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景霆看著人魔狗樣,一本正經的,結果就是個衣冠禽獸。哦,不對,脫了衣服簡直禽獸不如。
現在十八歲的女孩,自己還是孩子呢。顧景霆也真忍心下手。
林亦可知道路瑤誤會了,連忙解釋道:“路瑤姐,事情并不是你想得那樣,帆帆的出生,其實只是意外。我和顧景霆在一起,最初的原因,也僅僅是他想對孩子負責。”
林亦可大致的把自己和顧景霆的過往和路遙說了一下,路瑤聽完,才勉強點了點頭。
“這么看來,顧四少還算有擔當!
“他是一個好丈夫,也是好父親!绷忠嗫尚τ恼f。
路瑤忍不住白了她一眼,“你老公在你眼里完美無缺!
林亦可的手捂著臉頰,一臉嬌羞的模樣。
隨后,路瑤又憤憤的瞪了她一眼,“你有孩子這么大的事兒,竟然瞞著我。我和你說過多少次,我是你的經紀人,你一定要和我說實話。這次的事件突然爆出來,我簡直被弄的措手不及!
“我本來打算電影殺青回來和你說帆帆的事,只是沒來得及說,就出了這樣的事!绷忠嗫山忉屚,又補了句,“景霆說,他會解決好這次的事件!
路瑤聽完,點了點頭,并打趣了一句,“顧四少手眼通天,沒有什么解決不了的。那我就不跟著瞎操心了。有需要配合的地方,通知我一聲就行!
路瑤說完,目光便落在了帆帆的身上。小家伙生的實在是好,唇紅齒白的,一雙黑葡萄一樣的大眼睛烏溜溜的轉動著,充滿了靈性。
父母的基因好,生出來的孩子自然不會差了。
“你叫帆帆吧,你真可愛!甭番幱行┦职W的伸手捏了捏小帆帆肉呼呼的臉頰。
小家伙似乎不太喜歡被外人觸碰,但還是十分的乖巧禮貌,“阿姨也很漂亮!
帆帆一邊說著恭維的話,一邊不著痕跡的把路瑤的手從臉上扒開。
路瑤微微的愣了一下,隨即看向林亦可,笑道:“這個小機靈鬼!
林亦可訕笑著,伸手把帆帆摟進懷里,指尖輕刮了下孩子的小鼻尖!昂退献右粋性子的,你別見怪!
路瑤笑了笑,沒說什么。心想:林亦可的這個兒子,可真真是含著金湯勺出身的,這般出身矜貴的小公子,骨子里只怕都刻著桀驁不馴的性情。好在顧家的家教好了,驕傲卻并不驕縱,倒也不惹人厭。
路瑤稍坐了一會兒后,便離開了。
林亦可陪著帆帆在別墅的院子里玩耍,一起等著顧景霆回來。
而與此同時,顧景霆的車子已經停在了郊外的一處廢棄工廠。
這片地是公司不久之前剛剛購置的,因為位置比較偏,價格并不高。但顧景遇透露的內部消息,政府已經規劃在附近建立工業園區,目前位于市內的工廠都會逐漸的遷移出來,沿線還會開通地鐵,到時候,這塊地就是寸土寸金了。
不過,這塊地剛購置不久,暫時只能屯著。阮祺讓人把廢棄的廠房內重新裝修了一遍,該成了室內運動場,平時哥幾個圖安靜,偶爾過來打打球。
當然,像審人這種見不得光的事,在這種僻靜的地方也十分的合適。
顧景霆拿著電子鑰匙鎖了車門,大步向廠房內走去。
廠房的門口守著兩個黑衣保鏢,見到顧景霆,恭敬的點頭,“顧總,阮總和傅總都在里面。”
保鏢說完,很有眼力見的推開了廠房的門。
顧景霆淡落的點頭,邁著長腿走進廠房內。
廠房的內外如同兩個天地。廠房外觀破舊不堪,內部卻裝飾的煥然一新。
阮祺正懶洋洋的坐在老板椅上,單手拖著下顎,正在犯愁。
他見到顧景霆,深蹙的眉宇才舒展開,立即站起身,把位置讓給了顧景霆。
“你總算來了,抓來的這孫子真是死鴨子嘴硬,我和辰東各種法子都用了,就是不開口。”
顧景霆點了點頭,對此似乎并不意外。顧長海做事還算有頭腦,找的人自然不會輕易把他供出來。
“把人帶過來吧,我倒想看看他嘴有多硬!鳖櫨蚌诶习逡紊献拢S手摸出煙和打火機,漫不經心的點了一支煙,語氣也是深沉散漫的。
隨后,傅辰東把人拎了過來。
是一個四十出頭,身材偏瘦的男人,聽說姓錢,在圈子里還真是小有名氣,經常爆出一些當紅明星的緋聞,賺取關注度。
顧長海收買這個姓錢的男人,想必也是花了大價錢的。
“景霆,你過來啦!备党綎|和顧景霆打了聲招呼,隨手把姓錢的男人丟在顧景霆的腳下。
此時,男人已經被打得皮開肉綻的,幾乎看不清本貌了。
顧景霆微斂著深眸,居高臨下的看著他,淡淡的吐出一口煙霧。
“阮祺,給錢先生搬把椅子,錢先生是客,怎么連最基本的待客之道都不懂了!
“好嘞,等著。”阮祺皮笑肉不笑的哼笑了一聲,隨手扯了把椅子,然后,很不客氣的把錢先生按在了椅子上。
“錢先生,坐!
錢先生坐在椅子上,不停的喘著粗氣。狼狽不堪的說,“顧,顧四少,你們這樣,限制人身自由,故意傷害,是犯法的!
顧景霆聽完,淡淡的一笑,長指輕彈了一下煙灰!昂臀抑v法?嗯,也對,現在是法治社會么。錢先生既然這么懂法,應該知道編造和惡意散步謠言,買通記者制造混亂,擾亂公共治安,雇兇造成人身傷害,這些夠判多少年的?”
錢先生心知顧四少并不好糊弄,身體微微顫抖著,但還算沉得住氣!邦櫵纳偃绻凶C據,可以起訴我。”
“起訴?你也配!”阮祺哼笑著插了一句。
顧景霆一個目光掃過來,他立即閉了嘴。
“錢先生說笑了,顧氏財團的律師忙著呢,的確沒時間理會這些小事!鳖櫨蚌鵁,漫不經心的語氣,卻讓人有種不寒而栗的感覺。
“錢先生大概還不太了解我,一般情況下,如果有人得罪我,我又拿他沒轍,就直接做掉。我顧景霆眼里可不容沙子!
“你,你們難道還敢殺人?”錢先生戰戰兢兢的問。
“殺人?我殺的人可多了!鳖櫨蚌p聲哼笑,慢悠悠的從椅子上站起來,走到錢先生的面前。