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著電話哆嗦的說,“白灼……就這樣吧,我晚點打給你。攖”
“行行行,你注意點身體!
“……”
“讓傅紀年也有點度,男人更要注意身體,過度對身體不好!
“……”
“老實說,你們這樣是不是很刺激?這種時候打電話。”
“……”
“你怎么不說話?”白灼沒聽見回答,在那邊疑惑的問著。
葉曦和對著電話那邊無語的低吼,“你他媽都這么說了,我還能說什么?我難道說我們刺激著呢,特別的刺激?”
“你這的確”
“我來月經了,我能做什么!”
葉曦和咆哮,抬腿不解氣的瞪向了罪魁禍首,卻被他一把抓住了腳踝,然后拖向了他。
葉曦和憋屈的犯了個白眼,又看了一眼男人憋著笑的臉,那么帥的一張臉現在怎么看著那么可惡呢?
“我靠,你們這也太刺了吧,簡直是奮戰!”這時,白灼在電話那邊更是驚訝的張大了嘴。
葉曦和無話可說,更是懶得再解釋什么,無語的直接掐斷了電話然后砸到地上去。
幸虧地上是沙發,手機落地悶的一聲響,完好無缺。
“脾氣這么大,我慣的?”傅紀年把她放到自己的身側,然后傾身下去兩手撐著她。
“你已經得逞了,你現在可以走了!”
“用完就不要了?”傅紀年壓得更下去,薄唇幾乎已經貼著她的臉頰。
葉曦和翻身想抽回自己的腿,可是男人雙手禁錮著她,她根本就是他的囊中之物。
“你放開我!我冷,我要穿衣服了!”
“不想放了。”傅紀年忽然整個身體沉了下去,然后緊緊的將她整個人環抱住了。
他埋首在她頸間,嗅著她溫軟的甜蜜氣息,鼻息間全都是他熟悉的味道。
葉曦和明明不用香水,可是她身上總是有一種獨特的氣息,源于她本身。
這種味道再別的人身上都沒有,只有在她這里才有。
并且這種味道讓傅紀年特別的感到心安,整顆心都會因為她柔軟下來。
葉曦和被男人這種繾綣的擁抱姿勢也感染了,然后乖乖的讓他抱著不動。
時間久了,她舉在他身體兩側的雙手也放了下來,輕輕在放在他的身上,然后抱住他。
“和和,我覺得我完了!备导o年突然在她頸窩出聲。
“你在胡說什么啊!比~曦和有些迷惑不解的越過他的肩膀看著天花板。
傅紀年圈緊她幾分,薄唇輕啟掃過她光著的肩膀!耙院竽惴稿e只要讓我抱一下,我肯定馬上就妥協了!
“為什么呀?”葉曦和笑了一下。
“沒有為什么,因為是你!
傅紀年說完這句話,然后就松開她側身躺到了她的身邊。
重重的呼出一口氣時,有一種如釋重負的感覺!
此時的葉曦和心中正為了他最后的那句話十分感動,心里蕩漾得像是春風在繚繞。
可是下一秒,身邊的男人又開口了。
這一次,他毫不留情面的說:“昨晚你太臭了,我都沒怎么睡。今天一早就趕著來給你擦身體,怎么還是那么臭!
“……”葉曦和瞬間自帶特效,變成了石膏像。
傅紀年余光看見她生無可戀的表情,他側身起來,手肘撐在床上手掌拖著下巴。
平時冷硬的臉上顯出笑容,逗著她說,“怎么那么臭?”
“你!給!我!滾”
“唔!”葉曦和的滾字才說了一半就被男人低頭吻住了。
葉曦和正在氣頭上,怎么可能乖乖的躺在那里讓他親自己,泄恨一般的雙手捶打著他的肩膀。
男人的吻一如既往,強勢,霸道可是又溫柔至極,讓你不得不沉倫其中,無法控制自己。
傅紀年握住她的雙手手腕,加深了這個吻。
葉曦和被迫著,到最后卻還是忍不住沉倫在他的吻里。不僅如此,身體還產生了異樣的感覺。
警覺到自己有了什么樣的渴望時,葉曦和立馬就掙扎了起來!
傅紀年感覺到她的掙扎,張嘴輕輕的了一下她的,讓她乖乖的安分的下來。
“爸爸……”
“媽媽!”
“嘖嘖,少兒不宜!
三個聲音一前一后的響起,讓原本只有兩個人的臥室頓時就熱鬧了起來。
葉曦和側臉看到門口的兩個孩子跟背對著臥室的夏征時,頓時臉煞白!
傅紀年不動依舊是不動聲色的樣子,極其淡定的從葉曦和身上下來,然后掀起被子把她蓋!
“怎么又回來了?”傅紀年往門口走去,直接越過了兩個孩子走向夏征。
夏征聽見他的聲音也不敢轉頭,深怕再看到香艷的一幕。
直到傅紀年越過他的身側走到了前面去,他才緊跟了上去,然后解釋。
“你這倆孩子太鬧騰了,特別是那個小的!死活說早上沒看見媽媽,不肯去學校要回來見媽媽!
傅紀年無可奈卻又寵溺的輕笑了一聲,然后摸了摸嘴唇,“我早該猜到的!
“我靠!”夏征看見傅紀年此刻一臉寵溺的笑容頓時驚呆了。
傅紀年在沙發上坐下,然后摸出了一盒煙拿出打火機點燃,深吸一口然后吐出。
夏征非常的了解他,見他這樣就知道他肯定有話要說。
他也默默的點燃一根煙,然后聽見了傅紀年抽煙后有些沙啞的聲音。
“你最風蓅,知道國外哪里風景美適合辦婚禮么?”傅紀年吐出一口煙,隔著煙霧瞇眼看著夏征。
“嘖!什么叫我最風蓅!”夏征吐出一口煙,不滿意的咋舌。
傅紀年瞟了他一眼,笑而不語。
夏征也不滿意的瞟了他一眼,然后又抽了最后一口煙,將煙頭在煙灰缸里摁滅。
思量了一會兒,他心里也掂量得差不多了。
于是他問,“你要跟葉曦和到國外去結婚?”
“嗯。”
“靠你,孩子都這么大,還結什么婚?”夏征抽煙后口干往桌上一看沒看到水。
“水呢,倒杯水來給我!
“等著!”傅紀年二話不說一點都沒有推脫,利索的從沙發上站起來然后就去了廚房。
在廚房,他拿下一個隔熱杯倒了慢慢的一杯水,然后走了出去。
夏征沒料到傅紀年會這么聽自己的話,竟然還親自去廚房給自己倒水,于是有點膨脹了。
他抬起腿自我感覺良好的往茶幾上一放,兩手自然而然的往沙發上敞開一放!
傅紀年端著一杯水從廚房里走出來,入目變是夏征這幅的叼樣兒。
低頭看了一眼自己手中的水,似笑非笑的走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