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為什么要做這樣的事情!敝鴨。
他給莫輕絮打這個電話,就是要確認和知道莫輕絮的動機。
他雖然通過技術查到了莫輕絮身上,但還是有些不確定的,因為他不是今天這一查,都不知道班上有個叫莫輕絮的人。
莫輕絮剛剛的話等同于直接承認,所以現在知著要知道莫輕絮的動機。
他的問題,換來的又是一陣沉默。
知著并不是一個有耐心的人,無所謂的道:“如果你不愿意說,我也不勉強。”
“我相信,法律會幫我得到我想要的答案!
莫輕絮下意識的道:“我說……”如果知著采取了法律手段,她這輩子還要怎么做人。
明大的學生,都是天之驕子,莫輕絮很清楚如果知著直接起訴了她,她需要面臨的是什么。
但她下意識的阻止了知著之后,卻并沒有立即把原因說出來。
她這樣的行為,也徹底把知著的耐心耗干了,直接把電話掛了。
手機里“嘟嘟嘟……”的忙音響起,莫輕絮徹底慌了,她立即給知著打電話。
電話響了卻是沒有人接。
莫輕絮連著打了好幾次,都沒有人接聽。
無奈之下編輯了短息發送過去。
知著是故意不接莫輕絮的電話的,讓莫輕絮急上一急也好,免得所有人都覺得他是個軟柿子。
他平常低調,那是自己愿意低調,愿意看著像是個軟柿子。
但這些都是在他自愿的前提下。
知著給莫輕絮打了電話,桑小尋那邊還沒有把飯做好,他調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緒,就回房間碼字了。
因為要去查誰是幕后黑手,知著把原本該碼字的時間都占用了,現在就得爭分奪秒的把字數給碼出來。
知著不接電話,不回短信,讓莫輕絮惶恐極了。
她在做這件事情的時候,完全就沒有想過會有人把她查出來的可能。知著在班上就跟個小透明一樣,桑小尋又是個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的,而且還跟凌箬儀杠上了。
出了這樣的事情,他們應該第一時間就想到凌箬儀才是。
下午知著和凌箬儀他們見面的視頻她不是沒有看到,但她真的沒有想都知著竟然有本事能夠查到她頭上。
一時間,她心里害怕極了。
莫輕絮這樣的行為,典型就是敢做不敢當。
等知著和桑小尋吃過飯,他才開始慢慢悠悠的看莫輕絮給他發的短信,前面的短信的意思無一例外的是莫輕絮在表示,她自己對知著并沒有任何敵意。大概是因為知著長久的沒有回消息,到后面莫輕絮就跟知著說,如果知著想知道原因,就明天去學校她見面告訴他。
還特意強調,知著只能自己一個人去,不能帶著桑小尋。
知著想了想,同意了,就給莫輕絮回了條消息。
桑小尋把廚房收拾好了出來,見知著癱在沙發上,沒有回房間打游戲,疑惑的問:“你今天晚上不訓練么?”
知著搖了搖頭。
訓練個鬼啊,他敢打賭,只要進入游戲他的隊友們就會瘋狂的問他各種消息。
桑小尋眼睛一亮,拉著他道:“那我們一起打呀!”
知著很想跟桑小尋說,他的賬號只怕是沒辦法跟她一起打的。
但想了想,重新申請個小號打就是了。
反正閑著也是閑著,知著就去申請了一個小號,跟桑小尋開黑去了。
然后二人一路火花帶閃電,吊打了許多人。
桑小尋跟知著一起打游戲,體驗了一把什么叫做非一般的感覺。
因為知著跟莫輕絮約好了單獨見面的事情,知著就打定主意要說服桑小尋不要跟著他去學校,在陪著桑小尋打了兩個小時的游戲之后。
知著趁著桑小尋心情好,才跟她說:“網上的那些消息你也看到了,如果這個時候你在跟我一起去學校,老師可能不會樂意你跟我一起去上課,所以明天你暫時就不要跟我一起去學校了好嗎?”
桑小尋作為一個今天下午在網絡上跟人撕了一天的人,當然知道她和知著現在又多紅,有想到他們今天本來去了學習,后面知著都帶著他離開了學校,沒有在學校上課,覺得知著說得有幾分道理,于是乖乖的點了點頭。
知著心中大大的松了一口氣。
但桑小尋擔憂的道:“可是網上有很多人說你配不上我,會不會有人攻擊你呀,我現在粉絲好像還挺多的。”雖然罵她的人不少,但有好多人還是因為她的顏值,又因為上島傳出來的那些視頻而支持她,相信她。
那些人有多喜歡她,就有多討厭知著。
知著一張俊臉漆黑。
半響之后擠出一個笑容道:“我也覺得我自己配不上你,所以你還是去找個配得上你的吧!”
嗯,他是誠心且由衷的說出了這句話。
桑小尋急忙解釋:“我不是那個意思哦,我可不是那種花心的妖。我只是擔心有人攻擊你,我又不在,誰保護你啊!”
知著,他一個威武勇猛的大老爺們兒,需要她這么個瘦筋筋的妖保護。
當然,這妖的戰斗力的確很強就是了,知著扶額道:“你放心,我們這邊是法制社會,不會一言不合就動手的!
桑小尋一副“你當我傻”的表情看著知著:“那天在食堂,不就是一言不合就動手了么!
知著一噎。
算了算了,跟妖講不通道理。
“有事情我給你打電話好嗎?”
桑小尋想了想,這才猶猶豫豫的點了點頭。
被知著打發出房間的桑小尋躺在沙發上卻是怎么都睡不著,總覺得有些不放心知著。
所以,她就跟有耳初月聯系了。
知著的課上午和下午都有,上午的第一節課上過之后,就默契的跟莫輕絮一前一后出了教室。
讓原本想找知著說話的宴曦撲了個空。
兩個人走到教學樓后面的小花園,知著道:“說吧!”
因為知著帶著帽子,所以莫輕絮沒辦法看到知著的神色。她深吸了兩口氣,走得離知著近了一些。
緩緩的道:“我可以告訴你,當時你必須跟我保證,不能跟任何人說這個事情是我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