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直白毫不避諱的視線熱無比,看得她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傅紀年深邃的眸子悱惻的盯著她,視線從她的臉上漸漸的往下,直到她隱在水里的。
漸漸的,葉曦和的臉上開始泛起了紅暈,露在外面的圓潤的肩頭也慢慢的變成了粉紅色。
那是一種極其誘人的粉紅色,看得對面的傅紀年心神蕩漾。
但想一想明天的安排,他怕她太累還是盡可能的壓抑著最原始的欲.望。
泡了沒幾分鐘,他就直接從溫泉里站了起來,打算回屋去。
正所謂,眼不見心不煩。
葉曦和見他要走了,簡直是大喘氣!
但下一秒,她又反應過來,男人還是沒有告訴她什么時候回國。
于是乎,她一下子從水里站起來,準備追上男人。
可能是腳底太滑了,葉曦和剛剛上岸腳底就一滑,整個人直接往前撲了下去!
“啊啊!”葉曦和控制不住的大叫。
傅紀年聞聲回頭,即便是已經做出了最快速的反應,卻還是沒能及時的扶住她。
最后,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一坨在腳底摔下!
葉曦和身上不著一縷,整個人朝下摔在石板地上,痛得她直吸氣!
“葉曦和,我有時候真想把你栓褲腰帶上,看你還摔不摔!”
傅紀年氣得臉都鐵青了,彎腰將她從地上抱起來往屋里走。
將她放到床上時,一眼看見她膝蓋上的兩處擦傷,頓時就更加的生氣了!
“你這么大的人了,你能不能長點心!”他指著她膝蓋低吼,心口上下起伏著。
葉曦和委屈的看著自己的膝蓋,“我又不是故意的,你以為我想摔下去?”
她才不想呢,她現在心口上的兩坨肉痛得不得了。又礙于有他在,不敢抬手揉一揉,只能遮住。
“還有臉還嘴!”傅紀年瞪了她一眼,然后就按著她躺下。
等她完全躺下了,他在她身上四處小心翼翼的著,眉頭緊皺著松不開。
一邊摸,他一邊問:“還有哪里痛沒有?”
“……”葉曦和緊張的躺著,感覺男人摸過的地方都帶起一層火,讓她皮膚發燙。
可這會兒,平時鮮少正經的男人卻一本正經得很,絲毫沒有什么異樣。
沒聽見她回話,他沒好氣的瞪著她:“摔啞巴了?”
“痛。”葉曦和唯唯諾諾小聲的回答他,說完就難為情的拉過被子捂上了臉。
傅紀年嘆了口氣,抬手想去替她舒緩一下。
可是剛剛一碰到,葉曦和立馬就躲開了,然后背對著他說:“不用了,過會兒好了。”
“……”傅紀年不再說話,從房間里找出了醫藥箱,然后回到了床上。
葉曦和胡亂的套上了一件衣服,然后也坐了起來。
看見傅紀年正在用面前沾酒精,她握住他的手腕不解的說:“酒精只能消毒吧?我看那里有藥水,涂那個吧。”
“不能涂那個。”傅紀年立馬就回絕了。
“為什么不能?”
葉曦和不解,疑惑的看著他,總覺得他今天怪怪的。
“我說不能就是不能,你給我躺下不準動。”傅紀年一把將她按下,然后給她涂酒精。
葉曦和疼得齜牙咧嘴,等他終于涂完臉上都有了兩行淚水。
傅紀年回頭看見她的模樣心疼不已,快速的收拾好東西后就回到床上抱著她一起睡。
“睡吧。”他關上燈,吻吻她額頭。
第二天,早上天還未亮。
早上的空氣有點涼,太陽還未升起,天空還是一種靜謐的深藍色。
葉曦和睡覺的時候沒有穿衣服,這會兒一陣涼意襲來她自然就從夢里醒了過來。
原本打算再繼續睡,可是一翻身后發現身邊竟然空蕩蕩的!
“傅紀年!”她一個翻身起來,朝寂靜的屋里喊了一嗓子,有些害怕。
這天都沒亮,她不知道他能去哪里!
還是說,樓上的孩子出了什么事情,他上樓去了?
葉曦和越想越覺得害怕,找到昨天穿的衣服抹黑穿上就跳下了床。
她兩腳剛剛著地,房間的門就被人從外面打開了,下一秒整個房間都亮起了燈光。
她驚訝的看著門口的人,一頭霧水!
葉曦和驚訝的看著門口的人,一頭霧水!
“白灼?隨姐?”她不可思議的捂著嘴,你們怎么在這里這種話還沒問出口。
白灼進屋一看見她,也是皺起了眉頭,然后嫌棄的指著她身后說:“你怎么還穿了這一身衣服,后面有好看的你不穿。”
葉曦和不解,有些茫然的回頭看過去,之前沒開燈,她沒注意哪里有衣服償。
等她這會兒轉身,只見通往花園的門框上,掛著一件令她眼睛一亮的短款白色紗裙,微蓬的短裙之外,還有一層柔美的長紗。
清晨的微風拂動,輕輕的撫動著柔軟的紗,在還有些冷冽的空氣中舞動。
“誰買的這件禮服?挺漂亮的。”葉曦和甚為不解,回身看著后面的人。
“禮服?你跟我說這是禮服?”白灼驚訝的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她。
“這不是嗎?”葉曦和有點猶豫的反問了一句。
“這當然不是!我要是有這么好看的禮服,我估計高興得暈過去!”白灼越過葉曦和往里走,取下了那件禮服。
葉曦和見她拿著禮服左看右看,癟了癟說:“什么樣的衣服你沒見過,你這么夸張干嘛!”
“林隨,你聽見她說什么了嗎?她說我夸張!”白灼抬頭,把目光轉向了林隨。
林隨也忍不住笑了起來,看著白灼拿在手里好看的衣服說:“這可是的定制婚紗,出自ling的親手,價值不菲,全世界就這一件。”
葉曦和跟著白灼工作了這么多年,當然知道的一件婚紗是多么的價值不菲。
何況,早在幾年前創始人ling就已經宣布不再做婚紗了,出自ling的一件普通的禮服都千金難求。
“這婚紗……”葉曦和盯著那婚紗,抹胸上的鉆石在屋里的燈光下閃花了她的眼睛。
她有點不可置信,這婚紗在她屋里,所以這婚紗是……她的?
昨天傅紀年一直鬼鬼祟祟的,所以其實就是為今天一早把婚紗給她掛屋里?
“是你的,你的!葉曦和,這婚紗是屬于你的!”白灼見她不敢確定,不斷的提醒著她這個事實!
“可是……他人呢,他怎么不在這里?”
“他呀,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你乖乖聽話配合好我們,保證讓你見到他。”林隨拉著她走去浴室,然后推她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