲的放過自己。
可蘇琛卻是極其的悱惻的一笑,薄唇輕啟說到:“那可不一定。”
緊接著下一秒,靳如月的身體就霎時傳來一陣鈍痛!
她微微的張著嘴,發(fā)出一聲呼痛的聲音,眉眼里充滿了痛苦的看著自己身上的男人。
“蘇老師……你……”
“我怎么?”蘇琛嘴角邪魅的揚(yáng)起,動作加大了幾分力度。
“蘇老師,你說話不算話,你……你明明……明明就說了,我回答了問題就不……懲罰我的。”靳如月緊緊的皺著眉頭,看起來非常的難受,聲音也斷斷續(xù)續(xù)的說不完整。
她喘著氣,身體的異樣感十分的清晰。
蘇琛邪魅的一笑,一邊吻著她讓她陷入意亂情迷,一邊又將她的浴巾褪下,然后占有了她。
靳如月初經(jīng)人事,再加之好些天沒有做過,因此而非常的害怕和生硬。
蘇琛只能吻著她,一邊安慰。
“乖,放松點(diǎn)。”
靳如月迷亂的微瞇著眼睛,喘氣。
“蘇、蘇老師,我哥哥……我哥哥還在家里,不、不能這樣子……”
“我鎖門了。”
“噢。”
蘇琛忍俊不禁,低笑出聲。
靳如月聽到他的聲音,身子微微的往上一抬,一張嘴就隔著他的襯衣將他的肩膀咬住,用了很大的力氣。
蘇琛悶哼一聲,“小妖精!”
接下來的時間,男人對她絲毫都不留情,變換了各種姿勢。將這兩天的想念和擔(dān)心,全都變換成了一種力量,狠狠的弄她。
靳如月無力承受,哼哼唧唧的讓他停下,但男人呼吸粗而重,灼熱的程度仿佛能夠?qū)⑺募∧w燙傷。
很久之后,風(fēng)停雨止,窗外月亮早已高高懸掛。
情事之后靳如月實(shí)在是太累了,趴在蘇琛的胸膛上什么都顧不上就沉沉的睡了過去。興許是太累了,還時不時的打鼾,十分的滑稽。
蘇琛將她從身上挪下來,讓她平躺在自己的身邊,他則單手撐著腦袋借著窗外的月光仔細(xì)的看她。
兩天不見,他想她想得簡直要命!
他一抬手,就輕輕的捏住了她的鼻子。
靳如月的鼾聲停止,眉頭微微的蹙起來,然后好似很不滿意的搖搖腦袋,又往蘇琛的懷里鉆進(jìn)去幾分。
蘇琛如愿的松開手,緊緊的抱住鉆進(jìn)懷里來的人。
“離開兩天,想我沒有?”蘇琛低頭,在她的耳邊輕問。
靳如月在睡夢中隱約的聽見有聲音在跟自己說話,迷迷糊糊的咕噥了一句,但根本就聽不清說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